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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祁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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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昨夜杏花楼遭到血洗的事情,在盛京城传开。

而且这一次死了三百多名学子,大多数都是从外地入京赶考的学子。

他们早早的来盛京城为春闱做准备,却不料死于非命。

六扇门和顺天府,出动全部的捕快,将杏花楼围得水泄不通。

柳莫残和蒋琬亲自坐镇。

二人在看到现场的惨状之后,纵然是为官多年,接手的大案要案不计其数,可仍然是眉头锁死。

“柳总捕,可有结论?”

蒋琬跟在柳莫残身后,柳莫残一直蹲着查看尸体的伤痕。

柳莫残看这周围人多眼杂,蒋琬跟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条心,也就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只拱手道:

“蒋大人,恕本官眼拙,看不出来有什么蹊跷之处,本官就先告辞了。”

“你…”

蒋琬见柳莫残不近人情的转身离去,气得一跺脚。

“这个老狐狸,至于藏着掖着嘛!欺我顺天府手底下无人是吧?”

蒋琬随后又把顺天府的几个捕头叫过来。

“你们几个,怎么样?查了一上午了,有没有凶手的线索?”

几个捕头抓耳挠腮,场面十分尴尬!

“大人,这仵作还没验完尸,我们能看出什么来呀!”

蒋琬气得吹胡子瞪眼:“饭桶!一个个都是饭桶。像你们这般查案,回头功劳都被六扇门给抢光了。等着喝西北风吧!”

邢捕头小声嘀咕:

“那您也不看看,六扇门的头是谁啊!咱们顺天府哪有那种能人啊!”

这话是明着揶揄蒋琬不会查案。

他气得一脚踹在邢捕头大腿上。

“就你长嘴了是吧?”

柳莫残骑马回去的途中,身后跟着四大神捕,白玉棠、云泥、段坤、雷横。

云泥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上前娇声问道:

“爹,您到底查出什么了?跟我们说说嘛!”

柳莫残神色凝重。

他看向云泥,语气带着严厉:

“你们四个呢,说说看。但说无妨。”

白玉棠几个人互相对视,之后还是老大先开口。

“总捕,卑职以为,凶手当有十一人。其中有一个人极为厉害,剑法凌厉霸道,而其余十个人,所使用的兵器、招式都不相同。相较于那个人,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柳莫残见他能看出这些,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他故意冲着云泥酸道:“泥儿,你看看你白大哥,再看看你。什么事情就知道问爹。你现在也是声名远播的四大神捕了,遇事要学会自己解决。”

“哦!”云泥嘟着小嘴,表情十分可爱。

小妮子心高气傲,如果是跟旁的人比,她自是不服的。

可白玉棠在京中声望极高,被爹拿来比较,她心里可没有半点不舒服。

“你们两个呢?”

柳莫残又看向段坤和雷横。

段坤寻思片刻,说道:

“总捕,卑职在想一件事情。”

“说说看!”

“这些学子大多数都是外地人,会不会是聚集在杏花楼密谋什么。”

“比如呢?”

“比如每一届恩科都会出现的,科场舞弊案。”

柳莫残在段坤的提醒下,仿佛是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雷横觉得奇怪:

“往届恩科的考题兜售行为,一般发生在春闱之前几日。由一些江湖术士在盛京城中盗卖。可现在就为春闱做准备,未免太早了吧?”

段坤也是不理解这一层。

可柳莫残却看到了更深层的地方。

“本届恩科,因为加大了考题的难度,由礼部出一百道题,最后由陛下亲自选题。传统的舞弊手段已经不适用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想出了新的舞弊方式。”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另外,还有一条关键线索,你们没有发现。”

“爹,是什么?”

四人齐齐看向他。

柳莫残眸光一沉:

“杏花楼的杀人手法,和前不久庆国公府被灭门,是同一伙人所为。我在几十处死者的伤痕当中,找到了与薛家灭门相同的。”

四人不免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柳总捕不愧是“捕神”。

薛家殒命几百口人,要从错综纷杂的伤口当中,辨别出跟杏花楼死者相同的,简直难度登天。

“此案牵涉太大,今日我们所聊的事情,不可对外透露半句。”

“是!”

誉国公府。

大中午的,午膳正在吃着。

门口就出现一个白发老翁在哭嚷。

“啊…没活路了!我的老天爷啊,为何如此对我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老翁躺在地上打滚,捶胸顿足的。

管家忠伯闻声出来一看,不免一惊。

这不是祁姨娘的爹,祁长贵吗?

他这是怎么了?

他噔噔噔的下了台阶,来到祁长贵身旁询问:

“翁丈爷,何事如此啊?”

“陆管家!陆管家,快带我进府,我要见誉国公和谯国夫人。”

忠伯眉头一皱。

“翁丈爷,世子爷之前说过了,不许您再进陆家一步。您怎么忘了?”

祁长贵和儿子祁聪,想着掏空陆家的家产,被陆澜给吃干抹净之后,严令不许他们进入陆家。

为此,祁雪芙还差点跟陆澜拼了。

好在陆燕北左右安抚,祁雪芙才同意,逢年过节让祁长贵和祁聪入府探望她,别的时候,禁止入内。

祁长贵气得脸部扭曲,鼻涕和眼泪和在一起。

“陆管家,我儿子祁聪,他死了,你还不让我进陆家,你行行好吧,我这把老骨头给你跪下了!”

“啊?”

祁聪死了?

忠伯双目圆睁。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今儿早上,顺天府的捕快来我府上,让我去衙门殓房认尸,我亲眼看到我家聪儿的尸体了,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让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祁长贵的拳头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心口。

“好,翁丈爷,随我来吧!”

忠伯很快带着祁长贵来到九曲阁。

祁长贵虽然时常在外吹嘘自己当姨娘的女儿。

可关键时候,他很清楚,只有誉国公和谯国夫人,才能为祁聪讨回公道。

他那个女儿,也就是内宅里的一座花瓶罢了。

此时陆澜和顾星晚也在花厅里用膳。

祁长贵顾不上礼数,哭喊着:

“誉国公,谯国夫人,要为小人做主啊!”

众人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了?

“祁翁丈,起来说话!”

严时月让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

“谢夫人。”

祁长贵用袖子擦眼泪。

“有什么难处,只管说来。”

“我…我儿子祁聪,他昨夜在杏花楼,被人给杀了。”

众人为之一震。

杏花楼的大案传遍盛京城。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有熟人遇害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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