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6章 你要不说,他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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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不要狂妄自大!”杰森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几步冲到陈阳面前,指着陈阳恶狠狠的说道,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不要以为知道几座钟表就了不起了,你懂什么叫做油画么?油画艺术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种门外汉能够理解的?”
陈阳面对杰森的咄咄逼人,不慌不忙,甚至还故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丝毫不在意对方生气的样子。这一举动更是激怒了杰森,他的手指都快戳到陈阳鼻子上了。然而陈阳纹丝不动,直视杰森的眼睛,目光如炬,丝毫不让。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现场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史密斯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杰森,低声说了几句,似乎是在劝他冷静。杰森这才悻悻地退后几步,但仍然恶狠狠地盯着陈阳。
陈阳则不屑一顾,直接双手插着裤兜黎,微微仰着头,步伐悠闲自如,举手投足间满是漫不经心的随意。他的嘴角轻蔑的撇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人一等的自信与从容:“我可能不懂油画,但我相信,我比你们更懂如何鉴定油画!不信的话,等会儿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火眼金睛'!”
陈阳的话音刚落,现场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史密斯和吉田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似乎在思考这个年轻人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在虚张声势。
“陈阳!”此时黎秘书急忙上前,出声制止走过来的陈阳,神情既紧张又无奈,生怕他的言行会引起更大的冲突,“不懂就不要乱说话,你这样只会让大家误会。”
她压低声音,紧皱眉头,“我承认你刚才那些钟表说的不错,你在那方面确实有独到的见解,可这是油画,你根本就不懂油画……”
黎秘书的话还没说完,陈阳耸了一下肩膀,呵呵一笑,声音轻松而坚定:“我是不懂油画,但我懂古画呀…….”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确信,“在我眼里,画就是画,无论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它们都逃不过一些基本的规律和痕迹。”
现场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陈阳接下来的话。他环视四周,看到了众人或质疑或好奇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享受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
“陈阳,油画跟咱们华夏古画不一样,”曾院长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看了看陈阳,脸上带着一丝怒气,语气严肃中带着一丝警告,“这是艺术里的两个领域,道理根本就不通,请你认真学习一下在说话。你这样胡乱发言,只会让国际同行笑话我们!”
曾院长的话音刚落,还没等陈阳回应,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不,不,不,”此时那位大胡子突然站了起来,他的眼睛明亮如星,脸上满是兴奋之色,毕竟刚才他就看出来了,陈阳看出了这是一幅赝品,此时正是请教他的好时候。他急切地向陈阳招手,神情无比热忱,“这位华夏的朋友,您能过来给我们说说么?我对您的见解非常感兴趣!”
大胡子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就连陈阳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朝着大胡子走去。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扑朔迷离,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安德森先生,他根本就不懂油画,”黎秘书在旁边开口说道,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悦和轻蔑,“咱们没有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她目光飘向一旁的专家团队,仿佛在暗示这种“外行人”的插入是对整个鉴赏会的亵渎。
“谁说我不懂油画的,”此时陈阳已经笑嘻嘻回头看看黎秘书,丝毫不在意四周投来的质疑目光,站定后双手插兜,微微昂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不就是漂亮国抽象派画家,杰克逊·波洛克的无题么……”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自信与从容,站在画前时眼睛微眯,将之前黎秘书之前跟自己说的,都说了一遍。
没等陈阳说完,黎秘书就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如同利剑直刺过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恼怒,“陈阳,你能不能要点脸,这不是展会开始前我跟你说的么?”
虽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周围的人,听起来字字清晰可闻,“你现学现卖,有意思么?不知道你在嘚瑟什么,还不赶紧回去!”说罢,她右手微微一挥,嫌弃的看了陈阳一眼。
“哈哈哈!”听到黎秘书这么说,史密斯等人纷纷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有人甚至夸张地拍起了手,好像在看什么滑稽的闹剧。史密斯摸了摸自己修剪得体的胡须,眼神中带着优越感,“原来你是现学现卖,小子,你不会认为,油画说说就完事了吧?”
“就是,”杰森跳出来在旁边狠狠说道,迈着大步走到陈阳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贴到陈阳脸上,呼出的热气中带着咖啡的苦涩。
“小子,你不是说你能鉴定油画么?”他的眼睛紧盯着陈阳,像猎人盯着猎物,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今天要是说不明白这幅画,就要在这里……”他的话戛然而止,留下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
杰森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一脸坏笑的看着陈阳,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给我跪下来,代表你们华夏,给我乖乖磕头认错,并且用你的舌头,把我的皮鞋舔干净!”他说着,还特意抬起一只脚,展示着那双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仿佛那是什么至高无上的宝物。
“小子,”吉田也在旁边抱着肩膀,一脸坏笑的看着陈阳,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陈阳如同打量什么有趣的玩物。他走到杰森身边,形成一道人墙,“如果你要是没有把握,现在跪下来给杰森先生磕三个响头,杰森先生还可以放过你!”
