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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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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往前五里就是闹鬼的小召庄,往后可千万别再来了。”

春花匆匆上前,伸手搀扶楚云。

楚云佯装镇定,余光却偷偷瞥向长山,一颗心悬到嗓子眼,生怕他瞧见外祖母起疑。

她脑子一转,扯了个谎:“我想着来这儿摘些紫苏叶回去,紫苏叶炒蛋可香了。”

楚云当真蹲下身,伸手去摘路旁的紫苏叶。

长山目光一直跟随着,在他的注视下,楚云摘了两大把紫苏叶。

春花也不甘落后,帮忙摘了满满一大把。

三人这才回去。

回到铺子,楚云把紫苏叶递给做饭的婆子,这才发现铺子里竟连锅碗瓢盆都没有。

“我去买锅和炉子,再添置几个碗。”楚云开口道。

春花连忙阻拦:“姑娘,还是我去吧,您就安心歇着,您还怀着身孕,可不能到处乱跑,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行,那就你去。”

楚云一阵无奈。

假装怀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心里琢磨着,要不干脆摔一跤,把这“孩子”摔“没”了。

等晚上黑灯瞎火起夜摔一跤,顺理成章,春花便不会再这么小心了,搞得她想做事情却束手束脚。

*

三皇子萧栎从归云寺回来,急忙去见母后。

皇后听了萧栎的讲述,皱眉道:“你说楚云怀了墨时泽的孩子?”

萧栎点头,“母后,确实是如此,墨老夫人一点都不嫌弃楚云,竟愿意让墨时泽娶她做正妻。”

“不行!”皇后有些失态,忍不住低喝了一声。

萧栎以为自己听错了,“母后,你刚才说什么?”

楚云长得像母后,他一早就知道了。

早在三年前,楚老夫人领着楚云进宫,想把楚云送进宫做父皇的妃子,被母后瞧见了,当即把楚云的名字从秀女的名单中划去。

那时他还在想,母后可能是在担心被楚云夺了父皇的宠爱,才不让楚云进宫的。

现在,母后听说楚云嫁给墨时泽,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皇后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急着问儿子,“栎儿,你方才说老九把一块玉珏送给墨时泽解毒?”

“是呀。”萧栎不明所以。

皇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都快被挠穿了。

楚云决不能嫁给墨时泽,否则天下恐将大乱。

犹记三十多年前,先太子遭人诬陷,含冤自缢。

消息一出,整个朝廷瞬间陷入混乱,长达三年的动荡中,十多个家族被牵连,血流成河。

到了那时,萧栎被立为太子几乎毫无胜算。

皇后神色冷峻,严厉地叮嘱萧栎:“绝对不允许墨时泽和楚云成亲!”

萧栎一头雾水,不知母后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还没反应过来,皇后便匆匆转身,火急火燎去写信。

暮色时分,一封密函便呈到了国公夫人面前。

国公夫人展开信纸,寥寥数语,面上的神色瞬间阴沉如墨,读完信后,她指尖发颤,将信纸狠狠揉作一团,掷进一旁的火盆。

猩红的火苗猛地蹿起,顷刻间吞噬了那团纸,化作灰烬。

“这信是谁送来的?”国公夫人声音急促,质问送信来的丫鬟。

丫鬟浑身一颤,忙不迭地摇头,“夫人,送信之人未曾透露身份,奴婢……奴婢实在不知。”

国公夫人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沉吟片刻,又问:“世子呢?他此刻在何处?”

话落,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袖,似在极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一旁的黄婉婉抢着说:“夫人,世子送楚云去了。”

“什么?时泽把楚云送走了?”国公夫人霍然起身,“他把楚云送去了哪里?有没有说几时回来?”

黄婉婉与丫鬟齐齐摇了摇头。

不知国公夫人看了信后为何又这么大的反应?

也不知墨时泽把楚云送去了哪里?

得知密信内容后,国公夫人一刻也不敢耽搁,神色慌张的去见墨国公。

墨国公正从墨老夫人的房中出来,迎面碰上脸色苍白的国公夫人。

“老爷!出大事了!”国公夫人声音发颤,将密信之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墨国公听完,眉头紧紧拧起,眼里划过一丝疑惑,“这密信出自何人之手?”

