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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处卷 第451章 到底是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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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特又气又心疼,罗斯特停稳车子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说道:“嗨,嗨,醒醒,到医院了。”

曾柔连眼睛都没睁,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车上眯一会。”

罗斯特说“你身上也有伤,你不去怎么行,下车下车。”

说着,伸手就拉曾柔。

曾柔甩开他的手,哪知,罗斯特来了脾气,硬是拉住了她的手腕。

可能是被拉的疼了,曾柔大声说道:“松开。我自己下。”

罗斯特刚喊得时候周浩然就醒了,见他们拉拉扯扯,早就下了车,往医院里走。

由于是大年三十晚上,急诊病人不太多,只是有几个放炮受伤的,所以他们看病没有排队。

经过一系列的又是拍片,又是检查,最后的结果是周浩然的没有骨折,但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子,所以肿得很厉害。

等他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夜里12点了。

当曾柔带着二人进屋的时候,就看到曾鹏和宫平正在餐桌上喝酒,喝的是周浩然和秦红上次送来的锦城县的鹿筋酒。

听到开门声,餐桌旁的宫平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哎呦,欢迎英雄凯旋归来!”

当他们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周浩然的脸时,宫平说道:“哎呦,怎么还挂彩了?”

罗斯特对着自己父亲补充道:“周大英雄的翅膀也受伤了,刚从医院出来,索性的是没有骨折。”

周浩然笑着用左手给了他一拳。

此时的曾鹏,就见曾柔捂着脸,低着头,还用头发遮住半边脸,刚要猫腰往楼上溜,就被他叫住了:“站住,你怎么样?”

曾柔摆摆手,说道:“我很好,没事。”说着,就还要往上跑。

“等下,我怎么看脸肿了。”

曾鹏说着,走到女儿跟前,把她的手拿开,见女儿的半边脸红肿着,嘴角也有块淤青,这边的眼睛也红了,就知道是被人打的,他吼道:“是哪个混蛋打的你,下手这么重,敢打女孩子的脸!”

曾鹏的愤怒,引来了宫平的注意,他也走到曾柔跟前,看着她的脸,问道:“还记得是谁打的吗?”

曾柔不想因自己把事情搞大,她淡淡地说:“混战中,谁都有可能打到我,再说,我还打了别人了呢。”

曾鹏说:“脸都肿了,肯定是被人抓住后扇的嘴巴子,不然不会打得这么重,而且,眼角也破了,这帮犊子下手怎么这么狠?”

“什么,我眼睛也淤血了?混蛋!下次让我碰到跟他没完!”曾柔说着捂着脸就跑楼上去了。

曾鹏知道女儿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于是无奈的扶着楼梯说道:“洗洗就下来吃饭。”

曾鹏这才回头看周浩然,就见周浩然外套都破了,后背露着白花花的羽绒,他噗嗤一笑,说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比我闺女还狼狈。”

周浩然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今天没把事情做好,给领导们惹麻烦了,也没保护好曾柔,请领导们处分我,我愿意接受一切处分。本来我们发现这一情况后,曾柔提出报警,可是警察局长都在现场等着吃大鸟,我们这警还能报吗?”

曾鹏理解周浩然的心情,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先别忙着检讨,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换上吧。”说着,也上楼去了。

宫平看了看曾鹏父女的背影,又转身看了看周浩然,说:“浩然,你别有负担,我认为你们做得对。其它的话先别说,你先去洗洗,然后过来吃饭,这菜都给你们热了两遍了,看你们总不回来,我们俩就开始喝酒了。”

周浩然点点头,说:“是我扫了领导们的兴致。”

宫平大声说道:“我都说了,你们做得没错,你怎么还一幅认真检讨的样子?怂样!”

周浩然仍然认真地说:“有些话虽然你们不在意,但是我必须说出来吗,不然这个饭我吃不下。”

宫平白了周浩然一眼,道:“别耍嘴皮子了,赶紧去洗手洗脸。”

周浩然脱下外套,看了看。

宫平从一旁找了一个垃圾袋递给周浩然,说:“扔了吧。”

周浩然点了点头,接过垃圾袋,将破得不成样子的羽绒服装了进去,让到了门口。

宫平回身,这才发现儿子木讷地站在一边,似乎有什么心事,愣愣的样子,眼睛望着楼上。

宫平看着罗斯特开口问道:“大鸟放你阿姨那了?情况如何?”

罗斯特说:“以后再告诉你。”说完,转过身去,拿起茶几上的那个追踪仪,看了看又放下,有些百无聊赖。

曾鹏在卧室里找出自己的一件大衣和一条裤子,抱着出来,来到女儿的房间。

曾柔也正在找换洗的衣服,见爸爸进来了,就说道:“爸,你不招待客人,怎么上来了?”

曾鹏撩起女儿额上的一缕头发,说说:“我看看,肿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在医院上点药?”

曾柔说:“不用上药,慢慢就会好的,如果上了药,皮肤的颜色就会变深,弄不好会毁容的。”

尽管女儿打小有点“不爱红装爱武装”,但爱美还是女孩子的天性,他笑着说:“我女儿是最好看的!”

曾柔奇怪地看了一眼爸爸,说道:“怎么才发现?不过现在应该是最丑的。”

曾鹏笑了,退后一步,打量着她,说道:“还行,对得起我,一样都没丢,都给我带回来了。”

曾柔说道:“那是,没有你的同意,哪能轻易丢一样,出去皮肉损伤外,哪样都在,对了,头发。”

她说着,就用手揽过头发,看了看,说道:“我记得有个人抓住我头发了,还好,还在。”

曾鹏笑了,说道:“如果头发都被人抓掉的话,首先脑皮得掉,这叫……”他没有说下去,感觉不吉利。

哪知,曾柔接了过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话一说完,她忽然愣住了,两只大眼睛忽闪着,看着爸爸,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儿的变化没有逃过他这个做父亲的眼睛,他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说道:“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曾柔也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把爸爸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这么多年来,她对父亲的对抗,从来都是这样无声无息,因为她不善、不屑于长篇大论、广引博证,她说话办事向来喜欢直奔主题,一切拐弯抹角都被她视为虚伪、浪费时间,但是忽然间,她似乎理解了爸爸,理解了他某些迫不得已的选择……

她为自己的转变茫然了,事实正在逐步证明,爸爸是对的,那么她就是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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