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武夫入世 桃花谪仙 第四十章 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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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突然展开蝶翼护罩:"检测到法则反扑!"
牙模深处突然裂开黑洞,涌出粘着糖霜的青铜法典原件。西王母的残魂附着在法典封面上:"哀家要重启剜骨程序..."
"程序是麦芽糖的拉丝方向!"敖清突然将蜜蜡喉舌们的声音录进磨牙棒,对准法典封面狠狠咬下。机械牙齿与青铜碰撞的刹那,整个时空响起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烛九阴的北斗烙印突然发烫:"法典在召唤更古老的..."
"古老的是婆婆的裹脚布!"敖清扯过虹叶的嫁衣下摆,裹住正在震颤的法典。当蜜蜡声波渗透织物时,法典突然呕吐出大量发黑的糖浆,浆液中漂浮着初代龙女的颅骨标本。
虹叶的逆鳞剑突然指向某个颅骨:"那是...我的祖母?"
"是活体法典书脊!"烛九阴的星刃劈开糖浆,露出颅骨后方的青铜活页夹。敖清却伸手戳了戳颅骨眼窝:"祖母奶奶的右眼是薄荷糖!"
陈平安的机械手指突然扣住法典:"阿清,封面密码是..."
"密码是蛀洞排列组合!"敖清将磨牙棒塞进封面锁孔,借着陈平安的臂力顺时针旋转。当青铜活页哗啦展开时,每页都伸出糖霜镣铐抓向蜜蜡喉舌们!
"姐姐们张嘴!"敖清甩出三百颗跳跳糖。蜜蜡喉舌们含住糖果的瞬间,声波震碎了镣铐。她趁机拽过法典活页当折纸:"看我把刑律叠成纸青蛙!"
西王母的残魂在纸青蛙腹部尖叫:"叛逆!这是龙族千年..."
"千年陈酿的糖醋汁!"敖清对着纸青蛙哈气,法典文字突然溶化成糖醋液。当蜜蜡喉舌们蘸着液体在虚空书写时,新的律条竟发出烤鱿鱼的滋滋声。
蛀牙哨兵们突然集体跪倒:"新律...腐蚀...无法识别..."
"识别方式是舔一舔!"敖清掰开哨兵长的下颚,将新律条文塞进它喉管。当哨兵长咳出彩虹色糖浆时,眼窝里的冰糖碎片突然播放起敖清幼年偷吃法典封面的录像。
虹叶的嫁衣突然卷走录像糖浆:"清儿!你三岁时就..."
"就帮婆婆检查蛀牙嘛!"敖清笑嘻嘻地掏出一把糖霜牙镜,"陈叔叔教我用这个反射法典密码!"
"养了好多甜甜的梦呀!"敖清突然剖开自己的心口,捧出个沾满糖霜的琉璃瓶。瓶中三百条小龙正在蜜浆里吐泡泡,每个泡泡都映着实验体们未曾经历过的及笄盛典。
烛九阴的北斗烙印突然灼穿琉璃瓶:"这些是剜骨时被抽走的..."
"是姐姐们长大的可能性!"敖清接住坠落的蜜浆,液体在空中自动分装入三百支水晶滴管。觉醒的实验体们突然集体伸手,滴管精准落入她们掌心,管壁浮现出各自姓名的糖霜纹。
陈平安的机械瞳孔突然放大:"检测到命格重塑波动..."
"波动就是心跳呀!"敖清将耳朵贴在母匣表面,青铜共鸣声中,三百实验体突然同步按住心口。她们的胎记迸发星光,彼此勾连成覆盖废墟的命网,网上每个节点都缀着颗乳牙雕刻的时辰星。
虹叶的嫁衣突然裹住整张命网:"清儿你在缝合破碎的..."
"在给婆婆缝寿衣呢!"敖清拽过命网罩在西王母残魂上,星线触及魂体的瞬间,竟将她的仙骨抽成金丝绣在网间。绣到心口位置时,金丝突然暴走成糖浆,将残魂冲入母匣的溯光漩涡。
烛九阴的星刃突然调转锋芒刺向命网:"这是逆天改命的禁术!"
