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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2章 让它哪来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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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釉,这可是皇家的专属色彩,寻常百姓家的瓷器根本不敢用这种颜色。御窑坊里的黄釉配方,就像皇家的秘密一样被严密保护着,就连御窑厂的工匠们也只能接触到各自负责的环节,完整的配方更是只有几个重要的官员才知晓。这种神秘的配方,在历朝历代都像宫廷秘闻一般流传着。

然而到了民国,局势突变。大批西洋人涌入中国,他们对这种带着皇家气息的黄釉瓷器痴迷不已。每一件黄釉器物在他们眼中都闪耀着黄金般的光芒,价格更是水涨船高。这种趋势让不少原本在御窑厂里做工的匠人家族看到了机会。

那些工匠们的祖辈曾在皇家御窑厂里工作过,虽然完整的配方已经失传,但零星的技艺却在家族中代代相传。有的记得釉料的调配比例,有的知道烧制的火候掌控,还有的了解着色剂的添加方法。就这样,这些散落在民间的技艺碎片开始被人悄悄拼凑起来。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对黄釉的调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像解谜一般研究着各种原料的特性,反复试验不同的配方。最终,一种相对简单的调制方法被摸索出来。他们发现,只要将铅粉、石英、长石和高岭土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再经过细致的粉碎和调配,就能获得理想的釉料基底。

每一种原料都需要精确的处理。铅粉要反复过筛以确保纯度,石英需要充分研磨直至细腻如粉,长石则要严格控制用量以调节釉面的光泽度,而高岭土更要精心挑选以保证釉层的附着性。这些材料在工匠们手中经过反复揉搓、混合,最终形成均匀的釉料。

关键的一步是添加着色剂。铁、铬、钴这些金属氧化物都能赋予釉料不同层次的黄色。工匠们发现,调整这些着色剂的比例,能够创造出从浅淡如蛋黄到浓郁似金的各种色调。有时候,他们甚至会根据不同的需求,微调配方来改变釉料的性能,使其在烧制后呈现出独特的效果。

这些尝试和探索,虽然不能完全复制御窑的神秘配方,却开创出了另一片天地。每个工匠都在这个过程中注入了自己的智慧和创造力,使得民国时期的黄釉瓷器虽然不及御窑的尊贵,却也自成一派,在华夏陶瓷史上写下了独特的一笔。

“比如说,”陈阳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流露出专业人士的睿智,“通过调整石英的含量,我们可以让釉料变得更加坚硬,表面会呈现出一种玉质般的光泽。而添加适量的长石,则能让釉料在较低温度下就能熔化,这样可以避免高温烧制对瓷胎的损伤。”说着,他将手中已经燃尽的烟头轻轻掐灭在烟灰缸里,目光转向那件瓷盘。

“这些都是老一辈工匠们经过无数次试验总结出来的经验,”陈阳继续解释道,“烧制过程更是讲究。先把调配好的黄釉均匀地涂抹在原有的白釉表面,手法要快准狠,不能有任何犹豫,否则很容易产生釉面不均。然后把瓷器放进窑里,温度要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太高导致釉面开裂,也不能太低使釉料无法完全熔融。”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看着瓷盘,“经过这样的工序,釉面会呈现出一种特殊的质地,光滑得就像是一面镜子,平整得仿佛天生如此。这种工艺,即便是行家也难辨真伪。”

陈阳站起身,俯身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瓷盘,“高厅长,您看这件黄地青花一束莲瓷盘,”他用手指着盘面上的纹饰,“表面的黄釉光泽虽然漂亮,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它的釉色均匀得过分,反而缺少了官窑特有的那种韵味。这正是民国时期工匠们用这种技法烧制出来的。说穿了......”

他直起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它的底子是一件雍正年间的民窑瓷器,后来被人改装成了黄地青花,算是件比较高明的赝品。”

高唯中缓缓点了点头,内心泛起一阵惊叹。听着陈阳娓娓道来的解释,从瓷器的历史渊源到制作工艺,再到具体的釉料配方,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精准到位,让他不禁暗自感慨。这哪里是一般的古董商人,简直就是一位精通陶瓷工艺的专家。

高唯中越发佩服起陈阳的渊博学识,这么年轻的人,不仅对古董鉴定了如指掌,连那些专业性极强的釉料配方都如数家珍,这份见识让他暗自咋舌。想到陈阳刚才说的那些铅粉、石英、长石的具体用量,以及各种金属氧化物的添加比例,高唯中心中已经完全认可了陈阳的判断。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不由得感叹,这样深厚的专业功底,恐怕连那些老一辈的鉴定专家都未必能望其项背。

“说到这件压运的物件啊,”陈阳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我们古董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叫做宁玩冥器,不碰二代货。这话听着邪性,可道理却是千年不变的真理啊!”

