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拜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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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了,都是小雨任性,公子不是不喜欢这些地方吗,我们回去吧。”
应雨的酒意应是醒了几分,认错的态度十分端正。
李牧却是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扫了眼地上的小厮,开口道,
“好,带上她,我们回府。”
应雨听到这话,身子却是猛的一僵,小手紧紧握住李牧的手腕,有些犹豫的说道,
“算,算了,她既然不愿,便不必勉强了。”
“呵,由不得她。”李牧直接懒腰抱起应雨,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不待应雨再开口,便冷漠的开口道,
“她不是不愿,只是怕,或许还有一点对你善意的感恩,这御景阁背景不小,想来是怕连累你。”
“那,那也不必了,小雨只是脑子一热……嗯。”
李牧抬手按住了应雨的嘴唇,语气十分霸道,
“她没的选,但小雨有,小雨可以帮她选。”
说着,李牧唇瓣贴近应雨的耳垂,和气道,
“我说了,小雨想做什么都可以,莫说是一个青楼婢女,即便是这御景阁…甚至诡城,只要小雨开口。”
“公子~”
应雨抬起头,目光复杂的看向李牧。
她知道,公子已经将她心中那点小秘密全都看穿了。
可笑她还以为自己一直隐藏的很好。
当初她是有机会带小雨走的,可她却没有。
明明知道小雨是怕拖累她,才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她却执拗的独自负气离开。
美其名曰,路都是自己选的。
她选择反抗,小雨却选择了妥协。
实际上她很早就想明白了小雨是怕和她一起逃会连累她。
但当她和燕王再次杀回都城时,早已没了那名动一时的红鸾花魁的影子。
一时间,应雨哭的泣不成声。
李牧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有长好的伤口,最终的结果只会感染病变。
倒不如直接将这伤口撕开,重新上药,虽然痛,却有痊愈的可能。
有时候,李牧也觉得自己挺分裂的,上一秒还在心疼,下一秒便可以狠下心亲手捅刀子。
李牧扫了眼那跪在地上的小厮。
原本是不打算将御景阁的人带回去的,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无论什么原因,应雨一定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个小丫鬟的影子。
那这人说不定,便可成为应雨心病的药引。
这个险,值得冒!何况一个普通的婢女,根本算不上冒险。
“公子!”
就在这时,夏荷突然发出一声娇呵,刚要动手,身子却有些不听控制。
李牧挑眉,便见一道寒芒刺向自己的面门。
下一刻,匕首停滞在李牧眼前寸许处。
应雨想要起身查看,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完全动弹不了。
“这就等不及了?”
李牧抱着应雨,转身坐回到软榻上。
与此同时,几女也被李牧的真气丝线牵引,并排放在了美人榻上。
“为什么,这不可能!”
霓裳花魁依旧保持着匕首刺向李牧的动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牧抬手,一颗褐色药丸最先丢入冬梅的口中,随后用鼻子嗅了嗅,遗憾的问道,
“纯的,哪弄来了的?”
空气中,凝气散隐藏着浓厚的脂粉味中。
再加上一屋子的酒气,确实很难发觉。
霓裳花魁眼中满是不甘,疑惑道,
“你提前服了解药?可是为何,我甚至没有修过武道,你为何会怀疑我?”
这话问的李牧有些心虚。
他确实有些怀疑这个花魁,但空气中的凝气散,确也是到了足够让人无法动弹时,才发现的。
只不过,他刚好百毒不侵,这找谁说理去。
这若是换个人,还真是个简单又实用的杀局。
冬梅服下解药,只是数个呼吸便恢复了行动。
随即赶忙从怀中掏出玉瓶,给其余几人喂药。
这原版的凝气散,确实霸道,只是一瞬间便可让天人境的武者失去行动能力。
没有半炷香的时间恢复,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
李牧只是很好奇,这东西对方是从哪弄来的。
葛沛凝对于这凝气散,保管的十分严格,除了她的鱼儿们,就连葛老的身上都没有。
“既然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霓裳见李牧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就放弃了挣扎,眼睛一闭,便是一副求死的模样。
李牧将应雨交给恢复后的夏荷,抬脚走到霓裳花魁面前。
看了眼她手中还有些湿漉漉匕首,不由挑了挑眉,下意识问道,
“这是藏哪了?”
“呵!”
霓裳花魁冷哼一声,并不作答,但李牧却似乎看懂了她那嘲讽的眼神。
明知故问。
李牧也不纠缠,绕着霓裳花魁转了一圈,手指轻轻探向她的腰带。
谁知,霓裳花魁眼中的讥讽不减反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轻挑道,
“公子不如放开奴家,死之前能和公子春宵一度,也算值了。”
闻言,李牧手上动作一顿,悻悻的收回了手。
看来这个办法威胁不到她。
霓裳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失望的表情,咬唇笑道,
“公子这是害羞了?奴家都是要死的人了,这点小愿望都不愿满足奴家吗?”
李牧眯了眯眼,有些不喜欢和这花魁交流。
索性也不迟疑,便直接动用了言法。
“你要杀我?”
“不确定,应该是!”霓裳开口,随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的目标是谁?”李牧蹙了蹙眉,再次开口道。
“三人中,身份最尊贵的......”
李牧的眼底闪过疑惑。
对方要杀的是今晚拍下她的人。
特征便是三名女子,而她的目标便是其中最尊贵的。
刚才先对李牧动手,无非是因为李牧距离她最近罢了。
至于背后之人,霓裳并不清楚,甚至这件事甚至与御景阁毫无干系。
李牧不能确定,是真的如她所说,还是她也只是颗棋子。
毕竟若是当事人也被欺骗,言法的作用便就微乎其微了。
这时,冬梅走到那小厮额身旁,随后目光看向李牧,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李牧扫了一眼,确认她也中毒了,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
另一边。
秦缎乖巧的为皇后捶着腿,目光则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李牧所在雅间的方向。
皇后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宠溺的笑道,
“怎么,不相信本宫?”
“缎儿怎会不相信慧姨。”
秦缎语气笃定,有被戳破心思的羞赧,也有不相信皇后的愧疚。
唯独没有之前的蓄意逢迎。
皇宫勾了勾唇,示意秦缎可以停下了,随后坐起身子,顺便摘掉了脸上的面纱,语气平淡道,
“竟真让那小子说中了,看来这次是本宫输了。”
秦缎眼底闪过疑惑,对于皇后口中的那小子越发的好奇。
今日的安排,并非皇后所想,而是另有其人。
甚至皇后也只是其中的一环。
想到这里,秦缎对于那人的身份便越发好奇。
正当她想再打听下“那小子”的具体身份时,雅间外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子声音,
“李牧,李青衣 求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