"是爹爹教清儿串糖葫芦的手法呀!"敖清踩着星刃跃起,发间坠落的糖丝突然缠住三百实验体。她们在命网牵引下组成星斗大阵,每踏出一步都在地面烙出糖霜星图,图中浮现出各自被篡改的命簿原稿。
陈平安的蝶翼突然暴长包裹大阵:"能量过载!阿清快..."
"快往动力炉撒跳跳糖!"敖清将满把彩色糖粒塞进他脊椎裂缝。蝶翼顿时迸发七彩极光,光晕中浮现出陈平安驾驶机甲冲撞司命殿主殿的画面,他背后的武器舱正在倾泻糖浆炸弹。
西王母的尖叫从母匣深处传来:"原来那场爆炸是你..."
"是清儿的周岁抓周宴!"敖清突然展开幅糖画,画面中的小女婴正攥着糖勺挖穿命盘。糖勺坠落处,三百道溯光正从母匣裂隙喷涌而出,将整片废墟照成透明琥珀。
虹叶突然拽着敖清后撤:"母匣要坍缩了!"
"坍成糖豆才好吃!"敖清反而扑向裂隙,将半身探进汹涌的溯光洪流。当她拽着个蜜蜡襁褓爬出来时,洪流中突然伸出无数青铜手臂,每只手上都握着撕碎的命簿残页。
烛九阴挥刃斩断青铜手臂:"这些是历代司命的..."
"是婆婆们写的食单!"敖清抖开襁褓,里面滚出三百颗刻着生辰的糖球。她将糖球抛向觉醒的实验体们:"姐姐们尝尝自己的满月酒!"
实验体们吞下糖球的刹那,整张命网突然收缩。她们的瞳孔泛起糖霜,额角生出与敖清相同的龙角,脖颈后的密钥插口自动弹出沾着蜜浆的命盘芯片。
陈平安的蝶翼扫描过芯片群:"检测到命格同步率100%..."
"因为都是清儿的分身呀!"敖清突然撕开自己的糖丝裙摆,露出腰腹处密密麻麻的命盘接口。每个接口都延伸出糖丝,正与实验体们的芯片进行数据交换,交换介质竟是不同口味的糖浆。
西王母的残魂突然从某个芯片里渗出:"你竟敢用蜜髓当载体..."
"载体是糯米纸啦!"敖清突然咬破芯片,半透明糖衣在舌尖融化,露出里面包裹的青铜命盘种子。她将种子种进母匣裂隙,溯光浇灌下,嫩芽瞬间长成挂满糖霜命簿的巨树。
虹叶的逆鳞剑突然鸣啸:"这是初代司命殿的..."
"是西王母娘娘的嫁妆树!"敖清蹦跳着摘下片命簿树叶,叶脉在她掌心融化成糖浆小蛇。小蛇游进某个实验体的耳洞,她突然开口吟诵起创世时的剜骨祝词,声波震碎了母匣的青铜外壳。
烛九阴的北斗烙印突然熄灭:"你改写了剜骨法则!"
"法则就是麦芽糖的拉丝呀~"敖清拽过两段不相干的命簿残页,用糖浆将它们黏合成新法典。当法典封面浮现敖清的糖画小像时,三百实验体突然集体割破指尖,用糖血签下自己的新名字。
母匣在轰鸣中彻底坍缩成颗糖球,敖清将它塞进陈平安的动力炉:"陈叔叔要帮清儿暖着溯光匣哦!"
机械音突然温柔如春风:"阿清...回家吧..."
