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毕业旅行间章 新的契约,千百莉莉丝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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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枫与士道、十香两人愉快聊天的时候，千百莉莉丝则是承受着其他精灵少女们疑惑与不解的目光。
精灵们的心里很疑惑，因为一般来说，根本不可能有人类在这么小的时候就能够和精灵契约的，哪怕对方还没有经过诞生灵结晶带来的蜕变。
但即便白枫有些特殊，相比之下，现在的她们更关心的是，千百莉莉丝为什么会选择和刚见面没多久的人签订契约。
“莉莉丝，你和那个孩子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很快，一位精灵少女率先忍不住出声问道。
她并不打算对千百莉莉丝的决定说什么，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千百莉莉丝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想必让千百莉莉丝做出这个选择的理由，就是在这两人离开的一段时间内出现的吧。
她想知道千百莉莉丝这么做的理由，出于前辈以及朋友的立场。
“莉莉丝，你应该也明白，你和他缔结契约的事情，我们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所以，从实招来吧。”
不同于第一位精灵少女略显体贴的询问，这位精灵少女果断选择了正面出击，她希望千百莉莉丝能直接把和白枫契约的理由告诉她们。
如果契约的决定是千百莉莉丝自己做出的，那其他精灵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自己是千百莉莉丝的前辈，她有必要为后辈的选择做些考虑，至少不能让这位在某方面有些傻傻的后辈，和自己以前从老精灵那听说过的某些精灵的遭遇一样，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因为白枫的情况，她已经隐隐有些往最坏情况思考的倾向了，即使她并不愿意这么想。
因为这是百萝已经认可为朋友的人。
“唔，总觉得有点不甘心，明明不管是莉莉丝还是白枫，都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你们的关系发展的这么快……”
「莉莉丝的动作好快，还有白枫也是，居然这么快就和莉莉丝成为朋友，明明我都还没做到的说。」
百萝的心情不能说是不满，但一想到自己和小千相处这么久都没被当作朋友对待，白枫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取得了小千的信任，两人甚至已经缔结了可以说是象征着亲密关系的契约，百萝心里很难不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当然，对于白枫能和小千成为朋友这件事，百萝也是很高兴的，因为白枫是自己的朋友，小千是自己想要与之结交的朋友，虽然现在还没能做到就是了。
至于契约一事，百萝不打算干涉，她相信小千，也相信自己的新朋友，白枫。
“哎呀，大家不要着急嘛，把小千围得严严实实的会让小千害怕的，我相信小千哦，相信她一定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才会这么做的，对吧？”
星浔稍微劝说了一下同伴的追问，对千百莉莉丝的选择也充满了信任。
虽然自己名义上是小千的前辈，但星浔可从没把自己前辈的身份放在心上。
相反地，自从在凛祢那里知道了千百莉莉丝在学校的优秀事迹后，再想想自己当年在学校的成绩是多么平庸，星浔就一直很佩服千百莉莉丝。
各方面能力都如此优秀的精灵，能一下子看出对方是不是自己可以托付的人，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更别说百萝刚才和对方聊得还那么起劲，她可是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的。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星浔知道千百莉莉丝不久前才被白枫几句话弄哭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乐观……
