第11章 码头血战护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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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仓库连个空调都没有！\我扯开汗湿的衬衫，小唐攥着的U盘在我们手心黏糊糊的。陆月的哈雷摩托横在仓库门口，车灯照着二十个纹身大汉，领头的刀疤脸正用钢管敲手心。

林英的警车一个漂移堵住出口：\扫黄办突击检查！\她甩棍砸在铁门上哐当响，\抱头蹲下！\

\林警官，\刀疤脸吐掉烟头，\上周你在夜总会搂着江白跳舞的视频，要不要我给嫂子看看？\他手机晃了晃，画面里林英醉醺醺挂在我脖子上。

\那是查假酒！\林英的耳尖通红，甩棍擦着我头皮飞过，\江白！你又用老娘的警徽泡妞！\

我趁机抢过手机摔在地上：\像素太差！改天给你拍高清的！\小唐突然尖叫，刀疤脸揪着她马尾往冷藏库拖：\小娘们敢偷账本！\

\偷你大爷！\我抄起扳手砸过去，\这账本记着你给税务局塞红包！\扳手擦着刀疤脸耳朵飞过，在冷藏库铁门上砸出火星。陆月突然轰响油门撞翻两个打手：\小王八蛋！老娘的摩托车比这娘们带劲吧？\

苏晚晴的玛莎拉蒂撞飞护栏冲进来，十个保镖扛着保险箱：\江白！我给你买了游艇！\她甩来的钥匙砸中我后脑勺，小唐突然咬住刀疤脸手腕：\我弟弟在冷库里！\

冷藏库门开的瞬间，腐臭味熏得人睁不开眼。二十只冻鸡砸在我们头上，小唐疯了一样扒拉冰碴：\弟弟！\我踩到个硬物，捡起来是把带血的裁纸刀——刀柄刻着仁心集团的logo。

\惊喜吗？\刀疤脸拎着钢管逼近，\那小崽子捅了财务总监，现在在局子里！\林英突然拔枪：\哪个分局？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仓库二楼射灯骤亮，挺着啤酒肚的赵局长走出来，\林警官，你上个月收的茶叶盒里装着二十万现金。\他脚边纸箱里全是仁心集团的礼品盒。

陆月突然拧下摩托车后视镜砸过去：\老色胚！去年你摸我修车工屁股的账还没算！\镜子碎片划破赵局长肥脸，他尖叫着摔下楼梯。

全场乱作一团时，小唐突然撕开账本封皮，抽出发黄的病历单：\他们用病人试药！死了二十三个！\石兰的直播镜头立刻怼上来：\家人们！这是惊天黑幕！\

苏晚晴突然甩出支票本：\五千万买断直播！\石兰扑过去捡支票时，刀疤脸趁机抢账本。我抡起冻鸡砸他脸上：\陆姐！接着！\账本在空中划出弧线，被陆月用牙齿咬住。

\呸！一股鸡屎味！\她甩头把账本扔给林英。林英刚接住就被赵局长扑倒，两人在鱼丸堆里扭打。我踩住赵局长肥手：\去年扫黄你私吞的劳力士呢？\

小唐突然尖叫着冲进冷库，抱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打开瞬间全场死寂——里面是仁心集团董事长的钻石袖扣，沾着黑褐色血迹。

\三年前车祸不是意外！\小唐抖着验尸报告，\董事长是被这枚袖扣划破动脉...\她突然被钢管砸中后背，账本散落一地。

刀疤脸的红眼像条疯狗：\都他妈去死！\他点燃汽油桶滚过来，火苗蹿上冻货包装。陆月发动哈雷撞开油桶，摩托车在爆炸中腾空而起。

\陆姐！\我扑过去当肉垫，她摔在我身上肋骨咔嚓响：\小王八蛋...老娘的胸垫歪了...\

林英用手铐勒住刀疤脸脖子：\说！谁指使的！\他突然口吐白沫，我掰开嘴看见毒牙：\操！港片看多了吧！\

苏晚晴的高跟鞋踩碎钻石袖扣：\江白！跟我结婚！我搜索到的资料足够扳倒仁心集团！\她甩来的婚书被林英一枪打穿：\重婚罪判十年！\

冷藏库突然传来巨响，小唐举着消防斧劈开暗门。成箱的黄金滚落，每块都刻着官员名字。石兰的镜头疯狂摇晃：\老铁们！这是年度反腐大戏！\

赵局长突然抢过直播手机：\我自首！我交代！\他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去年仁心集团给我送了三百斤阳澄湖大闸蟹...\

警笛声响彻码头时，我瘫在黄金堆上点烟。小唐突然搂住我脖子：\江医生，我比她们年轻...\话没说完就被三只手同时揪住头发。

林英扯着我左耳：\回局里做笔录！\陆月拧着我右耳：\修车厂水管爆了！\苏晚晴的高跟鞋踩住我脚背：\游艇派对缺个男主人！\

（下章预告：黄金堆里的婚书碎片——当我扒拉金条时，发现每块背面都刻着未婚妻的名字...\江白！你拿老娘的嫁妆填贪官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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