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天还装傻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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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天还装傻吗?17
晋王的动作很快,在和阮蓁蓁定下约定之后的当天晚上就带人离开了。
晋王府中的一切调动皆由阮蓁蓁掌握。
可以说,现在的晋王府,阮蓁蓁可以为所欲为。哦,不对,应该说是可以随心所欲。
给商扶砚下毒的凶手已经找出来,是一个在后厨里不起眼的厨娘。那厨娘几乎一下子就全招了,说是因为世子吃了自己做的吃食闹肚子之后被罚了一年的银子所以怀恨在心。
对此阮蓁蓁只是嗤笑一声,怀恨在心?
犯错了本就应该受罚,一个厨娘就敢对主子怀有不轨之心,想必也不用再留,直接打杀便是。
要说这厨娘的背后没有人教唆,阮蓁蓁是一百个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厨娘竟然能够接触到断肠草这样的剧毒,怎么想都不合理。
厨娘还是没能活下来,被阮蓁蓁处以极刑,整个晋王府的下人都要去看着。这一招叫杀鸡儆猴。
阮蓁蓁没想过要通过厨娘顺藤摸瓜找到背后之人,厨娘这么容易便被发现显然就是一个弃子,在她身上花费更多的精力实在不值得。
一切可疑人等都被阮蓁蓁让人关了起来,至于之前照顾商扶砚的下人,阮蓁蓁也没有再用,内室里都是阮蓁蓁带过来的人。
张太医已经被晋王在临走前请了回去,有元基大师在,他的作用微乎其微,而且难保张太医不是皇帝派出来的探子。
阮蓁蓁亲自守在商扶砚身边,晋王交给她的死士一部分守在晋王府内,一部分被阮蓁蓁派出去暗地里保护晋王。不管晋王到底有什么秘密,在商扶砚的救命药没有被带回来之前,他都不能死。
与此同时,晋王离开的这些日子,丞相府变得愈发低调起来。
阮父能做到丞相之位,是先帝一手提拔起来的。那时候的他只是清河村走出来的一个农家子弟,无父无母靠着吃百家饭长大。
后来又因为族里的一个老秀才说他有读书的天赋,带阮父读了几年书,考取了童生后来又考上了秀才,再后来又靠着族长的支持和全族的托举,才能考上进士,一步步走到现在。
时光如流水匆匆,物是人非矣。
阮父望着忙着为自己准备新衣的妻子,心中一阵熨帖。
阮母是秀才之女也是阮父恩师之女,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暗生情愫。妻子陪着自己走过最难熬的岁月,为自己生儿育女。
“望着我做什么?”阮母嗔了一眼阮父,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直勾勾的。
“意儿,你可想回清水村?”阮父将妻子手里的针线放在一旁,将人揽在怀里。
“可以吗?夫君?”阮母有些意外,他们如今身在京城,夫君又身居高位,如何能随便回去呢?
爹娘年纪大了,不愿意离开故土也不愿意来京城,阮母也只能时不时让家中的小厮回家探望一二。
算一算,已经快两年没有见面了。
“当然,为夫何时对你失言过?”
“可是蓁蓁......”阮母欲言又止,眉眼间沾染上了许多忧愁。
“夫人放心,一切交给我。”
新帝登基已有六年,这些年为了报答先帝的恩情也为了黎民百姓,阮父自认为是鞠躬尽瘁,换来的还是猜忌。
不过,或许先帝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对自己有忌惮了吧,毕竟商京那件事错漏百出,就算是商家通敌的消息确凿,但是阮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着先帝留下自己的唯一作用就是替他的儿子摆平那些迂腐的大臣罢了,阮父心中一片凄凉,先帝对自己的那些恩情里又有几分是真心实意?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商京是他的至交好友,当年的事情或许都是先帝默许的,阮父时到如今才愿意相信那个他一直敬重、爱戴、无条件相信的君主竟是这样的。
论权术,谁又能比过帝王呢?
自己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皇帝不想安安稳稳地坐着这个位置,那就不用坐了。
阮父眸光幽深,先有明君再有忠臣,家人是他的逆鳞,谁也别想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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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阮蓁蓁收到一条意外的消息,是绡金阁那边传来的。皇帝宫里竟然出了一个新的宠妃。
“哦?是哪家送进去的?”阮蓁蓁揉着额角问道,晋王府的下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整顿起来也是费了她好一阵心神。
“据说是浣衣局的宫女意外被宠幸。”说话的人是绡金阁的掌柜,看上去三十左右眉眼间透露出几分精明狡诈。
绡金阁可不单单是吃喝玩乐的地方,他们最重要的任务便是探取情报,有些小道消息便是达官贵人一时兴起不经意间说漏嘴的。一句句看似无用的言语串联起来便是极其富有价值的消息。
“意外?”阮蓁蓁不置可否,“想办法让我们的人联系上这位宠妃。”
如果能拉拢到的话,对阮蓁蓁来说可是极大的助力。
绡金阁的掌柜走了之后,阮蓁蓁便去见了元基大师。“住持,世子现在情况如何?”
“尚可。”
“实在是有劳住持如此费心。”阮蓁蓁略带歉意向元基大师扶了扶。
“不必,三小姐。不论是你还是世子,一切都是命数。”元基大师说完之后便闭上眼睛冥想。
阮蓁蓁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坐在榻上,梳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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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商扶砚昏迷不醒,但其实他是“醒着的”,只不过他好像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哪里?”商扶砚看着周围的景象,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在他的正前面威严气派的府邸上挂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商扶砚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走进了晋王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府里的人对商扶砚完全不在意,好像商扶砚根本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