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旧习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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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去找远黛和漱玉，准备去玉京台跟闲云会合。
一路上，派蒙粘着夕晖东问西问。
“旱灾、无名女侠、归隐...总觉得有些熟悉呢。”
派蒙想起来，刚刚甘雨跟他们说过一些闲云以前的轶事。
那里面的故事也有旱灾。
“难道说璃月经常发生旱灾吗？”
【除了无名，这不就是留云的故事吗】
【这本来就是她的传说任务】
【旱灾？靠船王！】
夕晖解释道，从书上的记录来看，干旱确实常有。
毕竟很早之前，人们就开始研究防备干旱的方法了。
比如改良土壤，开凿水渠，还有沉玉谷的水车等等。
但是能称之为旱灾级别的却不多见。
过往数百年间，也就方才提到的无名女侠那场，算上是较为严重的了。
旱灾到来的后果是作物枯萎，溪流干涸。
山野间的魔物也变得狂躁，不断袭扰路过的商队。
无家可归的人们聚成盗匪。
天灾酿成人祸，一发不可收拾。
【去隔壁把那维莱特抓过来，再酱酱酿酿弄哭他，旱灾就解决了】
【你这是解决了两场旱灾吧】
【什么东西从我脸上碾过去了】
派蒙惊讶，她没想过当时的情况这么严重。
夕晖说道，“所以无名女侠的故事才会广为流传。”
“她肯定是位光明磊落的侠客，才会不求回报的付出那么多努力。”
“当然，就算是如此严重的灾难跟上古时期比起来，已经温和了许多。”
夕晖又讲起了古时候的璃月。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各种灾害要更加频繁，更加凶恶。
只有那些强大的仙人们出手，才能消弭灾害带来的影响。
说到仙人，夕晖的眼神中似乎带着火热与向往。
派蒙也发现了这一点。
而且这似乎是夕晖的知识盲区。
于是，她就开始装起来了。
“这个我知道哦。”小派蒙挺直腰杆。
“相传是炉灶之魔神锅...马科修斯将自己的力量汇聚于大地。”
“所以后来璃月的灾害才减少了。”
夕晖连连点头，“这倒是个新鲜的说法，夕晖记下了，小派蒙真聪明。”
派蒙羞涩挠头，“嘿嘿嘿...”
【派蒙已经被钓成翘嘴了】
【轻松拿捏】
【派蒙夸夸群群主——夕晖】
荧妹无语，这都是之前沐阳给她讲的吧？
竟然还炫耀上了。
不过随她吧。
近日因为沐阳的事，大家都绷得太紧了。
还是轻松一些比较好...
现在自己又何尝不是想通过填充生活，来排解那些悲伤的情绪呢？
只是可惜了两人聊着这么些内容。
期间荧一直观察远黛的反应。
她似乎也只是当故事来听。
并没有想起什么事来。
希望故地重游能对她有所帮助吧。
此时的玉京台。
萍姥姥将玉帛交给了闲云。
“你要的曲子，我已经帮你收录其中了。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吧。”
“多谢。”
闲云说罢，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
“歌尘...阿萍，怎么了？”
萍姥姥摇头，“只是在想，上次见到你这副模样是什么时候了？”
“山中不知岁，时间对本仙来说并无太大意义。”
萍姥姥当然知晓，不过见到留云还是这般模样。
她也就放心了。
当初归终离去，自己哀莫大于心死。
这才化作萍姥姥入世，隐于璃月。
如今沐阳仙逝，留云虽看着疲惫。
却也还撑得住...
萍姥姥心里这样想着，闲云的下一句话便吓了她一跳。
她突然正经地询问，在璃月港度日，一年大概需要多少摩拉？
萍姥姥一怔，莫非...
【我去，这是要大隐隐于市了吗？】
【我怎么觉得是寂寞了呢】
【沐阳不在了，奥藏山待着都没意思了】
【削月、理水：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闲云看出了萍姥姥的疑惑，连忙表示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只是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荧她们就到了。
“留云真君，萍姥姥，我们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呢？”
“咳，些许小事而已，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闲云立马就换了话题，看来还不想让荧他们知道。
于是，荧就将方才从夕晖处得到的线索讲了出来。
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
萍姥姥边听边倒茶，“小姑娘，勿要忧虑，喝点茶吧。”
“还有夕晖先生，老婆子也就这点东西能接待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谢谢您。”夕晖接过茶水，细细品味。
萍姥姥笑得很浅。
“看你品茶的动作，倒是让老婆子想到了一位故人...”
“莫非您说的这位也是沉玉谷人，我们那的人似乎都有些小习惯。”
“呵呵呵...”
【我真的受够你了马哈鱼，放过我吧，呜呜呜】
【喝个茶也能暗藏玄只因，它真的，我哭死】
【沐阳平等地刀着每一个人】
夕晖将情绪深埋眼底。
他知道自己没有暴露沐阳的身份。
但此刻心绪却有些复杂。
他不清楚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明明平日里，喝茶是除了冥想以外，最能让他心安的...
最终不过是在心中叹了口气。
唉，旧习难改啊...
漱玉也喝了一杯茶，顿时感觉头脑舒畅不少。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阁楼找到过一个盒子。
里面装了很多看不懂的符纸。
现在想想，也许能跟夕晖先生说的天衡方士对上。
荧觉得现在传说的可信度很高了。
值得去书中出现的那几个地方看一看。
“好茶，好茶，茶中有露水的味道...”
远黛奶奶不知何时也品起了萍姥姥的茶。
竟然还能喝出露水的味道。
她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就像在山野间漫步...无根清净...”
“是吗？喜欢的话可以多喝一点，不必着急离开。”
萍姥姥劝导远黛，“到我们这个年纪慢下来，多和身边的人聊聊天，也挺好。”
“谢谢。”
漱玉和远黛确实刚吃完东西。
现在就出发去望舒客栈的话，对老人和小孩都不友好。
于是，荧妹提议先休息片刻。
正好远黛奶奶很喜欢跟萍姥姥说话聊天。
漱玉拉着荧妹的手，“既然有时间，我可以问你们一个问题吗？”
“可以，你想问什么？”
“嗯...这是关于我的一个秘密，我们到那边去聊吧。”
荧跟着漱玉走开了。
夕晖在附近倒是把远黛的聊天内容听的很详细。
“你能尝出露水的味道吗？”
“只是有这种感觉——在清晨的山野间，树叶上挂着细碎的水珠，一啄一饮，水流淌过干涸的喉咙...”
远黛顿了顿，接着道。
“那是一种舒心的感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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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夕，早点更，晚上零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