“您别觉得稀奇,”陈阳微微前倾身子,压低声音道,“那冥器虽说是从坟里出来的,可至少是真品,魂魄纯正。而这二代货,就像您这件,表面看着风光,实则是戴着面具的小人。”

陈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在我们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器物的来历正不正。您看这件瓷盘,”他指着那黄地青花一束莲瓷盘,眼中带着几分惋惜,“本是清代的老物件,却被民国时期的工匠们硬生生改头换面,装成了雍正年间的精品,这就叫民压清。”

“说来也怪,”陈阳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画着圈,“这种改制的物件,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像是穿着龙袍的布衣,虽然形似,却少了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您瞧这瓷盘,釉色是黄了,可那神韵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就好比一个人,”陈阳意味深长地说,“明明是布衣出身,却偏要冒充王孙贵胄。表面上看着风光,实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啊!这种物件,就是在提醒我们,一代新人换旧人的道理。”

陈阳叹了口气,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高唯中:“高厅,我们做古董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压运的东西。您想啊,一件物件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这官场上的风浪,比这古董行当里的门道可要深多了。”

“您这位置,”陈阳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说句不该说的,现在怕是有不少人都在打这个主意。这瓷盘的寓意,可不就是在暗示着什么吗?一代新人换旧人,这话听着多不吉利啊。”

高唯中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忙站起身来,“不行不行,这东西留不得!”说着就要去拿那瓷盘,“我这就把它摔了,免得招来晦气!”

“喂喂喂!”陈阳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高唯中的胳膊,“高厅,您先别冲动!这瓷盘要是摔了,可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陈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唯中被陈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这不过是件赝品罢了,摔了也就摔了。”

“高厅有所不知,”陈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件瓷盘虽然是赝品,可它背后的寓意可大着呢。您想啊,它本是清代物件,却被民国工匠改头换面,这其中的门道可深着呢。”

“什么门道?”高唯中狐疑地看着陈阳。

“您请坐,”陈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待高唯中重新落座后,他才正色道:“这种压运的物件,讲究的是一个'势'字。您看看咱们华夏历史,哪个朝代不是被人推翻的?”

陈阳说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明朝是怎么完的?李自成领着农民军起义,一路势如破竹。大清朝又是怎么亡的?革命党人揭竿而起,推翻了满清统治。至于民国,那就更不用说了,还不是被轰轰烈烈的解放战争给结束了?”

“您这瓷盘要是就这么摔了,那可就坏了规矩了。”陈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古人讲究'法象天地',这种压运的物件,得顺着它的性子来。您得用'闹'的方式,让它顺理成章地退场。”

“闹?”高唯中听得一头雾水,眉头紧锁,“这又是什么说法?”

“所谓'闹'啊,”陈阳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就是要顺应那个'势'字。您想想,历朝历代哪个不是靠造反起家的?这瓷盘既然寓意着新人换旧人,那就得让它轰轰烈烈地完成这个过程。”

高唯中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追问道:“陈老板,您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到底该怎么办?”

陈阳微微皱着眉头,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点着,那节奏仿佛在演奏一首古老的丧乐。他嘴里轻声嘀咕着:“这东西可不好,这要是有人托你办什么关于牢狱的事,千万不能答应。我见过太多这种案例了,就这寓意,阴阳两隔,一进一出,很容易反噬,弄不好就把自己弄进去了。”

陈阳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高唯中的心底,让他浑身一颤。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头渗出。

那天下午历来明拿着一份材料来找他,现在想来分明就是这种牢狱之灾的勾当。一想到自己差点就答应了那件事,高唯中的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还好当时因为自己忌惮那张势力网,正琢磨着怎么办。如果自己已经出手了,现在怕是已经在劫难逃,自己这个厅长的位置都要不保,说不定真会应了这瓷盘的寓意,在牢里过完下半辈子。

接着又听到陈阳用沙哑的嗓音继续嘀咕,眼神飘忽不定,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详的预兆:“要是别人托你处理人际关系,那更是要小心,这种东西最容易反噬。今天你帮人搭桥牵线,明天就可能被人挖了墙角。”

“一旦沾上,不光是人脉会毁坏,连根基都会动摇。我认识一个做官的,就是收了这种东西,结果一夜之间,十几年的关系网全断了。要是您自己收藏的……”

陈阳的话音突然顿住,眼睛骤然一亮,仿佛想通了什么关键之处。他猛地抬起头,笑着打了个响指,那声音清脆得像是打破了某种诅咒:“对了!就这么办!这可真是个妙计!”

“怎么办,陈老板?”高唯中看陈阳突然神采奕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追问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都泛出了白色。

陈阳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探身向前,压低声音对高唯中说:“这样,高厅,”

他的语气里带着胸有成竹的自信,“这物件是谁的,你就让谁找回去闹!咱们来个以闹治闹!阴阳相冲,新旧相克,让它回去找原主人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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