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起去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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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还没过完，夏奇就又闭关去了。
不过这一回奥卡斯暂时没法陪他，因为要处理莫妮卡的事情。
不过夏奇也不完全是一个人，王后会在奥卡斯没法陪伴他的这段时间照顾他。
温廉入宫找奥卡斯私下谈了许久。
新年过后，审判所的调查结论出来了。
莫妮卡确实存在危害王室成员的罪行。
尽管夏奇还没有正式加入王室，但他作为奥卡斯殿下的准伴侣已是公开的事实。
再加上妖娆姬事件，两罪并罚。
审判所判莫妮卡入狱五年，收回其贵族的称号，终身不得进入王都。
从此，莫妮卡不能再自称自己为莫妮卡·托尼金。
她将失去她的姓氏。
同时，审判所判罚托尼金家族缴纳一万贝晶币的罚款。
这是托尼金家族纵容族人行凶的惩罚。
审判一出来，奥兹家族、邦杰家族、弗兰克亚家族和布鲁林家族的四位家主都出面为莫妮卡求情。
审判所在听取了奥卡斯殿下的意见后，决定莫妮卡的五年刑期缓期一年执行。
如果一年内她又做出危及王室，以及其他违反帝国律法的事，她将被立刻收监，并且加重判罚。
缓刑的一年，她也将被限制居住，并且与从事农事的平民一道参加劳作，不得缺席。
一旦发现她缺席劳作，也将对她立刻收监。
莫妮卡不再是贵族，日后，她也将不再有资格参加任何贵族活动。
也因为她被终身限制进入王都，意味着即使她嫁人，也只能嫁到王都以外。
尽管最终莫妮卡暂时不用坐牢，但判罚一出，整个王都上下，乃至帝国的许多主城上下都震惊了。
莫妮卡是大贵族，还是一个女人，这样的判罚前所未见。
由此可见她把奥考斯惹恼到了什么地步。
莫妮卡不再是贵族，她的一切贵族特权都被剥夺。
她永远都不能再说自己是托尼金家的大小姐。
她还要和那些她曾经一眼都看不上的，在她嘴里是“低贱”的平民一起参加田间的劳作。
这对于养尊处优了二十年的她，或许并不比去坐牢好多少。
而对一向高傲的她来说，最痛苦的恐怕是被剥夺大贵族的头衔。
这个判罚一出，莱希顿给奥卡斯发了一条消息，当天就离开了王都。
他知道，奥卡斯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
因为这件事郁闷至极的兰奈也给奥卡斯发了消息，然后他把温廉约了出来。
两人约见的地方是学院的宿舍。
温廉见到兰奈的第一句就是：
“什么也别说。
你要做的是努力修炼，超过你的父亲。
然后在你父亲和你妹妹不安分的时候，有能力制止他们。”
兰奈的第一句话是：
“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你该刮胡子了。”
温廉甩头就走。
他的身后，兰奈摸着自己的胡子笑得很无奈。
这一切，夏奇都是不知道的。
闭关的第一阶段，他要做的是研究凯辛和伯雷文的魂纹。
在研究透两人的魂纹后，他还有第二阶段的闭关，就是补足两人的图纸。
莫妮卡的事情告一段落，奥卡斯替换了母后，陪伴夏奇。
年后，诺丁和金娜就回来了。
诺丁和伯雷文、奥卡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各打了一架后，再一次离开王都去历练。
本来他是想跟夏奇道别的，但夏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关。
诺丁只好让奥卡斯替他转告夏奇。
这一次，诺丁对金娜许了诺言。
在他下来回来的时候，他会向他的公主求婚。
新年的假期结束，莫妮卡的事情在学院里引起了纷纷的议论。
可还不等学生们从莫妮卡事件中恢复平静，学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奥卡斯向学院递交了毕业申请，这意味着他要离开学院正式外出历练了。
