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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闵姐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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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129 闵姐漏气了

闵姐眼睛瞪得圆圆的朝他啐出一口。

褚照天回头道:“雷局,您还没死吧?叫人把手上脚上的锁打开呀!”

雷民是是是地答应着,打开了闵晚晴四把锁,解开铁箍,他刚往旁边一让,闵姐就摔倒在地。铁架是固定在地上,座垫是一根仅有两寸宽的铁板,四肢被锁在铁箍里,等于把人焊接在铁架上了。铁箍一开,人立即失去了平衡。

褚照天忙去抱她。

闵晚晴尖叫道:“别碰我!”。

褚照天没想到她能量这么大,惊吓得一缩手。

夸克道:“她反应快,想起上次被你抱着的情景了。她血液循环不正常,全身肌肉僵直,没法动弹。你客气点儿,庄重点儿,抱她去床上,坐一边儿等着。”

褚照天摆正了态度,照着夸克说的,又加了些台词对闵晚晴说了。

闵晚晴没再反对,由他抱到狭窄的木板床上。四肢麻得像针刺,在神经支配下不停地抽搐。闵姐的眼泪很快打湿了薄薄的床单,腮帮子一鼓一息,强忍着不哭出声。褚照天心里焦急,却不敢给她把脉,便驱使雷民去拿饮水,要瓶装的罐装的,以防做手脚。

夸克劝褚照天,不必为闵姐担心,半小时后自然恢复。

“你问她,给她做做推拿行不行。”

雷民拿着两瓶矿泉水走进,递给褚照天,申明是原装货。由于夸克提到贩毒一事,他没敢找值班人员进来侍候,怕褚照天当着人追问此事。

褚照天给闵晚晴喂了水,征求着意见:“给你推拿一下行吗?循着三焦经、心包经、心经三条路线走。你学武,你知道,这三条经络都在手臂上,不碰你其他地方。”

“嗯,我右手断了,你按左手吧。”他刚才说练功那话,惹得闵晚晴怒火冒。这会儿她的气已消了,问道:“是跟师兄学的吗?”

“你想学,我设个圈套,让步虚教教你。”

闵晚晴喜道:“好啊!”

“我也可以教你,虽然不像步虚那么神奇,但也算高手了。”褚照天对她的企图还没死心。王慈雪派他当间谍,他对前妻那才叫彻底死心。此时余烬复燃,他想以后一边跟闵姐调着情,一边传她点儿气功,太浪漫了。

可闵晚晴很现实,“你还是做个圈套,让师兄教我吧。”

褚照天想,只要你有求于我,我就有把握让你进套。他蹲在地上,捋起闵晚晴的残袖,搓揉捏着她的指尖,连肺经的少商穴也一块儿捏拿了。

“你跟二逼警察打架,怎么把衣服打破了?”

闵晚晴顿时愤怒了,冲着立在墙壁的雷民说道:“是他撕的。他威胁我,不说神树叶儿藏在哪里,就要强奸。”

褚照天沉声道:“雷民,明天我带你强奸你老婆去!滚!”

雷民如获大释,急忙跑了出去。

闵晚晴刚才见他支使雷局长开锁,拿水,还没留意。这会儿明显感到不对劲:“他怎么这么听你的?”

褚照天笑道:“你要是学了我的功夫,连人矿帮的总舵主也听你的。”

闵晚晴对他吹牛有阴影了,说过的话没一样兑现。但此时,让他推拿着,身体有一股暖烘烘的舒畅,温润的热气朝周身散发,就没戳穿他的牛逼。她岔开话题,讲起今晚特警袭击别墅的事儿。

*******

正值掌灯时分,还没开晚饭。监控室的所有屏幕变成了雪花,信号中断,保安立即给牛三打了电话。闵晚晴带人出辅楼,特警从四面黑压压地奔来,有些特警还在翻外墙。

“特警了不起,打老百姓是第一牛叉的。”前警官刘闪大声叫大家蹲下、趴下。

可是,警二局的特警英雄们见人就打,蹲下抱着头的人,照打不误。他们枪上还装了刺刀,在月光下,明晃晃的特别吓人。

曹兴盛和特别怕警察的张振兴特别仗义,他们见到特警的摆出的阵仗,心想不拼命也活不了,干脆抱着特警玩儿起了肉搏,其他还没被上上手铐的保安也都作出了反击。

打得最飒的还是闵晚晴,她给王慈雪打电话没打通,就劈断花架上的长棍,抄起来卷入保护兄弟们的群架之中。那真叫棍扫一大片。可是保安们跟手持武器的特警相比,武功确实差了一大截,又是一个对付三四个,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了。