他的语气里带着假惺惺的好意,却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上。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摇头叹息,还有人面露期待,大家都在等待一场精彩的表演。展厅的灯光似乎也变得刺眼起来,将每个人的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
“嘭!”吉田话音落下,宋开元重重拍了一下桌面,声音在安静的展厅内格外清晰,如同一记惊雷划破寂静的夜空。他直接就站立起来,两只眼睛怒目圆睁,脸涨得通红,青筋在太阳穴处隐约可见。
“你们这些洋鬼子,不要欺人太甚!”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愤怒而略微颤抖,“陈阳,不用搭理他们,不要中了他们的计,你现在回来,我给你做主,我看看谁敢拦你!”宋开元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耿老此时也站了起来,动作虽然缓慢但坚定,一脸严肃的看向陈阳,目光中带着关切和担忧。他调整了一下眼镜,声音低沉而有力,“陈阳,你先回来,有事情我们慢慢说。”
耿老的语气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不可抗拒的权威,仿佛在提醒陈阳不要意气用事。
展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方人马对峙着,空气中好像有无形的火花在迸发。观众们已经忘记了那幅油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上。
陈阳回头看了看两人,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关切和焦虑,但他的脸上却淡然的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带着不屑和胸有成竹。他伸出一只手打断了两人,动作优雅而从容,“宋老,耿老,没事,你们二老休息休息,我陪他们玩玩!”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充满了自信,如同一杯醇香的老酒,沁人心脾。
说完,陈阳转头看向了三人,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他的目光从容不迫地扫过三人的面庞,最后定格在杰森脸上,“可以呀!”、
陈阳微微点头,语气非常轻松,好像自己神券在握一样,“可如果你们输了,输我什么呢?”
这句话虽然简单,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自信和挑衅,就跟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样。
空气中的剑拔弩张更甚,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场对决的继续。陈阳站在那里,在刺眼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寒光。
此时站在旁边的曾院长,心头一紧,眉头紧锁,直接递给了黎秘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着焦虑、命令与隐隐的担忧,示意她上去将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陈阳拉过来。
曾院长在心底暗暗叹息,虽然他陈阳在古董方面,算是比较杰出的青年,甚至可以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可油画这门西方艺术讲究的是底蕴与功力积累,不是一天两天速成之物,或者听别人说两句,看几本资料就能迅速掌握其中精髓的,这小子明显是在外行充内行,他如果真跟吉田他们这些老狐狸打赌了,那无疑不只是自取其辱,更是在国际场合丢华夏的脸面,到时候这些西方人和东洋人又要拿这事大做文章了。
黎秘书得到了曾院长的指令,一脸不情愿地上前,小碎步踩在展厅地毯上。她刚走到陈阳身边,就感受到了三个外国人投来的戏谑目光,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黎秘书强忍着尴尬,伸出纤细的手指,拉住了陈阳的手臂,力道不大不小,既表现出了自己的坚决,又不失礼貌。她贴近陈阳,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陈阳,你别任性了,赶紧回来。”
见陈阳无动于衷,她不得不提高声音,试图唤回这个年轻人的理智,“陈阳,你不要闹了!你这是在给我们华夏丢人!”她的声音里既有命令的强硬,也带着一丝恳求,眼神中闪烁着担忧和无奈。
陈阳轻轻抬起了手臂轻轻甩开了黎秘书的手,动作优雅而从容,丝毫不见慌乱。他转头看向黎秘书,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眼神中满是自信和从容。
陈阳略微低头,凑近黎秘书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黎秘书,你先别着急,好戏刚刚开始。”
说着,陈阳微微后退半步,冲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扬起,放大声音说道,“黎秘书,如果你刚才不说之前给我讲过这幅画,他们还不知道我不懂油画呢,是你让我在他们面前先丢人的,就算是丢了华夏的脸,也是你先丢的!”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字字清晰,却像一把利剑直指黎秘书的失误,让她措手不及。陈阳的表情依然是那么轻松自然,简单到就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非在责备什么。
“你……”黎秘书被陈阳这番话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的脸上迅速泛起一阵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脸颊,连耳根都变得通红。她原本整齐的发丝微微凌乱,几缕散落在额前,显得有些狼狈。
黎秘书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因为陈阳说的确实是事实。她没想到陈阳能把这件事赖在自己头上,更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疏忽竟给了对方如此大的把柄。她的眼神从震惊到恼怒,再到无奈,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上。
黎秘书看着被陈阳轻松甩开的手臂,感到一阵无力和委屈,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狠狠一跺脚,皮鞋跟在地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你无耻!胡说八道,我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