不仅如此，奥卡斯还附带了另一人的退学申请，竟然是夏奇的！
这位来学校满共只读了三个月的学生竟然退学了！
不是休学，是退学！
就是蓝路、博雅和安布都吓了一大跳。
得到消息后的蓝路立刻联络王兄，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奇为什么要退学！
而在得到回复后，蓝路、博雅和安布的心情都非常的复杂。
夏奇退学的原因竟然是要和王兄（殿下）一起去历练！
他们一方面失落于要和自己的好朋友长时间分开了；
另一方面又羡慕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夏奇要和自己历练的事奥卡斯只告诉了蓝路，并没有在学院大肆宣扬。
把宿舍里自己的物品全部搬走，奥卡斯真正地离开了学院。
等到夏奇闭关出来，等到他们订婚结束，他们就要踏上历练之路了。
对未来与夏奇的历练生活，奥卡斯有着期待。
期待这一路上的惊险，也期待他与夏奇共同的成长。
而在他们离开之前，奥卡斯还要继续做温廉和兰奈的陪练。
争取在他离开前两人能达到顶阶的水平。
兰奈本以为出了这么多事，奥卡斯肯定不会再愿意管他了。
没想到竟然是奥卡斯主动联络他。
奥卡斯的原话是他已经答应了兰奈，就要做到。
对此，兰奈心里是五味杂陈。
除了陪练温廉和兰奈，奥卡斯剩下的时间都是陪伴照顾夏奇。
不过其他人却忙碌了起来——
为奥卡斯与夏奇的订婚忙碌。
闭关两个多月后，夏奇出关了。
第二天，安布的爷爷和爸爸闭关。
伯雷文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激动气味。
与之相反的是，凯辛有点心不在焉，因为他的心神全都在他的新装备上。
不过出关后的夏奇并没有老老实实去休息，而是窝在房间里又画起了草稿。
在闭关的这段时间，他对奥卡斯的具装又有了新的想法。
变大了好几圈的白咪咪窝在他的脚边呼呼大睡。
每次召白咪咪出来时，白咪咪都会围着他转几圈，转完就呼呼大睡。
一直睡到它自动消失为止。
夏奇现在也勉强接受了白咪咪的独特。
就当是自己养的一只宠物白老虎好了，就是不知道这只老虎什么时候能成年。
不过在白咪咪变大后，夏奇的胃口更大了。
以前，夏奇还不明白自己那么能吃怎么一点肉不长。
现在他不得不怀疑，他吃进去的那些营养都被白咪咪吸收了。
看白咪咪的体型就知道！
连营养都会吸收，夏奇已经无法把白咪咪当成魂兽了。
这完全就是一只寄生在他身上的大胖猫！
夏奇抖了又抖，谁能跟他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好身边的人是奥卡斯。
要换了其他人，估计早就把他送到哪个秘密实验室切片做研究去了。
四月一号，在夏奇记忆中的愚人节这一天，奥卡斯为他在王宫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订婚宴。
不仅王都有身份的贵族们全部出席；
就连各个主城，帝国有名望的人全部收到了王室发出的请柬。
三位大师级铸造师，两位大师级药剂师也全部受邀在列。
王室对于奥卡斯与一位平民少年结为伴侣一事表现得相当看中，令不少人都吃惊不已。
不仅如此，王室的两位宗级长老竟然也露了一面。
尽管他们出场的时间连五明分都不到，也足以给了在场众人震撼。
更令众人对夏奇这位平民少年疑惑的是，魔族的四位魔帅还派了他们的助官跟随四位小帅前来道喜。
夏奇的这场订婚宴可谓是要多高调有多高调。
害他不仅不兴奋，反而不时仰头看看天。
怕老天爷来魂抓他。
重量级宾客的到场给这桩订婚宴增添了不少的光芒。
这光芒之外，王后陛下与金娜公主佩戴的一整套华美的首饰，更是引起了前来的女宾客们炯炯的目光追随。
王后陛下是一套做工繁杂的金色首饰。
首饰上镶嵌着金黄色的晶石，组成一朵朵美丽的小花朵。
金娜公主的是一套同样做工繁复的银色首饰，镶嵌着淡绿色的晶石。