“可是莉莉丝和那个孩子明明才认识不久，为什么会想要和他契约呢？”
虽然星浔这么说，但最后一位精灵少女还是有些在意，至少也要明白千百莉莉丝和一介人类孩子契约的原因，不然的话，她会担心。
看着围绕在身边的前辈们如此关心自己的模样，千百莉莉丝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夹杂着安心的感激。
“谢谢前辈们这么关心我。”
经过和白枫的一番交流，千百莉莉丝已经明白了许多。
前辈们的说辞虽然各不相同，但她们的话语都是建立在关心自己的基础上说出来的。
不敢想象，这些关心居然一度被自己忽视！
「枫，谢谢你，你说得没错，我明明一直被前辈们关心着、重视着，却因为否定自己而差点忽视了宝贵的事物，就算没有前辈们那么优秀，就算我现在还没有能够和前辈们站在一起的力量，至少，我不能再让前辈们担心。」
“枫他，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情，还有对我的事情，他是怎么想的，全都和我说了……”
千百莉莉丝缓缓说道。
其他精灵少女安静地、认真地听着。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很优秀，觉得自己不管什么事都应该做到最好，至少不能别其他精灵差。
和前辈们相识的时候，也因为考验太过……简单，有些难以理解，那个时候，我一心以为通过考验，我就可以增长灵力，然后拥有灵装。
但是圆神大人告诉了我真相，虽然理解了，虽然明白了，但还是不想接受。因为前辈们都是百年内就拥有了灵结晶、获得了灵装的优秀精灵不是吗？所以我觉得，作为和前辈们站在一起的精灵，作为公主殿下的护骑，我也应该做到这样才对。
但是我没有做到，算上在学校生活的五十年，我已经快要一百岁了，就剩十年了，可是现在的我依然没有感觉到快要诞生灵结晶的那种预感，所以我很害怕，害怕让大家、让对我有着期待的美纳斯校长失望，甚至就连和许久未见的同学坦白实情的勇气也慢慢丧失了。
甚至像个笨蛋一样，把模仿前辈们当作逃避和增长灵力的办法，以为只要和前辈们一样，我就能变得优秀，为此还让百萝前辈担心了。”
千百莉莉丝朝百萝露出了歉意的目光。
百萝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回以微笑。
看到这样的千百莉莉丝，百萝知道自己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了，她很高兴，也很庆幸自己帮到了白枫。
“但是，枫告诉我了，我的行为很幼稚，因为害怕所以想要逃避，因为恐惧所以想要模仿，但是，害怕、恐惧都是没必要的。”
似乎是又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千百莉莉丝忍不住勾起一丝嘴角。
……
……
“不要责怪自己，这并不是你的错。”
白枫尽量安抚着千百莉莉丝的情绪。
“为、为什么，这么说？”
千百莉莉丝的情绪还没有完全转换过来，一边问一边抽了抽鼻子。
“因为大家……你的前辈们从来没有因此责怪过你什么，不是吗？”
白枫从百萝那里得到的信息，丝毫没有对千百莉莉丝的半句的怨言。
或许百萝和其他精灵已经多少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们从没有以力量或是地位这样的理由埋怨千百莉莉丝。
不一定是全部，但或许，精灵大概都温柔又单纯的生物。
虽然和这群精灵少女们相识没有多久，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枫愿意这样相信。
不是如此，十香作为精灵公主，不会傻乎乎地跟着士道走。
不是如此，那群作为护卫的精灵少女不会不追着十香走，反而选择相信自己，还在自己面前问来问去的。
不是如此，百萝不会和自己说那么有关于她们的事情，即使也存在这些事并不重要的因素。
因为有了珈百璃的那次美妙的初遇，有了一路上对这些精灵的观察，白枫才会如此认为。
正因如此，白枫想要帮助千百莉莉丝，帮助这个看起来不大实际活了快有百年，但心智却还是和小孩有的一拼的精灵女孩。
“就算前辈们……大家没有责备我，也是因为她们太温柔了，我不能……”
“不能放松？不能放下害怕、恐惧的情绪？不能相信温柔对待着你的其他精灵？”
“我！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又是怎样？莉莉丝，一味的逼迫自己迟早会坏掉，与其像这样走向绝路，不如更多地相信一下身边的人如何？她们不会因此对你失望的，反而会感到开心。”
