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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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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以凌买下这里,正是看重这里风景宜人,还从未让人住过。

正所谓美景配佳人,虽没真正见过邱意浓的容貌,但他相信终有一天,邱意浓会自愿的摘下面纱。

邱意浓点点头,“满意。”

这里山清水秀的,若不说是住的,倒像是观赏用的。

伏以凌笑道:“小姐满意就好,同行这么多天,还不知小姐芳名?”

他没有问,邱意浓就没有说,不过是个化名,说了也无妨。

她道:“我姓崔,单名一个伊。”

伏以凌喃喃道:“崔伊。”又夸赞道:“好名字,与姑娘很是相配”

伏以凌还想在说下去,一旁阴沉着脸的谢长宴开口道:“不进去吗?”

伏以凌看了看谢长宴和身后乌泱泱一大堆人,尤其是谢长宴脸色格外难看,以为舟车劳顿,所以脸色也不好了,并没有在意他的语气不善。

伏以凌尴尬摸了摸脑袋,“倒是我疏忽了”,上前领路道:“这边请。”

穿过回廊,来到正厅,眼前豁然开朗,正厅摆设更不用说,青石为引,白玉铺路,墙壁上悬挂着一副古色古香的字画,与旁金丝楠木的桌椅相辅相成。

邱意浓照着习惯,依旧坐在了主位上。

伏以凌看见邱意浓的动作明显愣住了。

按理说邱意浓是客人,哪有客人坐到主位上的?

但邱意浓不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走到哪里都是坐着最尊贵的位置,哪里懂伏以凌心中所想。

但伏以凌并没有计较,随即便走到邱意浓的左首坐下。

待众人都坐定后。

伏以凌提出:今夜带邱意浓一行人出去逛逛,体验一下江南风情。

邱意浓和季倬云自是答应。

只有谢长宴没有说话,从下船到进门,一直摆着一张脸。

大家都去,唯独谢长宴不去,倒显得他亏待了谢长宴,如此有损自身的事,在美人面前丢脸,伏以凌自是不会干。

伏以凌又问道:“表兄,可愿同去?”

谢长宴本就脸色阴沉,听到伏以凌唤他表兄,脸更沉了。

邱意浓唤他表兄,伏以凌非亲非故也跟着喊,不知道的以为二人之间有什么?

谢长宴开口:“谢宴。”

伏以凌:?

谢长宴见伏以凌的傻样,又无奈的补充道:“我的名字。”

言下之意就是,莫要再唤我表现了了。

伏以凌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谢公子。”

谢长宴敷衍的点点头。

没聊几句,伏以凌就先告辞了,说是晚上再来接他们。

邱意浓也乏了,众人便也都散去了。

……

月光倾泻在叙兰阁门口的湖面上,像滑落的丝绸一样,风吹过,水面,泛起波澜,水面的落叶成了小舟,漂浮着。

伏以凌的到来打破原有的宁静。

伏以凌今日穿着宝蓝色锦袍,衣料华贵,上面绣着金丝银线,图案精美绝伦,尽显奢华,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玉带,上面镶嵌着几颗明珠。

伏以凌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正坐在早上的位置等待着。

不怪伏以凌等着,可能因为太激动,便早来了一个时辰。

邱意浓将十七派过去招待,实则是看着伏以凌想干什么,多留个心眼子,总是没错的。

紫玉女子,面不改色,提着一把银枪,站在一旁,不像是招待,倒像是看守犯人。

伏以凌可能是太过无聊了,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十七。

一开始十七,出于礼貌和邱意浓的交代,挑个一两句回应着伏以凌。

伏以凌见十七回应他了,便变本加厉的滔滔不绝说着话,十七原以为季倬云都够能说的了,没想到伏以凌倒是和他不相上下。

最后十七干脆就不理伏以凌,任他一个人在那说嘴去。

桌上的蜡烛燃了快半节,邱意浓才出来。

少女于早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腰间也系了一条和田玉玉佩。

原是不想带的,但架不住疏月,死拉硬拽,本是想给邱意浓好好打扮一下,但邱意浓却觉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出门玩一趟,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伏以凌见邱意浓来了,起身作揖道:“小姐。”

邱意浓并没有回礼,礼貌的唤了一声:“伏公子。”

邱意浓上下打量着伏以凌,看着他穿的跟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顿时不太想和他一道出门了。

伏以凌还乐呵呵的,以为邱意浓,对他今天的装扮甚是满意。

正说话间。

少年自庭院中走进来,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透着几分清冷的气质。长衫的领口、袖口和下摆都绣着淡雅的银色花纹,如霜似雪。

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玉佩,他站在那里,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谪仙,清冷如月,却又带着几丝人间烟火的温柔。

原本伏以凌长相还算上乘,但谢长宴一来,站在一边,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他,而忽略伏以凌。

邱意浓不禁在心中感叹道:果然是张好皮囊,稍加打扮一番,更显英姿。

比起伏以凌奢华风流的气派,邱意浓还是更加喜欢谢长宴的气质。

看着谢长宴的脸,邱意浓声音温和道:“表兄。”

谢长宴温柔的点点头。

季倬云一进门,便看见两只男孔雀一左一右,站在邱意浓的旁边。

他上下打量着谢长宴,越看越觉得他穿的眼熟,凑到谢长宴身边,季倬云问:“你不是不穿?”

谢长宴身上穿的,本是季倬云给挑的,季倬云见谢长宴天天穿的那么素,板起脸来,更是可怕,出门玩该换一身衣服,权当换换心情。

谢长宴自然不领情,季倬云知道他的性子,便也没多说什么。

谁知谢长宴战场上走几遭回来,怎么变得心口不一了?

只是季倬云走后,谢长宴又似乎想到什么,眉毛一挑,看着被季倬云放在床上的衣裳,又拿起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晚上又焚香沐浴,对着镜子又照了几遍,才出的房门。

谢长宴以前从未在意过穿着,毕竟那一张脸穿什么都好看,但他今日的操作,让云舟都感觉自家主子不对劲,和不对劲!

谢长宴皮笑肉不笑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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