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们是第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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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诗激动的看着我:“什么话?”
我忙不迭把口袋里的麻将拿了出来,说:“应该是陈瞎子掀桌子时掉进去的,但那么多麻将,偏偏这个以很‘刁钻’的角度掉了进来,想必是老太太的功劳。”
林诗诗也觉得在理,很兴奋的去看那张牌,发现是一个字牌:南。
这什么意思?
让我们去南边?
还是老太太见我太坑了,心里憋屈,用麻将喊出了一个‘难’字?
(南与难发音相同。)
林诗诗一时半会儿也分析不出来什么,她从我手中拿走了麻将,看着发呆。
返回酒店房间,林诗诗坐在椅子上,又开始翻来覆去的捉摸着手中的麻将,我实在太困,简单洗了把脸,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老教授的电话把我吵醒了,他说那个‘独眼大师’联系不上了,问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林诗诗恰好在擦脸,她通过我的外音听到老教授的话后,立刻给我打字,让我照着去回复。
我告诉老教授,昨天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但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遗漏,让他明天晚上去住一下,要是没怪事发生,那就是彻底解决了。
老教授听上去很开心:“那太谢谢你们了。”
“确定解决后,我会立刻付钱的。”
我‘嗯’了声,又告诉他:“记住,是明天晚上,今天你先不要去那房子。”
老教授只是说知道了,也没问为什么。
我挂断电话后,问林诗诗打算怎么办?她说:“白天我要去一个地方,你不方便去,在酒店等着就行。”
我巴不得她有这个提议呢,刚好可以在房间睡大觉。
林诗诗收拾下就出门了,直到下午六点多才回来,天已经几乎黑了。
林诗诗戴着口罩,棒球帽,还穿了身很清纯的衣服,我问她这是去‘考斯呸伦’了?
她拧开矿泉水,狂喝了几口,说:“少学那些洋词,我这是去打探消息了。”
我问她打探什么了?林诗诗摇了摇头,说:“很奇怪,应该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但我问了一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明天我再去打探下。”
她自言自语完后,说:“今天晚上,咱们俩去那房子里面住。”
“我要验证一些东西。”
我除了配合,似乎也没别的选择,晚上,两个人准备了些吃的,拎着就去那房子了。
昨天老教授是给我留了把钥匙的,所以今天也不用喊他来开门,我俩进到屋内,林诗诗开始仔细地去查看每一个房间了,最后,她返回了老太太的房间,说:“这里有点不太对劲。”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满地的麻将,还有被掀翻的桌子,我感觉不出这里和其他屋的任何区别。
林诗诗抬手,指了指墙壁上的一个挂表,说:“正常来讲,挂表和书柜,是要在一个方位的。”
“但这个挂表,却和书柜正对着。”
我先前的注意力,几乎全在麻将上了,现在她这么一提醒,我发现还真是!
我好赖也算看过几个宅子了,那些宅子中,挂表和书柜,的确都保持在一个方向,这个的确在反其道而行之,不过,我并不明白其中的玄机,于是又把问题抛给了林诗诗。
她点了根烟,说无论在什么地方,这阴和阳,都需要保持在一个相对平衡的阈值,否则就会出事,比如那个被‘精’影响的宅子,只剩下阳气,屋主人也遇到了麻烦。
挂表和书柜,都属于阳气很重的东西,他们摆在一侧,会把阳气打向另一侧,阳盛阴衰的时辰,这阳气就会贯穿整个房间,但在阴盛阳衰的时刻,会有一股反力,把阳气往回推,虽然不至于把阳气给冲散,但能维持一个阴阳的平衡。
像现在这样,把挂表,书柜分在两侧,就是让两边的阳气互冲,中间夹着的阴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抗衡的。
林诗诗指了指书柜上方一块颜色异于周围的漆面,说:“我没猜错的话,这挂表,是后来被移到另一侧的,而且,挂表下还有挂历,名画等物品,更是增强了阳气,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
啪!
林诗诗弹了下烟灰,眼神变的凝重起来:“目的,或许是压制老太太身上的那个东西。”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副诡异的画面,深更半夜的,老太太坐在这卧室的中央位置,一动不动……
“你……你的意思是,他们制造了一个类似于枷锁的空间,来桎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感到匪夷所思!
林诗诗笑了笑,说:“或许比这个更恐怖。”
我心咯噔了下,让她把话讲明白,林诗诗把烟头捻灭,转移了话题,说按照老教授讲的,怕是需要在老教授卧室睡觉,才能发现异常了,她跑一天也挺累的,就先去休息了,有情况发生,让我立刻喊醒她。
这种卖关子的毛病很招人烦,可我又没办法,只好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林诗诗躺在老教授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我精神挺饱满的,就在屋子里来回溜达,直到凌晨时分,都没怪事发生,我寻思是不是我来回跑阳气太重,影响老太太发挥了?也返回了老教授卧室,在椅子上眯着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这房子什么怪事都没发生,我就问林诗诗,会不会是麻将局被破了,老太太走了?
林诗诗摇摇头,说她也不能确定,但今天晚上老教授来睡一下,就有结果了。
白天,林诗诗又让我自己在酒店待着,她自己去打探消息,这次天黑了她都没回来,倒是等来了老教授的电话,他问我现在回家睡觉行不行,他有早睡习惯,我表示没问题。
十一点钟的时候,林诗诗回来了,她看上去很兴奋,我问她是有眉目了吗?她笑了笑,说八九不离十了,这时,老教授打来了电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恐:“江大师,你不是说解决过了吗?怎么还是有敲门声?”
“而且,比前几次,更急了!”
林诗诗接过电话,说:“我们是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