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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普通老百姓们可没有那么多精力,也没有那么多人手。
再往前去,奕瑾又接连看见了几片长得不错的小麦田。
甘子显说这些都是城里大地主、富商家的地。
转了一圈,马车载着几人回到刺史府。
廉贞扶奕瑾下车,就见一个年轻人快步上前,跪倒在奕瑾面前。
“陛下!求您放过草民的父亲!父亲他这些年虽无功但也并无大错!他年纪大了,关在柴房身子会受不了的!陛下!草民愿意代父亲受罚!求陛下放过他吧!”
奕瑾脚步顿了一下,留下了一句:“柳海月的儿子倒是很孝顺。”
然后没理会那年轻人,直接进了府门。
到了正院,奕瑾问廉贞:“柳海月家是不是很有钱?”
廉贞:“是。”
奕瑾啧了声,“那就得让他出点血了。”
卧室里满室馨香,江承砚换了身干净的白色袍子,正靠在床头看书。
他金色的发丝好像比昨天有了些光泽。
奕瑾走过去,说道:“江侧君,该治疗了。”
江承砚明显一愣,半晌才迟钝地说:“陛下……”
奕瑾二话没说,直接吻住江承砚的唇。
这一次和昨天不一样,昨天的江承砚还昏迷着,吻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今天的江承砚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