先不提首饰的美丽，王后陛下和金娜公主竟然在两个耳垂上各打了一个洞！
耳垂上还戴了漂亮的饰品！
王后陛下和金娜公主是如此的炫目美丽。
魔族前来的魔女，菱，也是一套相似的首饰。
凡是前来的女人们就没有不心动的！
大家纷纷围着王后和公主，询问首饰是在哪买的；
耳垂上的耳洞要怎么戳。
她们也要买，也要戳！
王后说这是她闲来无事自己设计的；
公主说这是母后给她定做的。
没有人敢去问菱。
殊不知菱正准备找个机会抓走夏奇。
夏奇之前抽空设计，并由安布制作的两套寄给她的首饰，都被自己的亲妈给抢了。
菱的心到现在还在滴血。
只有夏奇才能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王后陛下亲自设计的首饰……
这叫怎么买！
王后但笑不语。
她打算跟夏奇学学珠宝首饰设计，闲暇之余也能作为另一种爱好。
今后开一间首饰店也是不错的选择。
国王陛下大力支持王后做生意。
一旦王室有了与凡尔赛家族竞争的实力，王室在某些时候也能更硬气一些。
至少不会再出现上回被伊万气个半死的情况。
国王陛下现在是野心勃勃。
他不仅要让王室在实力上成为绝对的强者。
在军事、政治以及经济上都要牢牢掌控。
把被大贵族、大家族瓜分走的应该属于王室的权力一一收回。
不用说，王后和金娜的首饰绝对又是夏奇的主意。
夏奇给自己的好朋友设计了首饰，那绝对不能忘了他未来的母亲和姐姐啊。
他打算在他和奥卡斯历练之前，把能灌输给王后和公主的东西都交给她们。
说不定十几或是几十年之后，这里与他上辈子的世界距离会近那么一点点。
订婚宴举行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过后，夏奇的左耳背上多了一枚小拇指甲盖大小的，淡红色花瓣状图案。
那是他订婚的证明。
奥卡斯的右耳背上也同样多了一枚相似的图案。
等到他们结婚后，这枚图案会变成淡金色。
夏奇惊奇极了。
他还以为订婚就是套套戒指什么的。
哪知这里的人对婚姻的态度可谓是两极化。
要么，如弗伦家主那样，有正牌妻子，还有情妇；
要么，就是对婚姻的绝对忠诚。
而忠诚，不是简单的嘴上说说，或发个誓。
对奥卡斯来说，两人的订婚，就已代表着责任与忠诚。
无论是夏奇，还是奥卡斯，顶着这么一枚图案还出去拈花惹草，被人唾弃。
这一枚图案，绑定了夏奇与奥卡斯。
他们一生，都会只对彼此负责。
当天晚上，夏奇一夜没睡，第二天下午他才醒过来，还是因为白咪咪饿了。
白咪咪变大后的样子，奥卡斯一直没有特意让夏奇展示给其他人看。
伯雷文等人也很懂礼地没有让夏奇在他们面前召唤白咪咪。
白咪咪肯定不能再称之为魂兽了。
夏奇也觉得这事挺吓人的。
他本身也有点排斥在人前召出白咪咪，只有在奥卡斯面前除外。
第三天，有客人来访，是普利。
奥卡斯心知肚明他来做什么，主动把房间留给了普利和夏奇，他避开。
再一次面对普利，夏奇没有了紧张，反而就像见到老朋友那样感觉十分亲切。
普利的右手自从上次离开后就一直裹着绷带。
夏奇也特意选择了那种袖子较长的衣服，遮住自己的掌心。
普利的忠诚印记紫色很淡，又是在掌心，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夏奇不想别人发现后追问他，索性就尽量遮掩。
而看到普利裹着绷带的右手，夏奇也以为对方与他是相同的心思。
毕竟普利还是魔族的小帅，被人知道他把自己的忠诚给了人类，肯定会被人笑话。
甚至还可能节外生枝，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瞄了眼普利的右手，夏奇问：
“嗯，你家人，没怪你吧？”
“我的事情自己做主。”
“哦。”
普利是一个比奥卡斯话还少的人。
又因为他是魔族，看起来冷冰冰的。
夏奇也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不过普利找夏奇显然是有事，夏奇不知道说什么，他可是有话说的。
“你给我的草图，我让帅府的铸造师制作了。”
