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保证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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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浴室门,热气随着他的动作涌出。
付遇正坐在床边,她已经换了睡裙,头发随意扎了个丸子,两缕碎发随意别在耳边。
顾礼安擦头发的手一顿,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他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顺着脊椎窜上来。
付遇听见动静抬头看去,顿时怔住了。男人发梢滴着水,领口洇湿一片,锁骨处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痕。
美男出浴,不亏。
“怎么不擦干就……”话没有说完就揽进温湿的怀里。
顾礼安把下巴搁在她发顶,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橙花香。方才冷水都压不下住的心跳慈和又鼓噪起来,他故意拖长语调,“头晕,要媳妇儿吹头发。”
付遇捏了捏他后颈正要教训,抬眼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到嘴边拒绝的话转了个弯,“坐下吧。”
吹风机嗡嗡作响,顾礼安眯着眼享受她指尖穿梭发间的触感。当温热气流拂过后颈时,他顺势歪头枕在付遇腰间,指尖悄悄绕住她睡裙腰带。
“别得寸进尺啊。”付遇揪了揪他耳垂,却看见他泛青的眼下时放轻了动作。
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忙,这人总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
心软了。
顾礼安得逞的勾起嘴角,就着这个姿势合上眼。直到吹风机声音停止。他手臂突然发力付遇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膝头。
“顾礼安!”
“在呢媳妇儿。”他收紧手臂将人圈在怀里,鼻尖蹭她泛红的耳垂,“我就抱抱,保证不乱来。”
付遇挣了挣没有挣脱。
顾礼安扯过旁边床上的珊瑚绒毯将两人裹成茧,得寸进尺的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我一直都很克制欲望的。”
付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慌乱,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拉开一点距离。然而,顾礼安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的圈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顾礼安,别以为你喝醉了就可以耍流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并没有多少威慑力。
顾礼安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而慵懒,“媳妇儿,又害羞了。”
付遇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的睡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灼热。
“才没有……”付遇嘴硬辩解,推了推他的肩膀,命令口吻道:“睡觉。”
顾礼安蹭了蹭她,“媳妇儿,陪我一起。”
口出什么狂言!
两人在一起最大限度,就是窝在沙发上睡午觉,一直没有同床共枕过。
“不行,”付遇脸红,她还没有想过要睡在一起,“我已经在沙发上铺好床了,床留给你。”
顾礼安不理会她的拒绝,湿漉漉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头晕的厉害,九月不舒服你忙前忙后照顾,我不舒服你就绝情的丢下我。”
付遇:“……”
“也是,就一个多月没见而已,你能想我什么?”顾礼安卖惨道,“你巴不得我一学期不回来。”
拐弯抹角骂她负心女。
付遇低头看他,心里开始动摇。
他一个酒鬼能做什么。
“……行吧,反正我的床很大,”付遇事先敲警钟,“我睡觉不老实,明天你要是发现自己在床下我可不负责。”
顾礼安从小就知道付遇睡觉不老实,小时候两人没少一起睡觉,顾礼安还记得两人刚上幼儿园的那段时间,中午午睡的时候付遇一个人不敢睡,那时候抱着小枕头哭着要和顾礼安挤一张小床。
顾礼安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一把将人抱起,放在床上,随即也跟着躺上去。
床垫微微下陷,付遇的心跳随之加快。她侧过身,背对着他,试图拉开一些距离,但是顾礼安的手臂却顺势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付遇身体一僵,呼吸骤然一滞,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酒鬼,注意点,你别乱来。”
顾礼安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克制与宠溺,“媳妇儿没点头,我不乱来,就抱抱。”
顾礼安搂着她,手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捏,“媳妇儿身上香香软软的,像。”
幼稚的比喻句。
果然是酒鬼才能说出来的话。
付遇被他突然动作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指不自觉抓紧被角,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冷静。
喝醉了都改不了流氓的本性。
然而,顾礼安的手并没有停下,他的指甲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顾礼安……”付遇警告道,“不许动手动脚。”
“嗯?”顾礼安低低应了一声。
付遇早已经面红耳赤,伸手去扳在腰间犯规的手,“再这样我就踹人了。”
就在这时,顾礼安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胸口,指尖不经意触碰道那柔软的弧度。
付遇整个揉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顾礼安的动作也一顿,指尖微微收紧,掌心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眸色渐渐暗了下来,眼底带着几分欲色和隐忍,他的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她的胸口,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她胸前的柔软轮廓。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几乎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媳妇儿,你……你没穿内衣?”
谁睡觉穿内衣。
付遇被他这句话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手指下意识地拽紧了睡裙的领口,恼羞成怒的从床上坐起,抓起枕头就打,“臭酒鬼!耍流氓!”
付遇的枕头准备再一次落下,顾礼安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她整个人便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付遇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突然,却又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侵略性。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吻也越来越深,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氧气都掠夺干净。
顾礼安的唇稍稍离开她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声音低哑得几乎像是在呢喃: “媳妇儿,你故意的。”
付遇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隔着薄薄的睡裙,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在逐渐升高。
“谁故意的!谁睡觉穿内衣?”付遇推了推他 “明明就是你思想不单纯。”
“我岂止是思想不单纯,行动上想的更龌龊。”顾礼安大方承认。
付遇见他口齿伶俐,“你酒醒了?”
“没有,还是晕晕的。”顾礼安立马又蹭了蹭她的脑袋,“亲亲才能好。”
付遇现在不吃这套,将他往外推了推 ,“保持距离,大色狼。”
他忽然收拢双臂,付遇整个人被按进胸膛,他更清晰的是布料摩擦间骤然清晰的触感——柔软动作隔着睡衣压在他胸口。
顾礼安喉间溢出闷哼,手掌本能地托住她后腰往怀里按。
“色狼,”顾礼安委屈,“三年了,只能看不能吃,就亲了几下,还被骂色狼。”
“顾礼安!”付遇对他的虎狼之词,恼羞成怒,“你答应过我不会乱来的……”
他歪头用鼻尖挑开她领口,滚烫唇舌隔着睡衣含住颤巍巍的雪团,“我言而有信,只是现在头晕,要媳妇儿治病。”
付遇弓起腰身,想要推开他,顾礼安不放手,喘息道:“穿这么少……是要我死。”
付遇揪着他头发要拽开,却在又在男人湿漉漉的抬眼时卸了力道。
他喉结滚动着蹭她掌心,胯骨却诚实地压进她腿间。 “就亲亲。”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耳垂,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我保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