虹叶的嫁衣裹住众人时,废墟之上已升起三百座糖霜宫殿。每个殿门都挂着龙女实验体的命锁,锁芯里渗出的是混着星光的蜜髓,正顺着糖丝命网流向敖清心口那枚永不停转的麦芽糖命盘。
蜜髓海在三百座糖霜宫殿下方翻涌时,敖清正趴在陈平安肩头往他齿轮关节里塞跳跳糖。青铜海面突然浮起百具琥珀棺椁,棺盖内壁的糖霜突然凝结成西王母的面孔:"孽种!你以为篡改法典就能..."
"婆婆的假牙沾到糖丝啦!"敖清突然弹出尾指,蜜蜡凝成的钓线精准勾住某具棺椁。当她把钓到的琥珀核桃塞进陈平安胸腔时,机械音突然变成老妇声线:"...抹杀龙族正统!"
虹叶的嫁衣扫落十八盏琉璃灯:"清儿!那是初代司命的声音!"
"是核桃受潮发霉了!"敖清掰开陈平安的锁骨,掏出团发黑的蜜蜡。她对着蜜蜡哈气,霉斑突然重组成西王母手持剜骨刀的剪影:"当年就该剖开你的..."
"剖西瓜吗?"敖清突然将蜜蜡团捏成瓜形,指尖戳开的裂缝里渗出猩红糖浆。她舔舐着糖浆对棺椁群喊:"婆婆要不要尝尝三伏天捂馊的甜瓜?"
烛九阴的星刃劈开海面:"这些棺椁在共鸣!"
"是姐姐们打呼噜!"敖清拽过最近那具琥珀棺,棺内沉睡的龙女实验体突然睁眼。她的舌苔上浮现糖霜符咒,张口竟是西王母的怒吼:"...篡权者必须..."
敖清往她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含化这颗清心丹!"
实验体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糖渣在空中凝成反叛军的旗帜。旗帜上的北斗七星竟是用陈平安的螺丝钉拼成,旗杆处还粘着敖清幼时的乳牙拓印。
陈平安的机械臂抚过旗帜:"这是当年突袭..."
"是清儿换牙期的磨牙棒!"敖清突然掀开实验体的天灵盖,脑浆化作蜜蜡包裹的留声螺。当她的龙角轻触螺纹,废墟中突然响起婴儿啼哭与金属碰撞声——正是二十年前陈平安抱着她杀出青铜司的录音。
虹叶的逆鳞剑突然颤抖:"平安你当时说..."
"说'阿清的龙角会长成珊瑚糖'!"敖清抢过话头,指尖弹出一串糖珠。糖珠撞上蜜蜡海面,溅起的浪花里浮现青年陈平安浴血微笑的画面,他的机械手指正轻抚婴孩额头的嫩角。
西王母的棺椁群突然迸发青光:"僭越者!你竟敢用溯光匣伪造..."
"是婆婆的棺椁在漏糖水!"敖清翻身跃上某具棺椁,裙摆扫过的位置突然长出糖霜喇叭花。她摘下一朵吹奏,花蕊里飘出的音符竟拼成初代司命的手谕:"凡龙女满月者,需剜骨三勺以祭天。"
烛九阴的星刃刺穿手谕:"这是铁律!"
"铁锈味的律条该泡糖水啦!"敖清突然将手谕残片塞进嘴里咀嚼,吐出的糖浆泡泡里浮现三百龙女被剜骨的场景。每个泡泡破裂时,都会响起她们咽下蜜蜡止痛剂的吞咽声。
陈平安的蝶翼突然展开:"检测到蜜蜡共鸣!"
"是姐姐们的止痛药在唱歌!"敖清拽过三个实验体组成和声团。当她们咽喉处的蜜蜡封印融化时,唱出的安魂曲竟让棺椁群的青光转为橙黄,连西王母的怒斥都变成了儿歌调子。
虹叶突然按住敖清的肩膀:"这些蜜蜡喉舌会反噬..."
"喉咙痒才要唱歌呀!"敖清突然掏出把糖霜喉镜,照向某具剧烈震颤的棺椁。镜中映出的西王母残魂正被蜜蜡封住嘴巴,而棺内龙女实验体的喉管里,糖浆正凝成新的声带结构。
烛九阴的北斗烙印突然灼烧海面:"你在重构发声法则!"
