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放他娘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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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阎埠贵的脑子转得飞快。刘岚的丈夫张广志是运输队的刺头,出了名的暴脾气。要是让他知道老婆和傻柱有一腿...
\嘿嘿...\阎埠贵阴笑着,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就\偶遇\了刚从长途回来的张广志。
\哟,广志回来啦?\阎埠贵装作惊讶,\这趟跑得挺久啊?\
张广志胡子拉碴,一脸疲惫:\可不,跑了趟东北,半个月没着家。\他掏出烟递给阎埠贵,\三大爷最近咋样?\
阎埠贵摆摆手,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老了,能咋样?倒是你们年轻人...啧啧...\
\咋了?\张广志果然上钩。
阎埠贵左右看看,凑近道:\我听说...就是听说啊...食堂的刘岚跟那个傻柱走得挺近...\
张广志的脸立刻黑了:\谁说的?\
\哎哟,我也是听厂里人闲扯。\阎埠贵连忙摆手,\你别往心里去,可能就是一起练练拳...\
张广志把烟头狠狠摔在地上:\放他娘的屁!我这就去找那孙子!\
阎埠贵赶紧拉住他:\别别别!没凭没据的,闹大了对刘岚影响不好...\他故作体贴地说,\要不你先观察观察?听说他们每周三下班后都在小树林...\
看着张广志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阎埠贵差点笑出声来。这只是第一步,他还有更狠的招儿。
中午,阎埠贵偷偷溜进厂办公楼,往厂长办公室门缝里塞了封匿名信。信上详细描述了傻柱与刘岚的\不正当关系\,还特别强调傻柱利用工作时间擅离岗位私会。
下午三点,阎埠贵看见厂长把食堂主任叫去了办公室。四点,刘岚红着眼圈从食堂出来,直接请假回家了。五点下班时,保卫科的人拦住了傻柱,说要\了解些情况\。
\活该!\阎埠贵混在围观人群里,看着傻柱被带走,心里乐开了花。
但这样还不够。阎埠贵知道张广志不是省油的灯,他得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回到家,他故意在院子里大声和三大妈\闲聊\。
\听说没?傻柱被保卫科扣下了!\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路过的邻居听见。
\为啥呀?\三大妈配合地问。
\乱搞男女关系呗!\阎埠贵咂着嘴,\跟食堂的有夫之妇...啧啧,被人举报了!\
许大茂正好路过,立刻凑过来:\真的假的?跟谁啊?\
阎埠贵装作失言的样子:\哎哟,我可不敢乱说...就是听说那女的丈夫是运输队的...\
不到半小时,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这桩\丑闻\。阎埠贵坐在自家门槛上,听着邻居们的议论声,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第二天是周三,阎埠贵特意提前下班,又蹲在了小树林里。果然,傻柱和刘岚一前一后来了,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岚子,你听我解释...\傻柱想去拉刘岚的手。
刘岚猛地躲开:\还解释什么?全场都传遍了!我丈夫昨晚差点打死我!\她声音带着哭腔,\厂长找我谈话了,说再有一次就调我去扫厕所!\
傻柱一脸茫然:\到底谁举报的?咱们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干什么?\刘岚冷笑,\那你为什么跟保卫科说你只是教我防身术?连承认喜欢我都不敢!\
阎埠贵躲在灌木丛后,差点笑出声。他没想到事情发展得比预想的还要好。
就在这时,树林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张广志带着三个运输队的壮汉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钢管。
\傻柱!我操你祖宗!\张广志眼珠子通红,抡起钢管就砸。
傻柱仓促躲闪,还是被刮到了肩膀,顿时鲜血直流。刘岚尖叫着去拉丈夫,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广志你听我说!我们真没什么!\傻柱边躲边喊。
\放屁!\张广志又是一钢管,\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阎埠贵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听见远处传来保卫科的哨声,才恋恋不舍地溜走了。
当晚,四合院炸开了锅。傻柱头上缠着绷带回来,一进门就被易中海叫住了。
\柱子,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易中海痛心疾首,\咱们院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傻柱急得直跺脚:\一大爷,我真冤枉啊!我就是教刘岚几招防身术,谁知道...\
\谁知道什么?\王强突然从屋里走出来,\谁知道有人故意散布谣言?\
阎埠贵正躲在自家窗帘后偷看,听见这话心里一紧。只见王强走到傻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刚从厂里回来,调查清楚了。是有人恶意举报,厂长已经撤销了对你们的处分。\
傻柱眼眶都红了:\王哥...\
\但是,\王强环视四周,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阎埠贵家的窗户,\这事没完。我一定会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
阎埠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随即又挺直了腰板——他做得天衣无缝,没人能查到是他。
接下来的日子,阎埠贵表面上老老实实扫院子,暗地里却时刻关注着事态发展。刘岚调去了后勤仓库,再也没和傻柱说过话;张广志被记过处分,天天喝得烂醉;傻柱虽然澄清了误会,但\乱搞男女关系\的谣言已经传开,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
最让阎埠贵得意的是,傻柱明显消沉了。这个往日生龙活虎的汉子,现在下班就躲屋里,连拳也不练了。
\哼,跟我斗?\阎埠贵扫着院子,看着傻柱低头走过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然而,阎埠贵没注意到的是,每当他暗中得意时,王强那双锐利的眼睛总是在不远处静静观察着他。更没注意到,傻柱偶尔投向他的目光中,藏着怎样的怒火...
一周后的傍晚,阎埠贵正在水龙头前洗菜,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衣领拖进了厕所。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桶冷水就迎头浇下。
\谁...咳咳...\阎埠贵呛得直咳嗽,睁开眼看见傻柱铁青的脸。
\老东西,玩阴的是吧?\傻柱一拳砸在阎埠贵耳边的墙上,震得墙皮簌簌掉落,\岚子丈夫都招了,是你挑拨的!\
阎埠贵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柱子,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傻柱又是一拳,这次直接擦着阎埠贵的脸颊过去,\王哥不让我动你,说要以德服人...\他揪起阎埠贵的衣领,\但我傻柱今天告诉你,再敢耍阴招,我让你后半辈子躺在床上过!\
阎埠贵抖得像筛糠,裤裆一热,竟然尿了。
傻柱嫌恶地松开手:\孬种!\转身走了。
阎埠贵瘫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直到三大妈找来,他才如梦初醒。
\老阎,你这是...\三大妈看见他裤子的水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阎埠贵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往家走。路过中院时,他看见王强站在自家门口,正和傻柱说着什么。两人看见他,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一刻,阎埠贵突然明白了——他以为自己算计了傻柱,却不知早已落入别人的算计中。
回到家,阎埠贵翻开那个小本子,颤抖着手写下:\十月十八,又被傻柱羞辱。\写完后,他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突然发疯似的把本子撕得粉碎。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阎埠贵跪在地上,绿豆眼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知道,这场较量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