“开心？”
“嗯，如果朋友们有困扰来找我寻求帮助，我会很开心，因为这表示他们相信着我。”
说到这里，白枫心里犹豫了一瞬，但很快又下定了决心。
一味的使用话疗是没有意义的，他必须让千百莉莉丝大从心底认可自己。
于是，白枫看着千百莉莉丝，眼神坚定。
“我以前有一个朋友，在我和她认识之前，她一直过着错误的生活，和她相识其实，并非我当时的本意，坦白说，一开始我很讨厌那个总是不由分说打扰我的笨蛋。但因为她老是穷追不舍，我和她算是成为了朋友。”
白枫尽可能述说着自己想忘却不可能忘记的那段经历，神情隐隐流露出了些许追忆、些许快乐、些许复杂、以及些许悔恨。
千百莉莉丝看出了这点，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枫详述着自己的故事。
“成为朋友之后，我和她的相处时间越来越多，那段时间的我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不仅做了许多我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就连我对社交甚至是人生的看法也被她改变了，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依旧觉得那段时间的生活真的很开心。”
“可是，她死了，死在了被环境逼迫、被自己逼迫……甚至是被我逼迫着向前的万丈深渊中。”
白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自己也没注意到语气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表情也狰狞得有些吓人。
但目睹这副情景的千百莉莉丝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伸手握住了那小小的有些颤抖的手。
感受到手上以及心中传来的温暖，白枫渐渐冷静下来，勉强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具体的事情我都不多说了，我说这些，是希望你能信任我，相信我并不只是说说而已，把你视作朋友的人，不会希望你困扰，更不会希望自己成为你困扰的因素之一，我希望你能振作。
我听百萝说，精灵的灵力是会自行增长，所以你们迟早都会有灵结晶，但是你希望自己能和百萝她们站在一起吧？你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一个月我就九十岁了，所以还有十年多一点。”
“呃，啊哈。”
「精灵的年龄果然不能从外表来判断啊。」
听到千百莉莉丝的这个回答，白枫说实话，心里还挺复杂的。
但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等等，莉莉丝都快九十岁了，那百萝岂不是……」
“呃，我有一个问题有点好奇，你们精灵的成长期是到几岁？”
“嗯？”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千百莉莉丝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后才做出了回复。
“是、是一百岁。”
千百莉莉丝不太明白白枫问起这件事的用意，看向对方目光里有些疑惑。
“这样啊，我知道了。”
白枫释然地点了点头。
「百萝看来是长不大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摇摇头，把这个对百萝有点失礼的想法抛出脑外之后，白枫继续认真道。
“如果莉莉丝还对自己做不到像前辈一样的事感到担心的话，十年内，十年内我一定会想办法去精灵之森找你，在这之前，我会努力去寻找帮助精灵增长灵力的办法，虽然人类很弱小，但我们的智慧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种族中最厉害的哦，所以，你愿意……相信并等等我吗？”
白枫无法对千百莉莉丝保证自己一定会做到自己所说的事情，他只能保证自己会全力以赴。
即使这样还是得不到千百莉莉丝的信任的话，那白枫就……
“其实，我知道一种方法。”
直面白枫充满着希冀的目光，千百莉莉丝开口了。
“什么方法？”
白枫问道，但他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如果千百莉莉丝真的有增长灵力的方法，那她没道理不用，更不至于傻乎乎的模仿别人，所以这个方法应该存在着某种限制。