“啊。你选的是什么？”
“战刃。”
夏奇笑了：“嗯，战刃比较帅，也更灵活。
那你有告诉铸造师把那个图案镌刻上去吗？”
“有。他说那个图案很神奇，有某种对我有用的力量。”
夏奇的笑多了几分神秘。
当然有用啦，那可是你魔纹里的图案！
“那你做好后如果有机会就给我看看。”
“好。”
普利凝视着夏奇那双黑色的眼睛，问：
“我听说你退学了。”
“嗯。”
夏奇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奥卡斯学长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学院，他想带我一起去历练。”
“你的学业呢？”
“呃，其实我对药剂学不是很感兴趣。
以前那么努力学习只是想来王都。
现在我想学一些其他的东西。”
夏奇没有说明“其他的东西”是什么，普利也没有问。
他只道：“你和奥卡斯一起历练也好。
如果可以的话，你到魔族来吧。”
“嗯，会的，我对魔族很好奇。”
“我等着你。”
“……好。”
普利似乎也只是要和夏奇说武器的事，随后他就告辞离开了。
今晚他和其他人都将返回魔族。
普利离开没多久，奥卡斯就回来了。
夏奇主动告诉对方说：
“普利选了战刃。”
“很适合他。”
奥卡斯接着说：
“我们下个月10号出发。
这段时间我会在学院做温廉和兰奈的陪练，你在家乖乖的。”
乖乖的……
夏奇很囧：“难道我平时很乱来吗？”
“乖乖地休息，不要再闭关。”
“……”
好吧。
夏奇举手保证：“我只画草图和食谱那些的，不闭关。”
“很乖。”
夏奇抗议：“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没有成年。”
“……下个月我就成年了。”
奥卡斯抬起夏奇的下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你最近的精神力损耗太严重，要多休息。”
“我知道了。”
夏奇的脸通红。
奥卡斯学长的温柔太吃不消啊啊啊啊！！！
※
离出发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奥卡斯几乎每天泡在学院。
温廉和兰奈有他这个陪练在，进步明显。
舒亚特不愿被排除在外，也加入了进来。
奥卡斯的那对护腕的攻击力太强悍，对三人绝对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夏奇也听话地没有再跑去私自闭关。
不过他也没闲着。
他要把他能画下来的，他上辈子习以为常，这个世界却没有的食物、首饰、糖果、甜品等等……
有可能变为现实的东西都画出来交给王后。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奥卡斯的具装草图。
他已经画好了衣服的草图。
还有头盔、肩铠、战裙（裤子）、靴子这些，都还只是一个大概的勾勒。
至于王后与金娜公主的魂纹，夏奇已经把两人的魂兽各用记录水晶仔细记录了下来。
两人身上可以露出给他看的魂纹他也记录了下来。
在历练的路上他会先研究。
而国王陛下因为实力太强，他暂时没办法研究他的魂纹，只能先把魂兽记录下来。
这一天晚上奥卡斯回来的很晚。
他以为夏奇应该已经睡了。
哪知一开门，夏奇正窝在沙发上神色严肃地在画图。
奥卡斯随即轻轻关上了门，连脚步也放轻了。
走到夏奇身边一看，奥卡斯的眼里是感动又有心疼。
夏奇又在为他费神了。
不打扰夏奇，奥卡斯去浴室洗澡。
夏奇的注意力依旧在他的画本上，没有发现奥卡斯回来了。
在奥卡斯洗澡的时候，他的身份环响了。
他拿过放在洗漱台上的身份环一看，竟然是夏奇的。
还没有洗完，奥卡斯直接喊：
“夏奇，我在浴室。”
几秒钟后。
“啊！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浴室的门开了，门口是一脸诧异的夏奇。
奥卡斯放下身份环，赤身裸体地又进入浴缸，说：
