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偏要让他身败名裂,死在大牢里!(20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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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旅馆。
二楼的露天走廊上,罗夏嘴里叼着根烟头,手里拎着瓶冰镇啤酒,靠在栏杆前,眯着眼欣赏暴雨后的晚霞。
天刚放晴不久,橙红色的云层像被泼了一桶番茄酱,黏糊糊地糊在天边。
安德伍德那老狐狸带着他的特勤局跟班们已经滚蛋了。
临走前还不忘捏着嗓子丢下一句“你站错队了”的威胁。
显然,我们的党鞭大人以为罗夏抱上了司法部长的大腿,才敢这么嚣张。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不仅来的晚了,而且还判断错了。
罗夏从没打算投靠任何人。
他交给杰克的光盘不过是个刻录的副本,真正的原盘还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他在等一个男人回信。
等一个能把这份“丑闻炸药”当巡航导弹使的狠角色!
灌了口啤酒,罗夏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对面脱衣舞俱乐部解决下生理需求。
毕竟他也快个把月没有泄过火了,不知道这俱乐部的妹子质量怎么样,如果太差的话,他情愿回房间看Por。
正权衡着,隔壁房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汗津津的秃头壮汉拖着行李箱窜出来,身后跟着个雪肤黑发的瓷娃娃。
“快点宝贝,我们时间不多了,得赶快离开芝加哥。”壮汉跳上一辆哈雷,朝女孩催促道。
女孩盯着摩托车直眨眼:“这是哪来的摩托车?”
“这不是摩托,这是哈雷。宝贝,快点,我们得抓紧离开。”
“那我的车呢?”
“被撞坏了,快一点宝贝。”
“这哈雷是谁的?”
“撒德。”
“谁是撒德?”
“撒德完了,宝贝,撒德死定了。”
女孩不明所以地坐在哈雷后座,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罗夏突然吹了个口哨:“嘿——”
他掏出兜里所有的钞票,在手里甩得哗哗作响:“我出三千美金,让你女朋友上来给我服务一次怎么样,不带口活,三千!”
“沃特法克?!”
秃顶壮汉顿时怒不可遏地跨下哈雷,并且手摸到了腰间,警惕地看向对方,“你踏马是什么人?”
罗夏将夹克往外一敞,露出里面的警徽,似笑非笑地看向对方。
这壮汉放在腰旁的手顿时僵了,他先是看了眼自己茫然的女友,然后朝罗夏确认般的问道:“要是带口活呢?”
“哈哈哈哈......”
罗夏大笑着比出中指,“法克鱿!赶紧滚吧,再让我在芝加哥闻到你身上的枪火和血腥味,老子就把你塞进哈雷排气管里喷出去!”
这壮汉顿时如蒙大赦,正在逃命状态中的他可不想被一个条子给盯上。
上车发动哈雷,等气缸点火,这家伙头也不回地朝罗夏回敬了一根中指,“法克鱿Too!去死吧条子!老子要去纽约过人上人的生活了!”
“噗-噗-轰——!”
哈雷标准性的三阶段声浪轰鸣后,这壮汉带着小女友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罗夏望着消失的车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纽约?
那倒是个堪比芝加哥的好地方,也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机会再去爽一把。
看着连秃头混混都能泡到这么极品的妞儿,他突然觉得那些浑身百分之87都是香的脱衣舞娘索然无味。
回到房间,他拨通了局长的电话。
既然危机暂时解除,还是先回去复职吧。
说起来,过几天好像就是金妮生日了,罗夏决定给这小妞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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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华盛顿特区,距白宫仅3个街区外的FBI总部大楼。
某间办公室里,高级探员马宏正站在办公桌前,向面前的女人汇报纽约案件的调查进展。
“现场损毁严重,找不到有效指纹。”
“至于引起爆炸的原因倒是很明显,是现场自制的塑胶炸药。我们在地窖里发现了大量婴儿油和清洁剂空瓶。”
“通过那些孩子的口供可以侧写出罗夏·布彻的形象,可问题在于老爹庄园内部几乎没有任何的监控摄像,也没有目击者能证明他进过地窖。”
“我们在老爹的死亡现场发现了弹头,但凶器已经被大火烧毁。”
“而且说真的,议长女士......”
马宏看向面前的议长佩拉里,认真地劝说:“退一万步说,就算能证明罗夏·布彻就是杀害了吹牛老爹的凶手又怎样?以现在的舆论风向,曝光他的身份不仅不会让他受损,反而会将他捧上神坛。”
“至于那些死亡的明星,《模范刑法典》里的紧急避险原则、善意救助者保护法、意外事件抗辩法,这些在纽约州都是现成的脱罪条款。更别说还有二十多个被解救的孩子随时准备为他作证。”
“从法律角度,我们根本拿他没办法。”
听完对方的话,佩拉里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仔细翻看着现场照片,很快,其中一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个是?”
“是吹牛老爹的保险箱。据他家人称,里面有大概五百万左右的现金,还有近千万的钻石珠宝。”
马宏继续解释:“但这并不能指向罗夏,当晚进出书房的人太多,我们无法证明是他拿走了钱。”
“没有证据,那就创造证据。”
佩拉里脸上忽然扬起了一抹冷笑,“一个芝加哥小警察,靠着名媛的施舍混进上流派对,偶然发现了地窖里的肮脏秘密。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报警救人,而是用那些可怜的孩子当筹码,勒索吹牛老爹交出全部身家。”
“拿到钱后呢?”她突然提高音量,“他背信弃义地杀了老爹!被守卫发现后,这个战场归来的刽子手用自制的炸药想灭口,但却炸死了大厅里无辜的明星!”
“现在告诉我,马宏探员,这种情况下紧急避险还站得住脚吗?”
马宏微微一怔,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虽然有些牵强,但并不是不能成立。可问题是,那些孩子可都是他救出来的,不可能做伪证的啊。”
“孩子?”
佩拉里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烟,脸上笑容愈盛,“你忘了上世纪的‘MJ亵童案’吗?”
马宏瞳孔猛地一缩,他表情纠结道:“议长.....这样做,未免也太下作了。”
“下作?你以为政治是如何运作的?!”
佩拉里重重地掐灭烟头,狠声道:“他想当无名英雄,我却偏要让他身败名裂,死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