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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兽人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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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妤虽然缓过劲来了,但仍旧觉得心脏在砰砰跳,就好像这脆脆鲨的一样的身体在抗议主人不顾死活爬了九层楼!

为什么是九楼?

因为最后一楼荆然代劳了。

就这,她都快去掉半条命,系统再塑造人鱼身躯的时候,怎么就不能稍微给自己更新一下“零件”呢?

悲伤逆流成海!

荆然没察觉到阁下的幽怨,但因为兽人灵敏的耳朵,他也听到了这过快的心跳声,蜜糖一般地眸子溢满了担忧,却可靠的给出了两套方案:

“我现在就联系学校的医务室让他们过来,或者我直接抱您过去?”

心脏的位置实在太重要了,容不下半点闪失,大金毛这么想着,手已经诚实地向阁下伸了过去。

别!真叫了那才丢人!

秋妤连忙拦着,自己深吸了几口气后,又不停地在心里哄自己的脆皮身体。

(┯_┯)

等那种心脏急速跳动带来的眩晕感渐渐退去,重新恢复了活力的某人立刻就把大金毛先前的耳语提上了日程:

“你答应过我的。”

被那样一双充满期待的、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荆然刚因阁下身体好转而松下的气就又提了起来:

“能不能……放过脸?”

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秋妤当然会同意啦~

片刻后,耳朵上系着粉色蝴蝶结,身上被贴满卡通贴纸的大金毛闪亮登场。

其实她还想给狗狗涂个腮红的,但谁让自己之前答应了荆然不动脸的呢?

把大金毛从头呼噜到脚,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想这么玩一次了,偏偏家里不养宠物,爸妈名言——

“这个家里只准有一个废物!”

荆然上一秒还在庆幸自己保住了脸,下一秒就被阁下摸得汪汪叫。

汪嘤~

所谓的浅层安抚就是肢体接触,不管是雌性还是雄性,周身都会有溢出的精神力。

阁下对兽型的抚摸就是非常直接有效的一种浅层安抚手段,包括但不限于牵手、拥抱、亲吻等。

荆然到后面脑子已经混沌了,连自己在汪汪叫些什么都弄不清了。

见自己把大金毛摸得神魂颠倒,秋妤在满意自己技术的同时,把他身上的贴纸一张张撕了下来。

她也是才知道,原来撸毛茸茸也是一种安抚,但要持续时间稍微长一点,才能达到效果。

……

清理完贴纸后,荆然就接到临时任务走了,秋妤今天本来就没有安抚工作,索性也打算离开。

结果刚把门打开,迎面就来了几个漂亮的姑娘。

她眨眨眼,总觉得在她们身上闻到了同类(恶毒女配)的味道,尽管有些犹疑,但她还是率先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

最前方的红发明艳大美人率先展开了自我介绍:“我叫莉娅丝,是你三年级的学姐。”

“我们有些事想问问你。”

秋妤虽然奇怪,但还是同意了:“那就在我的安抚室里好了,也省的麻烦。”

几人都没有意见。

给姑娘们倒了水后,她就坐在了这几位的对面,呈对峙之态。

棕色卷发的雌性率先出声,略有些尖锐的嗓音带着些来者不善的味道:

“我叫珞雅,来这只是因为我很好奇你突然调换安抚室的原因,如果是因为那些恶心的雄性……”

她拖长了伪音,似隐晦地压迫又似恶意的嘲讽:“你还真是舔。”

最后一个字虽然轻,但在不大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秋妤有些不高兴,原本想好好说的话也冲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

“我想在什么地方安抚是我的自由,给谁安抚也是我的权利,同为雌性的你们似乎没有资格干涉。”

从刚刚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粉发雌性拦下了快要炸毛的珞雅:“珞雅说话可能不好听,但也是好意。”

“你从不知名处而来,很多情况你都不太清楚,雌保会应该给过你《星际雌性守则》。”

“那不是危言耸听,不要对那些雄性有太多的好脸色,他们只会利用你的心软和善良,榨干你的精神力。”

冷静下来的珞雅也跟着皮笑肉不笑地补充:

“我建议你可以去看看《史》这本书,它的原件在祭司殿,现在光脑上几乎搜不到相关的东西。”

“我们所知,源于口口相传。”

秋妤听完后,看了眼粉发雌性胸前的身份铭牌:司岚,B+级,三年级生。

她也想起了那本书,那时只顾着离开雌保会保住人鱼身份不外泄,其他的都没细看。

但刚刚司岚的话刚好在那本书的前列,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自己或许要先摸清这个世界的生存守则才行。

莉娅丝一贯不擅长这些扯皮,但也劝了两句:“我们说的你或许会觉得有失偏颇,所以才让你去祭司殿看原本。”

“从来没有无缘由的厌恶,他们如今承受的一切都是在为祖辈赎罪,雄性这种生物,从骨子里就透出了肮脏。”

虽然知道她们是好意,但秋妤还是因为开头珞雅的话而稍稍抱有了一些恶意,总觉得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给她下套。

她点点头,算是应答。

等送走了这几位学姐,她窝在椅子上,也没心情下班了,索性打开光脑就开始玩今天下的小游戏了。

“笃笃笃!”

又是谁来了?

秋妤臭着一张脸就去开门,等见到来人时惊得下巴都快收不住了:

“你怎么突然来这了?”

塞尔基声音清冷:“来接你。”

但转而,素白的之间轻轻触碰上幼崽泛红的眼眶:“哭了?”

秋妤把女主的手拿了下来,虽然语气不好,但还是乖乖解释:“玩游戏时揉眼睛揉的!”

塞尔基点头,也不知信没信。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安静到她根本按耐不住好奇心,女主是本土鱼,知道的应该会多一点吧:

“你知道为什么兽人中的雌性会这么讨厌雄性吗?”

她刚刚在光脑上查过了,什么都查不到,而且很多东西在公共论坛里都语焉不详的被一笔带过。

塞尔基脚步慢了下来。

她很欣慰幼崽的好奇心,但同时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幼崽似乎很喜欢那些带毛的生物:

“问题的答案,会改变你对雄性的看法吗?”

秋妤有些奇怪女主问出的问题,她仔细地想了想,但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脑仁根本理解不了女主的深意,于是选择诚实回答:

“不知道。”

“如果是因为他们的先祖错了,我会讨厌先祖,但不会改变对兽人们的看法。”

“如果是他们自己本身的错误,我、我还是会很喜欢毛茸茸,也还是会帮他们安抚,但或许不会再想跟他们成为朋友。”

再具体的,她真的就不知道了。

见幼崽有自己的想法和观念且不会轻易被影响,塞尔基也不再隐瞒:

“这是一个秘密,但又不是一个秘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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