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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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兰德躺在地上,已然昏厥。
嘉飞公主衣裳不整,骑在汪兰德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扒衣服,并喊着:“傅稹,傅稹......”
“公主!冷静点!公主!这不合适!”傅稹上前去拉扯嘉飞公主。
“你放肆!我要傅稹!傅稹说他喜欢我!”嘉飞公主一把甩开,捧着汪兰德的脸,又要亲下去。
傅稹无奈,一个手刀劈下去。
嘉飞公主昏倒。
“来人!快叫大夫来!”傅稹大声喊完,抱着嘉飞公主,回到自己的雅间。
“爷,我去请大夫!”司蕴自告奋勇。
二楼的楼道间,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夫也很快被请来。
司蕴藏在角落里,不显山不露水。
身后有人靠近,在她耳边,悄声说:“真是一出好戏,司蕴,你说好不好看?”
不用回头,司蕴都知道说话的人,是刚被封为靖南王的高瞻澈。
司蕴只当没听到。
“皇城司的人马上就来,你再不走,等着被查吗?”高瞻澈轻笑道。
“这种事,关系公主名节,自然要悄悄地解决,怎么能闹出这么大动静?”司蕴终于回头,故作满脸诧异。
“不闹大,汪兰德怎么死呢?”高瞻澈微笑说完,转身离开前,示意司蕴跟上。
高瞻澈的雅间,宽敞,僻静无人。
茶在水中烧,咕咚咕咚作响。
高瞻澈端给对面一杯,看了一眼站立不语的司蕴,笑着请她入桌喝茶。
“司蕴不敢!”
“哈哈哈!”高瞻澈狂笑三声,“你胆子大到敢给公主下药,却不敢喝我的茶?”
“王爷说笑了。”司蕴不得不坐到高瞻澈对面,端起茶品一口,“好茶给我喝,浪费了。”
“给你喝,一点也不浪费!放心,今日之事,我不想管!”高瞻澈敛笑,眸中厉色闪过,“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精准无误的猜中圣意?”
司蕴笑容明媚道:“如果我说我开了天眼,能预知后事,王爷信不信?”
高瞻澈顿了一下,随后笑得高深莫测,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司蕴自知躲不开,高瞻澈如此执着,只怕这场婚事,甚至王妃人选,皆是他筹谋已久之事。
他在疑心,哪里走漏了风声。
更在惶恐,他自己都无法完全有把握的事情,让司蕴猜到了。
“我开玩笑的!实际上不难猜啊!太子妃出自阮家,阮家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您的王妃怎么可能还姓阮呢?”司蕴很明白,今日不说清楚,是走不了了。
就这样,给她解释的机会,估摸着还是看在成国公府的面子上。
“除了阮家,还有赵家王家等等,为何偏偏是李家?”高瞻澈挑眉。
“太子妃敛尽京城大半的财路,王爷从来和太子不是一个道上的人,您更看重的是为官清廉,李侍郎刚正不阿,在这几位朝廷重臣中,唯有李家最合您心意。”司蕴话说得委婉。
京城谁人不知,太子和高瞻澈明里暗里,斗得你死我活。
太子占尽先机,高瞻澈要想笼络人心,就得表现得和太子不一样。
所以高瞻澈这样的人,不可能为了一点情爱,舍弃权利。
毕竟夺嫡之争,向来是殊死搏斗,容不得半点差池。
女人在位高权重的男人眼里,只是随时可以交易的棋子。
“就这?”高瞻澈仍旧不信。
“当然不止!”司蕴面上不显,但桌下的手指,已然紧张地将披风揪成一团。
死脑子,赶紧想些令人信服的花言巧语啊!
“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家世固然重要,但王爷的枕边人,怎么能是泛泛之辈呢?!李三姑娘的才情不输阮姑娘,只是不喜欢显摆!最重要的,她比阮姑娘识大体,顾大局,是做王妃的最佳人选!”司蕴觉得说得够多了。
娶阮知意,整日情情爱爱,后院鸡飞狗跳,哪个男人喜欢?
“你这都是哪打听来的?”高瞻澈笑了。
“做丫鬟,最主要的就是要察言观色,在细微末节处,充分地了解各家主子!”
高瞻澈凝住司蕴的脸,默然不语。
司蕴垂着眼,一直未敢与他对视,这是做下人的本分。
她伪装得很好。
高瞻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你可真是个妙人,有没有兴趣来我府上?我必以礼相待,把你当女先生,不会把你当婢女。毕竟能精准猜中圣意之人,多少都有点用!”
高瞻澈说话难得轻声细语,男人皆有爱花之心,不愿惊扰了这一双秋水剪瞳。
“王爷这话听着,着实让人心动呢!”司蕴硬着头皮附和,“只是......”
“殿下想要我的人,不过问我,是不是太冒昧了?”
傅稹推门而入,冷冷的眸子,盯住高瞻澈。
高瞻澈松了手,笑问道:“嘉飞醒了?”
傅稹没有回答,反对司蕴下令:“你先出去!”
待司蕴走后,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愈发浓厚。
“一个丫鬟而已,也值得你这般生气?”高瞻澈哈哈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我送十个这样貌美的赔给你!”
“嘉飞公主遭人欺辱,殿下身为皇兄,不出面维护,竟躲在这,调戏我的丫鬟?”
傅稹很克制了,他更想指着高瞻澈的鼻子破口大骂,臭不要脸!
高瞻澈轻捶了下傅稹的肩,调侃道:“怎么还生气了?我是担心你过不了美人关,帮你试探一下!你看,这女子绝非善类吧!”
“大可不必!”傅稹憋不住火,一点都憋不住。
“我早就看透她了!我不可能被骗!也不可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什么美人关?我这通通没有!殿下还是多担心担心嘉飞公主!”
说完,傅稹转身离开。
“我要他死!来人!给我杀了他!”嘉飞公主醒来后,清醒地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汪兰德被皇城司的人五花大绑,压跪在门口的地上,瑟瑟发抖。
“皇妹!皇妹!”高瞻澈着急忙慌地走入,低声哄着,“这是太子的人,太子最是护短!杀不得!”
“那又如何!皇兄,你帮我杀了他!太子皇兄那,自有我担着!”嘉飞公主哭闹不止。
见傅稹和司蕴立在门边,想到自己方才一度发疯,一直叫着傅稹的名。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