"法则就是麦芽糖的拉丝方向!"敖清拽过两缕不同颜色的蜜蜡,拧成麻花状塞进陈平安的扩音器。当机械轰鸣声响起时,整个蜜髓海突然翻卷成漩涡,露出底部由百万颗乳牙砌成的法典基座。
西王母的残魂从漩涡眼渗出:"当年就该碾碎这些..."
"碾成糖粉做云片糕!"敖清突然撑开陈平安的蝶翼当筛子,扫落的糖粉在漩涡中凝成三百把钥匙。实验体们接住钥匙插入后颈,解锁的命盘芯片竟发出与蜜髓海共鸣的蜂鸣。
虹叶的嫁衣突然裹住敖清:"清儿你的元神在分解!"
"是陈叔叔教我的分糖术!"敖清撕下片裙摆抛向空中,糖丝布料瞬间分裂成三百份。每份都裹着枚蜜蜡喉舌,精准落入实验体口中。当她们同时开口时,声波竟在海面刻出新的法典条文。
陈平安的机械手突然护住敖清心口:"能量过载98%..."
"还差两颗冰糖!"敖清撬开他的胸腔储物格,倒出二十年前那件齿轮襁褓。当她把襁褓撕成两半抛向法典基座时,乳牙法典突然增生出糖霜獠牙,将西王母的残魂咬在齿间。
烛九阴的星刃突然调转方向刺向法典:"你竟敢亵渎..."
"是法典长蛀牙了!"敖清弹指射出蜜蜡填充物,被糖霜獠牙咬住的西王母残魂突然发出幼童哭腔:"清儿...姨母疼..."
虹叶的逆鳞剑哐当坠地:"这是你表妹的声音!"
"是婆婆偷吃的声音糖!"敖清突然掰开法典獠牙,拽出团裹着糖衣的残魂。当糖衣剥落时,里面掉出个三岁女童的灵体——正是西王母百年前夭折的嫡孙女。
蜜髓海突然沸腾如熔岩,三百实验体齐声高唱:"旧律已蛀,新律当立!"
敖清将女童灵体放在陈平安掌心:"陈叔叔教过清儿..."
"教过'剜骨者当自尝其痛'。"机械音突然切换成教学模式,陈平安的瞳孔投影出教学画面:青年陈平安握着敖清的小手,用糖浆在青铜司外墙书写反抗标语。
西王母的棺椁群突然集体爆裂,无数残魂涌入法典基座。乳牙法典开始疯狂增生,糖霜獠牙间突然挤出个由命簿残页拼成的巨婴,肚脐处还连着蜜蜡脐带。
"法典成精啦!"敖清欢叫着抛出糖丝跳绳,套住巨婴脖颈当缰绳。当实验体们抓住绳结发力时,巨婴竟被扯成三百份命簿光团,分别注入她们的蜜蜡喉舌。
烛九阴的北斗烙印突然崩裂:"你篡夺了法则解释权!"
"解释权是麦芽糖的柔韧度!"敖清突然将法典基座揉成糖团,拉拽成贯穿天地的糖丝。当糖丝拂过实验体们的龙角时,她们额前突然显现出与敖清相同的蜜蜡王冠。
虹叶的嫁衣突然裹紧女儿:"清儿你在加冕..."
"是给姐姐们戴生日帽!"敖清吹响骨笛,蜜髓海面升起三百层糖霜蛋糕。每个蛋糕顶端都插着燃烧的命簿蜡烛,实验体们吹熄蜡烛的瞬间,烛烟竟在空中凝成她们的个人法典。
陈平安的扫描光扫过新法典:"检测到情感变量介入量刑..."
"量刑就是分糖果呀!"敖清突然掏出口袋里的跳跳糖,撒向正在重组的西王母残魂。跳跳糖在魂体里炸开时,她的怒吼变成了断续的求饶:"...停手...哀家允你..."
