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璀璨夺目 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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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犹豫之后,我认真的开始阅读这份有关夏油杰的资料。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想到再次得知夏油杰的消息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从黑衣组织的情报中了解他的情况。
原本我以为能在资料中看到他这十年的经历,能发现他为什么从咒术师变成宗教教主,然而这份资料并没有给我解疑,因为上面的内容并不完整。
资料上的内容有限,不但没有他家庭背景情况这些基本情况,甚至连他在咒术高专上学也没有标注。
关于他的最早的记录,是从夏油杰当上了盘星教教主第二年才开始的,在此之前夏油杰的过往都是一片空白。
“琴酒,怎么没有他过去的经历,是保密等级高吗?”不懂就问,反正琴酒又不会把我当成间谍和叛徒,我坦然的很。
“在组织里我的权限仅次于首领,很少有资料对我是保密的,所以你说的资料等级过高而无权翻阅对我是不成立的。这份资料之所以没有这个男人的过往单纯是查不到。”
琴酒此刻说的十分平静,实际上最初怎么都查不到这位教主的过去的时候,琴酒也曾不可思议,刚开始他以为是下属办事不力,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不是下属办事能力不行,而是这位教主背后的势力同样庞大。
有人在为他清理过去的痕迹,所以黑衣组织才什么都找不到。
琴酒伸手抽走了我手里的资料,随意的扔到了茶几上面。说实在的他十分不喜欢这个家伙,也不想辉夜对他多加关注。
因为这位教主是难得的让琴酒都束手无策的任务对象。
对于这位神秘的教主已知的情报并不多。
而最让琴酒忌惮的是对方的神秘莫测,曾跟对方接触的人组织成员通常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是找不到机会接近对方了解对方,要么就是被蛊惑直接成为了教徒。
组织十分怀疑对方懂得催眠术一类的控制方式,所以才能让伪装要加入盘星教的组织成员假戏真做。当然不是组织不认同对方洗脑的能力,只是相比之下前者更科学一点。
前几年组织在国外发展,对东京有这样一位人物并未放在心上,在开拓地图和未来地盘的时候,谁会在意小地方的蝇头小利,所以完全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几年过去,里世界风云突变,黑衣组织的不得不退回日本,而此刻才发现原本属于他们的大本营已经被其他势力瓜分,黑衣组织反而成了外来者。
这让首领相当不忿,于是打算跟这些家伙接触一下,打算用武力震慑一下对方,让他们配合让出一些利益。达成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成就。
想法很好,但是现实很残忍。
五条悟、伏黑甚尔、夏油杰这个三个里就没有一个人是软柿子。
黑衣组织完全不知道五条悟的咒术师身份,自然就不知道对方有多忙,所以他们根本见不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组织的五条悟,于是五条悟成为了黑衣组织唯一一个没有见到的目标。
至于伏黑甚尔就比较简单粗暴,黑衣组织去他的公寓安装炸弹,结果惹怒了对方,于是天宇暴君直接荡平了黑衣组织在东京的基地,最后花钱才让伏黑甚尔作罢不再追究。
不过画风到夏油杰这里就不一样了,对方简直是一个黑洞一样的人物,主打一个有来无回,但凡跟他接触过就会被蛊惑,然后倒戈成为了教主的忠实信徒。
琴酒虽然对自己非常自信,认为自己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同时他又小心谨慎,在看到前车之鉴后他就察觉了对方的危险性,所以并不想接触这个危险的家伙。
琴酒看了一眼已经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电视上的辉夜,虽然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可只有琴酒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从前没有办法获得更多的情报,但是现在其实有另一种方法。
辉夜是甚尔的女儿,只要辉夜开口询问,从伏黑甚尔口中能知道一些其他人无从得知的秘密并非没有可能。
但凭什么让辉夜去做这种危险收益又低的事情。
或许这三个人并不是一块铁板,但黑衣组织对他们来说一定是敌人。
首领站在高处久了,偶尔会有看不清形势的时候,一直在国搅弄风云的黑衣组织现在被赶回了老家,对手从里世界组织的变成小国家的地头蛇,或许是落差的缘故,首领忍受不了自己被‘小混混’欺负,所以存了狠狠打击这些人的念头。
在看清局势这方面,琴酒明显更加冷静理智,已经接触到的两个人物,不管是盘星教教主,还是收租的伏黑甚尔,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在琴酒看来他们的危险性完全不亚于国外的组织,但首领显然不这样认为,所以首领表面上跟对方交好,实际上一直没有忘记最初的想法。
他要夺回自己的地盘。
如果是半年前的琴酒,首领的想法就是他的指向标,只要首领要做的事情,他不择手段也会做到。
然而,如今的情况却有所不同。琴酒心中多了一份顾虑,这使得他在面对与辉夜相关的事情时,不再像以往那样果断决绝。他会开始犹豫不决,他会变得迟疑,并且下意识的分析利弊。
首领说过要让辉夜做正常人,所以不让她参与到组织的这个旋涡中是正确的事情。
因为心里一直惦念着事,这几天心情一直不算好,我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给硝子打去了电话,想要打探一下关于夏油杰的事情。
甚尔曾经说过我是一个忘性大的孩子,因为我总是记不住曾经的痛苦和坎坷,当然这是比较委婉好听的说法。换一个通俗一点的说法就不那么顺耳了,那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就比如说现在,我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和夏油杰的矛盾来自于哪里,我只记得最后见面的时候我们吵了一架,他说出了近乎绝交的话来,当时我难过的厉害,躲在甚尔家大哭了一场。
然而如今回忆起来,重点都放在了之后的突然发事件上,当时的蜕变真的好疼,疼的我之前的委屈难过都显得无关紧要。
如果夏油杰是我的男朋友我或许会一直怨恨对方,然而没有浓烈的爱意,根本无法衍生成无法释怀的情感。
我们只是关系稍微好一些的同学罢了,吵架就是单纯的理念不合,哪里会惦念一辈子。
比起回忆过去,我更想知道如果我们两个街头偶遇,我是应该跑的远远的,还是假装无事发生面带笑容说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