刘闪挨打挨得最惨,被打倒在地后,特警还踢着他,骂他嘴贱。

“踏马的,不该表扬的你瞎表扬!”一个特警猛踹刘闪,还骂他是叛徒,败类。

闵晚晴仗着有神树叶儿,只要特警不开枪,她就不会死。因此,在拿特警开练时,只攻不守,对手们触棍就倒,本来是一次鸦雀无声的行动,但特警们挨了重击后,也顾不上纪律了,哎哟,哎哟哟的叫唤声,响了一地。

指挥这次战斗的吕大队,被手下的叫唤声激怒了,他下令开枪,只许打腿打脚。

岂料,他这命令太公开了,立时泄了密。

闵晚晴把一根粗棍子,踩成两段,只拿了半截跟特警练起了地躺拳和沾衣十八跌。这时候,特警开枪,也不容易打着她了,只会伤着同伙。

刘闪趴在地上看着闵英雄摸爬滚打,勇猛神奇,他又崇敬,又惭愧,又担心。

“今后谁敢娶她呀?”

闵姐正打得欢实,闵爸闵妈高福轩及温雅玲等女性被押出副楼;主楼的男女老少也被送进了闵晚晴开辟的这片战场。

张万年见了,比吕大队更气愤,逼着闵爸闵妈叫女儿投降。

“你踏马带着两个中队,也拿不下一个女大学生,丢尼玛的人!”

副支队长却对教育部和大学提出意见,认为体育学院招收敢跟特警干仗的学生,是犯错误,犯罪。这哪是培养的韭菜啊?分明培养的敌对势力。

张万年指出,这怪不着大学,招生时体检,没查学生有没有红色基因。

闵妈不仅没劝降,还去捅张万年的软肋:“我看你也没有红色基因。有红色基因的人哪会干这种脏活儿?都是指挥你们干。”

这一下正戳在张万年痛处。他是农村孩子,当兵当了警卫员,见惯了红色的优越性复员时靠首长说情,才进了公安局,更盼望他妈被注射一点儿带红的基因或其他液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纯粹靠着一手硬功夫和一根软舌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张万年一巴掌把闵妈拍倒在地,叫身边几个特警,挨个儿把这里的人打一遍。

闵爸肋骨又断了,才向女儿劝降:“他们有枪。晚晴,你投降吧!”

闵晚晴抽着空,向闵爸暗示:“我再打一会儿,我把神树叶儿藏到找不到地方了。”

闵爸懂了,神树叶儿是他藏的,女儿并不知道。

张万年从大腿的枪套里抽出内供版手枪,朝闵爸脚下开了一枪。副支队长配合极妙,一拳打在闵爸脸上。闵爸惨叫倒地。枪声和惨叫听起来,就像被枪打中了一样。

霎时,闵晚晴蔫了,也清醒了。她叫道:“我不打了。”一式扑撑,从地上跃起。

特警们团体训练,团体合作,见她扔下棍子,手撑地,腿旋空,一群人从六个方位飞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地。

吕大队提枪冲上,朝闵晚晴的腿上就是一枪,骂道:“刚才打你不方便……”

一特警翻滚出按人的堆里,捂着腿叫道:“吕大队,您打着我了。”

吕大队怒道:“谁叫你替她挡枪子儿的?”说着,再开一枪。特警的腿上没穿防弹裤,怕被打中,纷纷滚向一边。闵晚晴跃起身,一记乌龙绞尾。吕大队大惊:“刚才那一枪又打在谁的腿上了?记功!”

张万年一枪打在闵姐腿上。

闵姐跌倒。

吕大队一脚踩向她胸膛。

闵姐一招倒挂弹腿,踢中他的脸。

张万年和副支队哈哈哈大笑。

闵妈挨打挨重了,一度昏厥。当醒来时,见大家伙都进了辅楼的大客厅。

*******

“右臂又是怎么断的?”褚照天有一股淘尽东海水也浇不灭的怒火。一两百个大男人打一个女孩子,还用枪?

