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夜宴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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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海风拂过上海滩，德利銮酒楼的灯火透过雕花窗棂，在精致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今晚的宴会，注定不同寻常。

沈若兰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绸长裙，优雅地踏入包间。早已等候的几位权贵夫人纷纷起身问候。

\若兰，\陆太太笑着说，\好久不见。\

沈若兰微笑致意：\各位姐妹辛苦了。\

包间内的气氛微妙。钱太太端起茶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打量沈若兰。宋太太坐在一旁，脸上若有所思。

\听说程家最近又出事了？\顾明珠开口。

沈若兰不慌不忙：\哪里来的事？不过是些无聊的流言罢了。\

\无聪流言？\钱太太冷笑，\珠宝风波还不算事？北码头的股份跌得不成样子，银行都开始收缩对程家的贷款了。\

王太太适时开口：\各位，今天聚在这里，总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八卦吧？\

包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微妙。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打量着对方，仿佛在一场无声的较量中。

\威廉先生和德利銮先生都已经出面澄清了。\沈若兰语气平静，\那些谣言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散布。\

陆太太若有所思：\程家这些年扩张得太快，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日子不好过，也是咎由自取。\

顾明珠立即反驳：\陆太太这话可就不对了。程家向来光明正大，凭实力说话。\

正说话间，一个意外的人物走了进来。

\宋玉芙？\在座的夫人们都是一惊。

宋玉芙穿着一件鹅黄色的长裙，优雅地走进包间。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沈若兰身上。

\诸位姐妹，\宋玉芙笑着说，\这是在讨论什么？\

钱太太暗中观察着两人：\刚才在说程家最近的情况。\

宋玉芙坐下，目光平静：\我听说远山在国外的生意出了些问题？\

沈若兰不动声色：\哪里来的问题？生意场上哪有一帆风顺的？\

\问题很大。\宋玉芙冷笑，\北码头的股份已经跌得不成样子。银行都开始收缩对程家的贷款了。\

王太太适时开口：\各位，今天聚在这里，总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八卦吧？\

包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打量着对方，仿佛在一场无声的较量中。

\听说程远山在英国......\钱太太阴阳怪气地说。

沈若兰打断她：\程远山在英国的生意做得很好。德利銮和威廉先生都可以作证。\

宋玉芙若有所思：\远山在国外做生意，家里的事情都压在你身上？\

\家里的事，自然有大家一起商量。\沈若兰微笑，\大姐姐说得对。\

这话反而让宋玉芙哑口无言。

正说话间，德利銮的管事匆匆走进包间，在沈若兰耳边低语几句。

\各位。\沈若兰站起来，\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失陪片刻。\

其他夫人面面相觑。宋玉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沈若兰走出包间，德利銮的管事压低声音：\夫人，英国那边来消息。威廉先生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些流言的来源。\

\是钱家？\

\不仅仅是钱家。\管事说，\还牵扯到几个其他的商行。他们联合起来，想要打击程家的声誉。\

沈若兰目光深沉：\这是要釜底抽薪啊。\

回到包间，气氛已经变得更加诡异。

\若兰，\陆太太开口，\我听说程家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沈若兰不动声色：\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输家？\

宋玉芙冷笑：\程家这些年扩张得太快，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日子不好过，也是咎由自取。\

\大姐姐说得对。\沈若兰语气平静，\不过有时候，得罪人未必就是坏事。\

夜色渐深，包间内的气氛越发微妙。每个人都在等待着对方露出破绽。

\各位。\王太太站起来，\今天的茶，喝得很愉快。\

临走时，宋玉芙特意落后半步，悄悄对沈若兰说：\这些事情，可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

沈若兰微笑：\大姐姐说得对。这是程家的事，需要一起面对。\

走出德利銮酒楼，夏夜的海风越发清凉。上海滩的灯火依旧明亮，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永不停息的野心与阴谋。

沈若兰站在街头，目光如同深海，看不清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