“我刚回来，你在画图，就没有打扰你。”
夏奇脸色潮红，大眼水汪：
“具装全套我构思好了！你洗完出来我给你看！”
“马上好。”
夏奇关门走了，奥卡斯用清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擦干身体和头发，套了睡袍出去。
刚打开浴室的门，他就听到了夏奇兴奋的叫声：
“快来看～”
奥卡斯快步过去，夏奇的手里是那本他专门用来给奥卡斯画装备的画本。
他翻开用书签做标志的一页，递给奥卡斯。
奥卡斯接过画本，就见画纸上是各部件组成的一整套具装的正面图。
夏奇还上了简单的颜色。
奥卡斯一看到这张图，眼神就瞬间成了深蓝。
夏奇指着画纸上的图说：
“你的魂兽是龙形，我想你穿上这套具装后也像龙一样威猛。
头盔就是龙头，衣服是龙身，背上的这个就是翅膀。”
夏奇不止画了一张效果图，而是几十张。
正面、背面、侧面、单个部件、细节……
甚至还有战斗时应该具有的效果。
奥卡斯越看，眼睛的蓝色越深。
他平时并不会主动要求去看夏奇的画本；
夏奇在成果出来前也不会拿给他看。
奥卡斯没想到夏奇为他构想的这一套具装的效果，带给他的震撼是那对护腕的百倍！
夏奇没敢说具装的灵感很多来自于两人爱爱的时候。
因为两人爱爱的时候他喜欢奥卡斯召出魂兽。
每次魂兽都是在奥卡斯的身后——
伸展开的翅膀；
高昂的龙头；
尖锐的龙爪……
无一不令夏奇更沉迷于奥卡斯带给他的激情中。
也让他更想要让奥卡斯成为真正的龙。
而龙，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的神话中，都代表着至高的力量。
而也只有龙，才配得上奥卡斯。
仔细翻看过每一张图，奥卡斯搂住夏奇，在他的额头印了一吻：
“辛苦了，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夏奇仰头，在奥卡斯有着淡淡胡渣子的下巴上回吻了一口，说：
“这套具装还只是一个构思。
具体的部件图纸，制作的材料都要花很长的时间。
我现在还画不出来。材料需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慢慢来，不着急。
我们出去历练的途中你正好修炼，也顺便寻找可能用到的材料。”
奥卡斯也确实不急。
夏奇笑了，蹭蹭奥卡斯的下巴：
“我给这套具装想好名字了。”
“什么。”
“龙息。”
夏奇解释，
“本来那把剑我叫‘霜之龙息’的。
后来又觉得不适合你。
可是我想不出有什么比‘龙息’更合适的名字了。
你就是我心里的龙。
这套具装就是你的龙息之力。
让你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说到这里时，夏奇的拳头都握紧了。
奥卡斯握住夏奇的拳头：
“好，就叫‘龙息’。
我会努力成为你心中的龙。”
夏奇眨巴眨巴眼睛：
“学长，我们庆祝吧。”
奥卡斯直接低头，当然要庆祝。
※
奥兹府邸与托尼金府邸今天都发生了一件对家主而言很重要的事。
温廉与兰奈一前一后相差半个多明时分别进入了顿悟。
两人如期地在奥卡斯离开前达到了日级顶阶。
而奥卡斯这段时间的陪练可谓是尽心尽责，总算没有辜负他付出的辛苦。
舒亚特很郁闷，温廉和兰奈都达到顶阶了，他这个内院首席竟然还是中阶！
完成了对温廉和兰奈的承诺，奥卡斯也算是放下了这件事。
明天起，他就不用再去学院了，准备准备出发的事。
夏奇没有历练的经验。
那么要带什么东西上路就是奥卡斯要考虑和准备的事。
夏奇没有战斗力，奥卡斯还要确保他的安全，药剂什么的也要准备齐全。
在奥卡斯为了历练而做准备时，考虑好全套具装的夏奇依然忙碌。
王后、国王和金娜公主每天拉着他说这说那，问这问那。
除此之外，厨师长还会利用一切空档的时间来找他。
蓝路、博雅和安布周末休息的时候，也抓紧时间多和夏奇聊聊天。
这一次分别，至少要下一个新年才能再见了。
在忙碌中，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
