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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个子生的也高挑,同二爷个头竟然差不离多少。女子大抵也是因为这般装束而羞赧不已,极力的想要走快,然而身上纱衣紧缠,迈不开腿。
二老爷仅是一个手臂,便将人死死搂在怀里卡着腰,压着步子,不理会她焦灼的心情,那人只得半身全倚在他身上,怯怯的缩着。
顺庆到底是半大的少年,第一次看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血气上涌,躁动又止不住僭越地抬眼向上扫,隐秘地窥伺属于二爷的女人。
软臀也俏生生地被束缚在粉纱里,隐隐绰绰的轻摇缓摆,然而他只来得及窥见一点糯白的臀尖儿,二爷靛青的宽大衣袖倏然垂落,连同窄腰与圆臀尽数不见,将一方香艳无边的春色挡的半点不剩。
顺庆蓦地收回不知何时胶着在女子身上的视线。他不知道这是二老爷的无心之举,亦或是不动声色的严厉警告。冷汗连成一串自额角滑落,暗骂自己今日真是鬼迷了心窍,胆子大到觊觎主子的女人。
唐宗绶此时散着长发以遮住面容,胸前还欲盖弥彰的横起一根胳膊盖着受凉挺立的乳珠。唐初尧出门前还把他拽进怀里捏了两下这身骚浪的肉,嫌他忸怩,还戏谑他不如直接藏自己怀里算了。
兄长怎么能畏畏缩缩的躲在弟弟身后?
唐宗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等懦弱的做法,然而等到他二弟推开房门,他站在青天白日下了,那种仿佛发自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几乎能把他灵魂烫个洞出来,于是乖乖靠在他二弟身上,多多少少借他笔挺的身形遮着一些。
好在这一路上竟然没碰到多少人,唐宗绶望眼欲穿的地看着这段漫长的路程总算临近终点,一拐角便进了他的院子。
唐宗绶推开自己房门,等不及的走了进去,不带半点留恋的从他二弟怀里挣脱,没心没肺、用完就扔的模样像极了来烟云楼一夜春风后的嫖客。
唐初尧轻骂了一句没良心的,转身吩咐顺庆在外面候着。
“另外,自己去领罚,明天起不必留在我身边伺候了。”
男人眸光暗沉,面色冷峻,不肯施舍半点同他大哥说话时的温和,话里话外都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好似是头狼在幽幽凝视踏进它领地的入侵者。
顺庆陡然一僵,旋即不加犹豫的跪倒,垂首恭顺的领命。他后背汗湿了一大片,起来时两股战战,却还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回来。
唐宗绶进了屋,第一件事便是想脱下这身令他战战兢兢一路的纱衣。
唐初尧抬腿进门的时候,他刚好将外罩的那层脱了下来,于是被内层纱衣紧紧裹住的身体得以被他二弟一览无余。
他大哥白生生的皮肉全数是被候府娇生惯养出来的,摸上去滑腻似酥,手感好的令人叹服。
男人骨架本就生的比女子生的大,对女子而言宽绰的纱衣此刻完全贴着男人的身子,倒也有一番风情。在风里袒露了一道的乳尖此刻早就挺立在胸膛奶尖上,连同下身软塌塌的性器和臀峰都被唐初尧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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