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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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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郎听了这话,微微仰头,陷入了回忆之中,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时比赛时的一幕幕场景。

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的事儿,缓缓说道:“回五长老,说起来,那鬼打墙的情况倒是第一次遇到,那场面可真是惊险,当时是由我的搭档林羽墨布下阵法,我二人本想着合力能借此破局,可没想到,突然窜出来一位不善言辞的高手,居然一脚就踢翻了我们的符阵合一,那场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姜玉郎之所以说入围赛的事儿,是有意把林羽墨的名字强调一次。

闫静渊听了,不禁哈哈一笑,笑声爽朗而洪亮。他笑着对姜玉郎说道:“哈哈,原来如此,那这鬼打墙,可是颇有门道的,今天我就给你讲讲它的溯本追源。”

说着,闫静渊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拿起桌上的茶杯,又朝着姜玉郎招了招手,说道:“来,你看。”

姜玉郎赶忙凑了过去,闫静渊示意他蹲下身子,然后拿着茶杯,围着地面缓缓倒了一个圆水圈,那清澈的茶水从茶杯里倾泻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规整的圆圈,在阳光的映照下,还闪烁着点点微光。

就在这时,姜玉郎发现有一只小小的蚂蚁,正慢悠悠地在水圈中心爬行着。

而圆圈的最外围距离蚂蚁其实还挺远的,可那蚂蚁,就像迷失了方向一般,似乎还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困住了,依旧在水圈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闫静渊看着那只蚂蚁,微微一笑,竟然直接用手中的闫家权威的象征——天师拂尘,用此拂尘的末端,轻轻地拨弄着水圈,在水圈上划出了一道小小的水痕,正好挡住了蚂蚁向前的去路。

那蚂蚁愣了一下,似乎感觉到前方有阻碍了,便掉转方向,想从另一个方向逃走,可它刚一转身,闫静渊又不紧不慢地用竹尖在它要去的方向上,先前划出了一道水痕,再次挡住了它的去路。

闫静渊一边操作着,一边看着姜玉郎,耐心地解释道:“你瞧,这被困在鬼打墙里,就像这只蚂蚁一样,它是意识不到‘我们’的存在的,而‘我们’就像是这无形的操控者,引导着它在这小小的范围内原地转圈,它每一次想要逃离,我们就给它设置新的阻碍,让它越转范围越小,到最后,就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圈子里,直至被困死,也不敢冲出那看似不存在,实则困住它的边界。”

姜玉郎蹲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听着闫静渊的讲解,心里豁然开朗,仿佛有一道光照进了脑海里,之前对鬼打墙那些模糊的认知,一下子变得清晰明了起来,这如此生动的“一堂课”,真的是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闫静渊看着姜玉郎那恍然大悟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不过,你们在比赛中遭遇的只是初级的鬼打墙罢了,真正厉害的猛鬼,它们制造出的鬼镜可就没那么简单了,那可不是仅仅靠着普通的阵法就能化解的,那里面的门道可深着呢,等你日后修为更深了,自然就会慢慢了解啦。”

说着,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一丝期许,接着问道:“年轻人,你有没有兴趣进入闫家?我看你天赋异禀,若是能在闫家好好发展,日后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姜玉郎心里微微一动,脸上却依旧保持着谦逊的笑容,巧妙地回答道:“小道承蒙您的厚爱,恐怕我这辈子只会姓姜了。不过,即便不在闫家,若能得闫家诸位前辈的指点,小道也感激不尽了。”

“也罢,也罢!”

说完,闫静渊笑着看了看手中的天师拂尘,然后恭恭敬敬地走到闫老爷子身边,将天师拂尘交还给闫老爷子,眼神中满是敬重之意。

随后,他转身再次朝着姜玉郎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来,年轻人,你站好咯。”说着,他伸出双手,轻轻放在姜玉郎的头顶上,示意姜玉郎附身,闭上眼睛。

姜玉郎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做,乖乖地闭上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见闫静渊也缓缓闭上了眼睛,一脸专注的神情,手指在姜玉郎的头骨上轻轻摸索着,那动作轻柔而细致,从额头开始,沿着头顶,再到脑后,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嘴里还自顾自地念叨着:“嗯,本是纯阳体,这命格又如此奇特,骨骼的纹理都与常人不同,非同一般,非同一般呐!”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发自肺腑的赞叹,好似正在探寻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听到此言,那躺在摇椅上仙风道骨模样的闫老爷子原本平和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那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璀璨而锐利,瞬间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更加威严起来。

只见他微微抬手,手掌朝着姜玉郎的方向轻轻一伸,也不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姜玉郎手中原本紧紧握着的玄风镇魂扇,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一般,猛地地脱离了姜玉郎的手掌,朝着闫老爷子飞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闫老太爷握住那把玄铁宝扇,轻轻展开,那扇子发出一阵轻微的“咔咔”声。

扇面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上面绘制的神秘图案仿佛都活了过来,隐隐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流转。