「这个限制，难不成……」
“和人类的魔术师签订契约。”
「好吧，猜对了。」
白枫心里叹气。
虽然如果不是珈百璃，白枫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就能契约，但是现在，在已经和珈百璃签过契约的情况下，白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应千百莉莉丝的期待。
根据白枫所阅览过的知识。
人类的魔术师虽然并不一定只能契约一个人，但是想要契约多个人的话，那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一个人类魔术师所能契约的人数，与这位魔术师的资质和其体内所拥有的魔力是息息相关的。
如果魔力不足，契约人数超过负荷的话，那可是会直接撑爆身体的，因为平庸的资质不足以承受超乎上限的能量。
虽然，和珈百璃契约的时候，白枫并未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相反还感觉暖暖的有些舒服。
但这并不代表白枫就有这个底气和自信对千百莉莉丝做出担保了。
因为意外，总是无时无刻伴随在每个人的身上的。
“如果你……愿、愿意的话，我、我、我可以等到你成为魔术师的那一天，然后……嗯，契……约。”
说着说着，千百莉莉丝的脸上越发红润了起来，就连声音也越来越小。
虽然契约对契约者双方来说都是极为有利的，但缔结契约这种行为在精灵一族里，可是有着某种意义在的。
一想到契约在精灵一族里蕴含的寓意，千百莉莉丝就忍不住感到害羞，眼睛也飘忽着不敢看向白枫。
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声音为什么越来越小，但白枫没有太过在意，他也理解了千百莉莉丝的意思。
“那，要不要现在试着契约一下？”
虽然这么做有些危险，但如果感觉到身体有问题的话，只要及时取消契约就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问题。
所以白枫打算试一试看看。
契约时间的早晚对千百莉莉丝的影响是很大的，如果白枫现在就能和千百莉莉丝完成契约的话，那么白枫从现在到以后的成长就都能够实时反馈到对方的身上。
这比到时候再契约要保险得多，更有助于千百莉莉丝早日正式解决自己的困扰，真正拥有灵结晶。
当然，白枫会这么做也是在保证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诶？现在就契约吗？这……”
听到白枫的话，千百莉莉丝有些犹豫，表情也变成了担忧。
虽然白枫愿意尝试她很高兴，但现在契约对白枫来说太危险了，契约失败的痛苦对人类而言是很难承受的。
“没关系的，只要莉莉丝在我承受不了的时候及时取消就好了。”
白枫做出毫不担心的表情笑道。
“那怎么行，就算我及时取消了契约，过程对白枫来说也太痛苦了，不行的，我……”
千百莉莉丝摇头拒绝，她可不希望白枫为了帮助自己而受伤。
“我相信莉莉丝，莉莉丝却不相信我吗？”
白枫在语言上耍了点心机。
“唔，白枫……好狡猾。”
千百莉莉丝有些委屈地嘀咕。
“抱歉抱歉。”
白枫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把手从千百莉莉丝的手中抽出，反握住。
虽然那双手与千百莉莉丝本就娇嫩的手比起来还是有些娇小了，因此显得有些怪。
“别看我小，但我有一个天使朋友，她和我说了，我体内现在已经有了魔术刻印，也就是有了和你契约的资本，所以，相信我吧。”
为了让千百莉莉丝能够放心，白枫没有具体说明关于那个朋友的事情。
“白枫居然已经有魔术刻印了吗？好厉害，和前辈们一样，很优秀呢。”
白枫的话让千百莉莉丝感到惊讶，她不觉得白枫会在这件事上欺骗自己。
没想到，白枫在现在这个年龄，居然就已经成长到了堪比成年人类魔术师的程度。
千百莉莉丝在学校学习过这类知识，人类的魔术师在成年之时，魔术刻印才会于他们体内诞生，然后定型。
魔术刻印在成熟后便不会再成长，但如果是白枫这样的情况，魔术刻印最后会变成怎样的情况呢？千百莉莉丝不由得好奇起了这种书本上没有的知识点。
“我知道了，我会相信白枫的。”
暂时抛去其他杂念，看着白枫坚定的目光，千百莉莉丝最终答应了白枫的提议。
“但如果受不了的话，白枫一定要告诉我，可以答应我吗？”
以防万一，千百莉莉丝又开口道。
“我知道，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会告诉莉莉丝的。”
白枫做出了承诺。
“那，请闭上眼睛。”
“好。”