“张万年踢的。”

闵晚晴铐上了手铐,张万年当着她的面,打闵爸闵妈。

闵妈有江湖经验,看穿了特警不打死人的意图。她对女儿大喊,警察是当差的,派他们来的人,是想要神树叶儿,拿不到他们交不了差,就不敢打死人。

张万年恼羞成怒,一脚踢在闵晚晴手臂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褚照天给推拿了一通,估计血液循环正常了。他急于让闵晚晴回家出气去。

“好多了,脚能动唤了。”

“那帮人还在家里,你要不嫌累,就挨个儿揍。”

“哎哟……”

“怎么啦?”

“我,我好像跑气儿了。”

“拿摔跤的行话说,是气短了吧?累了几个小时,又挨打又受审的,人是盯不住。没事儿,什么时候你想出气了,我召人。”

“不是气短!你别说话。”闵晚晴像在品味着什么一般。

过了一会儿,她肯定地说道:“是跑气儿,身上在漏气。”她惊骇地坐起,左手抱着腿哼哼了两声,想来是麻醉药过了劲儿,枪伤创口痛了。

夸克突然对褚照天说道:“快离开她!大豁归墟功在吸纳她的元炁。”

褚照天一跃而起,疾退到门边。

闵晚晴惊愕道:“怎么了?”

“别对她说。二哥刚才分析,王菩萨送你大豁归墟功,是咱们的功法不纯了。她回收仙术前,定然知道,咱们的功法里有司马灭南和吴六奇的仙力仙劲,可她还是运用仙术回收了。说明不纯的原因,不是来自于逃逸天神。”夸克连珠炮似地告诉褚照天。

褚照天怕惊吓了闵晚晴,心里想道:“那又是什么原因?”

夸克道:“三哥马上就找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彻查,原来,咱们大豁归墟功里,除了两个天神和闵姐刚才的元炁,还有一股元炁,不知是谁的。督脉说,那股元炁是你被带到野外去的那天晚上吸纳的。所以,王慈雪送你功法,是因为咱们的功法里有那股凡人元炁。”

褚照天尚未明白,又想道:“听不懂。我就是凡胎呀。”

“咱们的炁是非凡的。二哥问你记不记得,王菩萨的仙气进入咱们身体,发出过巨大的撞击声?”

记得。

“她的仙气是纯正的天神仙气。咱们的功法,因为有了凡人的元炁,才跟她发生了猛烈碰撞,她收不回去了。”夸克又道,胎光要研究克制天神的心法,叫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追查这股元炁的来历。“你练功时,把柳艳秋当意念丹鼎了吗?”

褚照天思索了片刻,摇头想道:“没有啊。只拿闵姐当过。”

闵晚晴见他摇头,厉声问道:“我是什么病?快说!”

她一直盯着褚照天,见他傻不拉叽的出神发呆,以为他做推拿时,发现自己有什么重大问题了。有病?啊?雷民审讯时摸过她,摸得很广泛很深入,她威胁要咬掉舌头,才阻止了雷局长的流氓行径。警察喜欢利用职务之便乱搞,难道把乱七八糟的病传染给自己了?

摇头,是说明没治了?

正好夸克又传来一个消息:“督脉向三哥汇报了一个事儿,它说,当人在最虚弱的时候,她的元炁遇上大豁归墟功,会自然泄漏。这股元炁是极纯的阴气,属于女性的。在高福轩请客那天晚上,谁最虚弱?”

“我最虚弱!”褚照天回忆当天晚上的情形,脱口说道。

闵晚晴更担心了:“你虚弱,我就给你传染上了吗?”

褚照天回过神来,才注意到闵晚晴在看自己,在问话。他茫然地点着头。那天晚上他吓得惊恐四窜,身心疲惫,气血大耗,可不是最虚弱吗?

“是什么病?”闵晚晴浑身发凉,脸色苍白。“神树叶儿能救吗?”

褚照天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除了身体凉,还跑气儿吗?”

“你踏马告诉我是什么病就结了,问这么多干嘛?”闵晚晴真急眼了。沾一下碰一下就传染上了,到底是什么恐怖的病啊?麻风病吗?

她眼睛已瞪红了,咬牙切齿说道:“我杀了这姓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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