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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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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初说这些时,精致的脸蛋满是不正常的白。

盛放垂眸捏着她的掌心,继续擦这些流淌出来的血迹,头顶上的灯光就这么照耀下来,将他半张脸映照的晦暗不明。

他轻声:“先去医院。”

魏思初抬起头盯着他看,一眨不眨:“你订婚了。”

盛放没吭声。

魏思初不依不饶,心底里浮现出来的一股子气让她险些控制不住情绪:“什么时候订的?”

盛放莫名的有些烦躁,下意识的从兜里掏出来烟盒想敲一支烟出来点上,仿佛只有这个时候的烟雾缭绕才能让他这股子烦躁平静下去一些。

“问你呢,什么时候订的。”魏思初抬起手,把他的烟盒拍掉。

烟盒掉在地上。

盛放也有了火气,因为他忽然意识到,魏思初质问他的时候他心底里出现的第一反应是心虚,可他为什么要心虚?

他是订婚了,那又咋了?

魏思初又不是他女朋友,没名没分的,魏思初充其量就是他豢养在家里的小宠物,他高兴的时候就逗弄一下,不高兴了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小阁楼,隔三差五过去瞄她一眼就行了,差不多得了,她还想管到他头上来不成?

盛放这么一想,便有了底气,抬起眼盯着她,四目相对时他讲:“上周三订的,我这个年纪找个女人订婚没什么毛病吧?”

“盛放,你混蛋。”

魏思初扬起手,是这只被碎片刮伤的手,这次是真的想狠狠扇他一耳光。

如果之前在家里那次是不小心,那么这次,她是真想给他来一下。

盛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自然也看见她这只小巧的手掌都是血,因为用力,所以她又流了新的血出来。

盛放下意识的拿纸巾替她摁住,防止流的越来越多,语气也漫不经心:“以前你年纪小,我养着你护着你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你18岁了,也成年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我盛放,不可能一辈子都护着你。”

不可能一辈子都护着你。

原来这句话是这么个意思。

原来他早就给她打好了预防针。

魏思初一想到这句话,心底里的怒火再次席卷上来,她冷冷的瞥着他,说:“你想丢掉我,自己去快活,过河拆桥是吗。”

盛放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对,心底里有些微妙。

因为魏思初这惨白的脸色,他想放狠话的,但他忽然有些恻隐之心,根本说不出来半个狠字,他想的话有一箩筐。

他想说魏思初你认清楚你自己什么身份行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管我?

他还想说,魏思初你是不是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着你你心里不清楚是吗?

他更想说,老子就是订婚了咋滴了?老子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老子想订就订,再惹老子生气就把你扫地出门,让你特么的睡大街上去,看你还敢在老子跟前嚣张。

但这些话反反复复萦绕在脑子里,盛放最后也只是捏着魏思初的手腕,低沉的嗓音的说:“别讲这么难听,谁过河拆桥了?”

“以后未来的事情我不敢跟你保证,但现在此时此刻我能告诉你,你现在享有的一切都在,没人欺负你,也没人会赶你走,别说我现在订婚了,就算我以后结婚了,你也依旧可以住在小阁楼里,我们还跟之前一样,不会有什么改变。”

盛放不疾不徐的开口,一副通知的口吻。

魏思初深呼吸一口气,蓦然扬起手,这巴掌几次三番想打他脸上去。

盛放瞥了一眼,讲:“你打我一下试试。”

啪。

魏思初一巴掌甩他脸上,她这次是真打的,一耳光用了五六分的力气,清脆响亮,魏思初甚至都没任何歉意,她只恨自己手掌伤了,没力气再打重一点。

她打完人扭头就走,头也没回:“谁跟你和以前一样,盛放,今天这话我记你一辈子,我这人心眼小,你知道的。”

盛放站在原地,没什么动作。

好半晌,盛放才想起来用舌尖抵了抵自己被打的这边脸,“嘶”了一声,心想:手长的小小的一只,打人还怪痛的。

盛放连生气都忘了。

这么多年谁敢打他,也就魏思初,一天之内竟然扇了他两回,他这辈子就挨这两次,还都是她。

盛放冷静了一会儿,转身后,又加快了脚步匆匆追着魏思初的脚步过去,几次拽住她的胳膊,都被魏思初甩开了。

盛放力气强势,见她不配合,直接不由分说给人打横抱起来放进了车子里,魏思初还要挣扎,他低声恐吓:“再动?”

魏思初不再动了,但也懒得搭理他,一张脸偏过去,看风景,看大街,就是不看他。

一个正眼都不想给。

盛放说:“去医院?”

魏思初终于出声:“回家!”

盛放没说不好,反正家里也有很多医生,都一样,他开车,把人一路送回了小阁楼,魏思初下车后自己跑上了楼,紧接着把门狠狠关上。

“这怎么了又是?”王妈匆匆忙忙赶来,担心极了。

她可看见了,魏思初满手都是血。

盛放站在玄关口,吩咐了句:“让医生上去给她处理伤口。”

王妈心底里是有些不满的,毕竟这些年她们都把魏思初当自己亲生的来看待,给魏思初养的好好的,就这几次,和盛放每出去一次,就伤一次。

不是脸上带伤,就是满手鲜血淋漓。

王妈头一次对盛放也没个好脸:“知道了盛先生。”

盛放坐在客厅里,没上去,但也没说话,就静静的坐着,王妈给他上了一杯黑咖啡,盛放也没喝,就这么坐着等了十几分钟,医生从楼上下来。

“怎么样?”盛放开口。

医生毕恭毕敬:“都处理好了,就手上一道口子,像是被碎片划的,已经消炎包扎了,就是这段时间怕是不太好弹钢琴了,也不要沾水。”

提到钢琴,盛放忽然想到魏思初在路上提到的钢琴比赛。

当时魏思初提的时候脸上表情是期待的,虽然她淡淡的,但他就是看出来她眼底里的那点兴趣,她这个人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这是她鲜少的感兴趣的事情。

盛放微微蹙眉,道:“先好生照顾着,有什么事儿告诉我。”

说完,盛放就朝着外边走。

王妈见状,不由得朝着盛放背后出声开口:“盛先生不再多留一会儿了?”

“还有事儿,”盛放头也不回,“让她这些天别出门。”

王妈只能忍着不满:“哦。”

晚上魏思初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手上痛的她反反复复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加上又是姨妈期,真是浑身都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姨妈痛,太痛了。

让魏思初颤抖着身体,抱着白色的丝绒被子,她这人性格淡,其实泪点很高,别人欺负她她不会哭,受伤流血了也不会哭,但她今天格外想哭。

大概是姨妈太痛了。

魏思初心想,一定是这样,生理性的痛让她抱着被子哭的浑身发抖,明明是姨妈痛,怎么满脑子都是盛放竟然订婚了,他竟然背着她订婚。

她哭的时候把屋子里的新盆栽砸了,好一会儿,哭声才如小猫似的,一声一声的,透着无助和可怜,是想忍住但又没忍住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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