熟悉的流程，白枫于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视野似乎有着让人忘却时间流速的魔力。
白枫感觉到了额头传来的冰凉细腻的触感。
然后，一丝光芒似乎出现在了眼前，渐渐在体内延伸，直到到达了白枫的心脏。
「奇怪，居然完全没有痛苦感觉……」
本来白枫都已经做好了会痛一痛的准备，但没想到这种感觉居然和珈百璃那时相差无几，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还很温暖。
“我们成功了，枫！”
感受到体内和白枫产生出来的联结，以及灵力的一丝激荡，千百莉莉丝惊喜的喊了出来。
因为契约过程要认真稳定的缘故，千百莉莉丝刚刚没办法问白枫有没有什么不适。
但此刻的成功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千百莉莉丝欣喜地抱住了白枫。
“我可以叫你枫吗？”
她期待的看着白枫。
“当然可以。”
白枫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太好了！”
千百莉莉丝露出了和白枫见面以来，最为灿烂的笑容。
这份种种叠加的喜悦让千百莉莉丝想要和白枫有一个特别的称呼。
因为白枫的名字只有两个字，这是谁都可以喊的普通称呼，此刻和白枫结下了特殊关系的千百莉莉丝已经不满足于一般称呼，仅仅只是喊白枫“枫”，这份喜悦就已经让千百莉莉丝无法抑制了。
尽管这段时间的相处极为短暂，但千百莉莉丝无疑已经全身心的信任白枫。
现在的白枫，终于见到了千百莉莉丝本来性格的些许迹象。
“莉莉丝感觉怎么样，有帮助吗？”
感觉到千百莉莉丝展现出了自己真实一面的样子，白枫笑了笑，然后问道。
“嗯！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在涌动，谢谢你，枫。”
或许是觉得一直抱住白枫的行为不太好，千百莉莉丝放开了白枫，然后由衷感激道。
“能够帮助到莉莉丝就好，我很高兴。不过明明说了是上厕所，花的时间却已经这么久了，等下要道歉了……说起来，莉莉丝的前辈能发现我们契约了吗？”
白枫突然有些感慨这短暂的经历中所发生的一切，感慨到一半，白枫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和千百莉莉丝问道。
他还记得自己跟珈百璃契约了之后，珈百璃的姐姐很快就发现了的事情。
“前辈们肯定能发现的，因为和我契约之后，你的体内现在已经有了灵力了，而且我现在的灵力虽然没有增长很多，但已经足够让前辈们感受到我的变化了。”
千百莉莉丝点了点头，和白枫说明了几句。
“嗯？灵力？”
白枫疑惑，说起来，他刚刚都忘了自己和千百莉莉丝的契约，对自己同样也是有益的了。
“嗯，这些灵力可以帮助你滋养身体，而且等到我有了灵装之后，枫也可以共享使用，到时候就可以回报枫的恩情了。”
千百莉莉丝用一副比白枫还高兴的表情，说着契约后对白枫有利的事。
“谢谢你，莉莉丝，但回报恩情什么的，真的不用在意。因为相比于我，你的前辈，还有其他关心着你的精灵，更值得你的感谢。
最重要的是，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的帮助是不需要恩情一说的，而且，我总觉得是我占了莉莉丝的便宜。”
知道了契约对自己的益处之后，哪怕并非本意，但听到千百莉莉丝对自己说恩情，白枫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让他感到惭愧。
白枫的想法不得不说，真得挺让人不解。
“才不是这样，枫愿意和我说这么多，还这么慷慨地帮助我，我很高兴也很感谢。”
千百莉莉丝语气坚定地反驳了白枫的话，她说那么多，可不是为了反过来让白枫感谢自己的。
“所以，不要对我感到抱歉，枫。”
通过契约的联系，白枫的心情什么的，千百莉莉丝一下就能接收到。
“谢谢你。”
听到千百莉莉丝这么说，白枫心里的惭愧减少了许多。
“回去吧，到时候，莉莉丝的前辈们估计、不，肯定会对你很关心吧，所以要好好用自己的心意做出回应哦。”
最后，白枫开口。
“嗯，我会认真回应的，等下还要向前辈们道歉才行，让她们担心了。”
“对了，莉莉丝等下和我们一起吃饭吧，说起来，这还是我一开始的目的来着。”
“好啊，如果枫希望的话，我很愿意，而且，我现在真的好饿，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
“是啊，明明肚子都咕咕叫了还说自己不饿，确实挺傻的。”
“枫！”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