“不清楚,送信之人没透露身份。”国公夫人无奈地摇头,眼底满是焦急。

“老爷,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时泽竟把楚云送走了,眼下该如何是好?”

“先冷静些。”墨国公语气沉稳。

墨国公未对信中的内容置评,心里是怎么都不信的。

楚云的心头血,是解开儿子身上奇毒的关键,这样的秘闻谁能信?

“老爷,我怎能冷静!”国公夫人站起身,双手绞着帕子,声音带着哭腔。

“楚云明知她的心头血能救泽儿,却一直隐瞒不说,如今人都走了,万一她一去不回,泽儿可怎么办?”

墨国公陷入沉默,面对夫人的担忧,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肯定是楚云的缓兵之计!”国公夫人在回廊上来回踱步,咬牙切齿地自语。

“她表面答应嫁给泽儿,稳住我们,实则暗中谋划着逃走!”

“老爷,派府中的暗卫把楚云寻回来吧?”

墨国公摇头,“夫人,你先冷静,母亲方才跟我说了,她想亲自筹备泽儿和楚云的婚事,楚云不会逃走。”

“怎么不会逃走?信里可是说了,楚云知道能给泽儿解毒却不作为,眼睁睁地看着泽儿承受奇毒的折磨,一定是她怕取了心头血后会死,吓跑了。”

墨国公抿唇不语,夫人说得太过离奇,他怎么就不信呢。

见墨国公对儿子一点都不关心,国公夫人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召集人手怎么也要把楚云抓回来。

回廊拐角,黄婉婉立在树木投射的阴影下,墨国公和国公夫人的对话被她全听了去。

归云寺山下的铺子内。

夕阳如血,映照着整个天空,也缓缓笼罩了整个铺子。

长风和长山在库房内忙碌许久,一番精心布置后,这里已然改头换面。

楚云踏入库房,雕花拔步床率先映入眼帘,挂着的床帏纱帐轻垂,薄如蝉翼。

一旁的梳妆台,台面光滑如镜,各类梳妆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秀海棠双面屏风立在床与梳妆台之间,屏面上的海棠花或含苞待放,或娇艳盛放,栩栩如生。

库房的中央是一张崭新的八角桌,配着四张雕花圆凳,圆凳上甚至铺着锦垫。

墙边则排列着几个箱笼,箱笼上的铜锁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光。

经此番布置,空置的库房摇身一变,还真有女子闺房的雅致清新的韵味,不禁让楚云感叹二人的用心。

“长风、长山,谢谢你们!”楚云对库房的布置很满意。

长风羞赧的笑笑:“姑娘,你应该谢的人是世子。”

“我知道。”楚云是知道好歹之人,不会让墨时泽吃亏。

“等我赚到银子,我会把钱还给世子的。”

长风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打算和长山回去复命。

楚云对茵茵说:“茵茵,你同他们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春花留下来陪我就行。”

“好的,姑娘。”

茵茵还是比较放心的,知晓妹妹力气大,且铺子里又添了两名小厮和一个婆子,能照顾好姑娘。

于是她跟着长风和长山一起离开。

等人走后,楚云倚着门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裙角,目光投向天边逐渐暗沉的暮色,心中反复掂量着:今晚,究竟要不要冒险摔一跤?

没了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束缚。

余光瞥到两名小厮和婆子的身影,一个周全的计划在她心底悄然成型。

“春花,”楚云指着货架上的布匹,扬声吩咐,“你去把那几匹新到的布匹扛上,咱们再去添置三张木板床回来。”

略作停顿,她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试图说服春花,“等咱们把床买回来,一张床放在库房的角落,婆子夜间也有睡觉的地方。

“剩下两张,就放在厨房,厨房连着柴房,也算宽敞,容纳两张床绰绰有余,给两名小厮睡。”

“至于你,跟我睡一张床,这样安排可不可以?”

“可以。”春花点头如捣蒜,“姑娘,我们去买木板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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