"允我添三勺糖吗?"敖清嬉笑着将蜜髓海浓缩成糖罐,舀起勺滚烫的琥珀浆浇在西王母残魂头顶。当残魂凝固成冰糖雕塑时,眼窝里还嵌着两颗陈平安二十年前遗留的螺丝钉。
蜜蜡喉舌们突然集体跪拜:"请蜜髓女皇签署终典!"
"女皇要睡午觉啦!"敖清翻身爬上陈平安的蝶翼,将沾满糖浆的脚丫印按在最后那页法典上。脚印触及羊皮纸的刹那,整个蜜髓海突然收缩成她裙摆的蕾丝花边,三百座宫殿化作糖霜纽扣叮当作响。
烛九阴的星刃突然软化成一滩糖稀:"连兵器法则都..."
"是爹爹的兵器饿瘦了!"敖清捧起糖稀吹出个北斗七星泡泡。当泡泡飘向法典基座时,乳牙突然自动脱落,在虚空拼成句闪着糖霜的判词:"以蜜蜡封喉者,当以蜜蜡润喉。"
虹叶突然抱住女儿颤抖:"那些被禁言的龙女..."
"现在能唱自己喜欢的歌啦!"敖清拽过三个实验体组成戏班子。当她们咽喉处的蜜蜡绽放成花朵时,唱出的戏文竟将西王母的冰糖雕塑融成糖水,渗入法典基座滋养出新生的命簿嫩芽。
陈平安的机械臂突然托起敖清:"阿清,时空开始排斥..."
"排斥就吐出来呀!"敖清突然对着虚空做呕吐状,吐出的彩虹糖粒竟化作缓冲屏障。每个糖粒里都封印着段旧法则,此刻正与新法典进行柔和的能量交换。
西王母最后的残魂从糖浆里渗出:"你会毁了..."
"毁了婆婆的蛀牙博物馆!"敖清突然将法典基座捏成拨浪鼓。当乳牙碰撞发出清脆响声时,所有实验体突然同步捂住心口——她们被剜去的肋骨正由糖霜重塑,每根骨头上都刻着新法典的章节概要。
蜜髓海最终沉寂为裙摆的褶皱,敖清趴在陈平安背上哼起童谣。三百蜜蜡喉舌随着音调修补时空裂隙,每当唱到"糖丝缠住旧月亮",就有片命簿残页化作流星坠入糖霜纽扣的收纳格。
蜜蜡喉舌们跪拜的余音未散,陈平安胸腔突然传出齿轮卡壳的摩擦声。敖清正趴在他背上数糖霜纽扣,闻言立刻翻身钻进他的机械腹腔:"陈叔叔的润滑剂又偷喝光啦?"
"是命簿年轮在逆向转动!"虹叶的嫁衣突然缠住三根青铜立柱,蜜蜡海化成的裙摆褶皱正渗出黑色糖浆。烛九阴的北斗糖稀兵刃骤然硬化:"那丫头把法典基座捏成拨浪鼓时,惊醒了蛀牙哨兵!"
敖清从陈平安肋骨间探出头,嘴角还粘着偷吃的齿轮润滑油:"哨兵是婆婆藏在牙缝里的蛀虫吗?"她突然弹出尾指,蜜蜡丝线粘住正在融化的法典基座,"快听!乳牙在说悄悄话——"
陈平安的机械手掌突然捂住她的耳朵:"声波携带腐蚀性糖酸!"但敖清已经将耳朵贴在拨浪鼓表面,瞳孔里映出数百枚蛀洞中爬出的黑影:"哎呀,是穿糖衣的骷髅兵!"
蛀牙哨兵撞破时空屏障的刹那,整个蜜髓海凝固成硬糖。为首的哨兵长眼眶里嵌着西王母的冰糖碎片,下颌骨开合时发出粘稠的糖丝声:"叛逆者...归还声带控制权..."