5月10号这一天在很多人的不舍中还是到来了。
这一天，很多人都来送行。
蓝路、博雅和安布还特意请了半天假。
温廉、兰奈、舒亚特也来送行。
与亲人、朋友一一道别。
奥卡斯牵着夏奇的手，带着大家的祝福，从王宫内部的传送阵离开王都，前往主城隆格加。
他们将从隆格加搭乘飞艇前往帝国的一个边陲小镇，森金镇。
从那里进入他们历练的第一站——
绝地森林。
在进入传送阵前，夏奇扭头，笑着朝众人挥挥手，然后抬头看向身边的人。
奥卡斯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带着他进入传送阵。
传送阵的光芒闪过，两人离开了。
王后的眼眶有些湿润，金娜的眼圈也红了。
蓝路、博雅、安布，包括温廉在内都依依不舍。
而温廉在不舍的同时，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鞭策。
他要更快追上奥卡斯的脚步才行。
伯雷文搂着凯辛的肩膀，对着弟弟离开的方向微微一笑。
不知再见面时，他的这位兄弟会成长到怎样的地步。
有夏奇在，他的这位兄弟一定会成为比父王还要厉害的人物吧。
凯辛拉下伯雷文的手，牵住，两人转身离开。
在他们的新装备做好后，他们也要再次踏上历练的旅程了。
“伯雷文，我们快被奥卡斯赶上了。
作为哥哥，我们可不能落后。”
“那当然。”
“这么久没回去，大家一定等急了。”
“哈，等他们见到我们，绝对会吓得下巴掉下来。”
“呵。”
传送阵的另一头，已经抵达的夏奇对奥卡斯小声说：
“学长，如果遇到了危险，我拖了你的后腿，你就打晕我。”
“不要多想。你不会拖我的后腿。”
“你会参加武斗大赛吗？”
“今年不会，我会带你去看。王兄他们会参加。”
夏奇本来想问为什么不参加。
后来想想，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奥卡斯学长不参加肯定有他的理由。
夏奇露出一抹微笑，握紧奥卡斯的手：
“历练啊……我有点激动怎么办？”
“这是好事。害怕吗？”
“不怕。
有学长在，还有，白咪咪？
呵呵。”
奥卡斯脚步沉稳地带着夏奇去飞艇管理处。
为了不引起麻烦，他掩饰了自己的发色，和夏奇一样的黑色头发。
夏奇忍不住又回头看，身后已经不是王都的街道。
“怎么了？”
“没什么。
就觉得……跟做梦一样。
我总觉得，自己才刚刚来到王都。
现在竟然要和学长一起去历练了。
以前，我觉得（这个世界的）王子距离我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
“现在呢？”
“现在……”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淹没在人群中。
在夏奇前往王都求学的途中，他不会想到他的人生会与这个世界的王室、与这个世界的王子扯上关系。
在陪同弟弟前往新宿舍时，奥卡斯也不会想到，他的人生从此会多了一个格外重要的人。
那一天，他跌倒在他的怀里；
那一天，他抱住了差点摔倒的他。
两人的眼神交汇的那一霎那，他忽视了心头滑过的那一抹异样；
而他，却有一瞬间陷入了那一片蓝色之中。
森林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咆哮引来无数的战栗臣服。
奥卡斯与夏奇还不知道在他们历练的路上，会遇到怎样的危险与奇遇。
※
“父帅，我要去历练。”
“现在？”
“是，现在。”
“你只是魔尉。”
“我有必须去历练的原因。”
“什么？”
“我不想说，我必须去。”
“那你去吧。如果你死了，我会派人去给你收尸。”
“……可以。”
在奥卡斯与夏奇历练的第二天，普利离开了学院。
开始了他过早的历练之旅，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
——龙息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