闫老太爷一边仔细端详着扇子,一边看着姜玉郎,笑着说道:“年轻人,对我准备的这件礼物喜欢吗?你若是愿意进闫家学本事,日后这等宝贝,还有更多等着你呢,你意下如何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闫老太爷这一手隔空取物的绝技而微微颤动了起来,要知道,闫惊雷的手搓天雷已经是震惊全场的厉害功法了,没想到这闫老太爷的功法更是已然超然,达到了这隔空取物的真气功的外泄之境,姜玉郎猛地睁开眼睛,刚才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惊叹不已。

周围的竹林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气场,竹叶沙沙作响。

这时候,闫静渊脸上露出一抹大方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透着真诚与和善,让人看了心生亲近之意。

随后,他微微凑近姜玉郎,当着闫老太爷的面,压低声音,仿佛要分享什么秘密似的,对着姜玉郎说起了悄悄话:“我们闫家的那老二,想必你也见到了,整天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有距离感。我呢,又跟老四可不一样,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我也就跟三哥闫逸尘玩的近些,可是他呀,却云游去了。至于我这人,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呢,就是比较佛系。我觉得这世间万事,不必强求,随心就好。你要是随我入‘土’堂呀,我保准能教你一身好本领,这医道可也是行道的一种,能医天下之人,救世间之苦,何不快哉呢?”

姜玉郎听了,心里微微一动,不过他眼珠一转,赶紧转移话题,脸上带着几分好奇,看着闫静渊问道:“五长老,您刚才摸骨,听您的语气,似乎我跟常人不太一样。您看我这……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闫静渊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姜玉郎的肩膀,说道:“你这骨头重啊!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我钻研医术这么多年,对这中医之道也算颇有心得,造诣还是比较高湛的。我看你骨骼奇特,是个学医的好苗子,要是你愿意,我倒是很乐意把我这一身的医术之道传授给你呢。”

说着,闫静渊微微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接着说道:“你知道为啥以前都说不敢得罪鲁班术,不敢得罪木工吗?这其中是有缘由的,要想学好医道,这阴阳之术同样是重要的辅助。还有这摸骨之术,那也是大有讲究的:这人呐,生来都有各自的命格,可这命格呢,却难以逃离贵贱之分。有人摸起来骨头轻,有人摸起来骨头重。骨头轻的,往往就被说是命轻,古时候骂人用‘贱骨头’,就是这么个意思啦。而像你这样骨头重的,那可就是非常人了,日后定能成大事。”

似乎是解释产生了效果,攀附在烈风肩头上的两个念团逐渐平静下来。

“你差点死了?”石三说道,他的意思是,吴先生救了你,所以需要报答。

“这还用问,不管色不色的男人,见了我都恨不得一口吃了我,他也不例外,刚才要不是大哥来的及时,说不定就被他给得逞了!”丁琪为了那点儿虚荣心,把整件事黑白颠倒。

只是,叶洛的眼睛猛然睁开,他没有看这些散修,而是看向了远方。

偏偏是李坏帮助谢兵夺回了西堂,让陈耀惨死在谭青的葬礼上,苏荃来这儿,莫非是想为他死去的兄弟报仇么?

他刚刚在祭坛当中突破了境界,如今还真需要时间来打磨一番,这无疑就是良机。

“说什么呢,一个二年生和我这个一年生比试,本来就是我吃亏,结果还输给我了,说到底,平民就是平民,这点改不了的,就算给她们再多时间修习魔法,都是没用的。”哈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加上叶倾眉为人和善,除了不会轻易摘下她的白色丝巾之外,对身边的人都有温和的笑容!大家看不到她的真容,但一双大眼睛微微眯起,面巾之下音隐约的笑容还是能够看到的。

他的身影,是那般的单薄,叶洛也是叹息一声,傲龙这么选择,那他又有什么办法。

即便秦斩现在功力尽失,可硕大的拳头,还是打出了生猛的拳劲。

他也很聪明,也没问两人的身份。可是如今,没有人知道该向哪里去。

“先生果然放荡不羁,不拘一格,我不如也!”王富贵看着陈无极感叹道。

苏蕊看着怀里的苏永知头一点一点的,便示意他的乳母上前抱走。

薛凝安静的坐在赵振旁边,看着自己的夫君疗伤,眼神却表明此时的她正神游天外。

皇城使虽非大用位置,可确实拥有掌控皇城司的权责,能够到那个位置,是多少武臣做梦都梦不见的事,但如今殿帅开口,又岂能是假的。

“霸绝,果然是天下间少有的真功,对于内功修为来讲,确实厉害。”面具人冷声道。

“支票都已经写好了,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你还怕我抵赖不成?口头协议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淡然的点点头。

“呵呵,池师妹,那毕竟是源殿下的朋友,说话注意一点。”马腾淡淡的说道,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当马腾转过身的那一刻,一抹毫不掩饰的怨毒之色一闪而逝。

是不是看不顺眼的人你都要打死,难道你想把反对你的所有人都杀完?

“退下吧,找个地方过清静日子,清江省让出来吧。”白豪沉声说道,眼神里露出点点杀气。

“喂喂,随便教两手,能自保就成。”韩东退而求其次,不从三宝身上学到点什么,总有种入宝山空手而归的感觉。

然而过了一会儿,众人并没有听到祝麒的惨叫声,也没有听到祝麒被火蝾螈炙烤的声音,只听到火蝾螈标志性的婴儿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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