"控制权是跳跳糖的爆炸节奏!"敖清突然扯断自己的发带,糖霜编织的绸缎在空中分裂成三百条,每条都缠住一个蛀牙哨兵的颈椎。她拽着发带末端跳上陈平安的肩甲:"陈叔叔!甩干模式!"
机械齿轮轰然转动,三百个蛀牙哨兵被甩向蜜蜡海凝结的糖壳。虹叶的逆鳞剑突然横斩:"当心糖衣反噬!"被甩出的哨兵们在半空突然自爆,飞溅的糖浆里钻出指甲盖大小的食锈甲虫!
烛九阴的星刃扫落一片甲虫:"这是法典蛀蚀者!"
"是清儿七岁那年养的宠物!"敖清笑嘻嘻地掏出一个蜜蜡笼子,笼门开启瞬间,食锈甲虫们突然调头扑向蛀牙哨兵的骨架。她屈指弹响陈平安的齿轮:"奏乐!《糖霜摇篮曲》第三章!"
感觉到白凤已经走远之后,轻舞才是缓缓钩唇一笑:“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说实在的,她并愿意太多的介入到别人的命运轨迹,尤其是当她知晓所有人的命运,唯独对自己一无所知的时候。
顾辰逸又向慎行问了些所见细节,顾家父子心中也多了些了然,但慎行来得仓促,又加事发突然,亦难以记起全部细节。
后来跟完颜麒麟接触久了, 也慢慢摸清他的脾性,只要顺着他,什么都好说,可若是喜欢跟他唱反调,那目前风头正盛的完颜麒麟绝不会放过你。
我煞有介事地托着腮帮子望着他,而他恰是画了个方才坐在院里捣草药的我。
总而言之,红魔之名,从这一刻起,将永远被所有海妖一族的族人所传唱,因为他是被先天之妖所认可的海妖,他是被涅无缘亲自赐了‘红魔’之名的存在,同时也是整个海妖一族的护道人。
温义景作为商贸家族的成员,驰骋商场多年,但纵使是他的老辣眼光,也猜不出这颗红宝石究竟是由什么材质制成的。
“呲溜。”众人纷纷往后退,他们可都是手无寸铁的人,连地下拳场的拳手全特么都被干死了还玩什么?
上一次感受这样的温暖还是数万年前和姐姐一起生活的时候。现在的她特别喜欢这个感觉,准确的说是迷恋少年身上这一份和姐姐一样的温柔。
正当陈东准备说的时候,一个甜蜜的吻就涌了上来,堵住了陈东的嘴巴。
地面上直接被宝砚震出一个巨大深坑,张浩被震得倒飞出去,几口鲜血咳了出来。
刚才,他都能够坚持那么久,楚天羽有理由相信,现在,他现在能够坚持更久。
按照袁星的性格,这些人至少伤筋动骨的,不过看在他们都是孩子的份上,才没有下重手的。
“令你率本部人马,守住西门!没我的将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发现骚乱,立即出兵镇压!”龙破天将“任何人”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但就在下一刻,他却发觉,天外之处,有着一道璀璨的白色花朵随之而来,击中自己的大棒,并且也击中了自己。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数百个红包,也就是几万块已经从罗正天手中消散而空,脸上却是什么神色都没有。
“一言为定!”龙天威毫不含糊。面对这等劣酒,若是自己输了,那才真是笑掉了大牙。
普通的骷髅兵在这种千万级别的亡灵军团里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就算把雪月储备的导弹全部发射也解决不了。
“对,就是我,你不是要废了我吗,来吧。我就在这里呢。”袁星本来就是一个不怕事的人,对于赵宏达这样的富二代,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会议室中并没有平常见到的办公桌等办公设备,也没有身穿西装的成功装扮的员工。
苏子墨趁着伴奏与歌词链接的期间,急声说道“慢慢来,不要着急,注意自己与旁人的安全”说完,走了过去,伸手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