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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青年终于暴露出其恶劣的本质,精壮的腰起起落落,握着他的腰忽而抬起,粗硕的鸡巴只剩龟头半含在穴口,下一秒又突然松手,随着下落而猛然向上顶弄,性器便肆意破开更深处紧致的穴肉。
唐宗绶被他四弟肏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那柄横插在他身体里的炙烫凶器几乎要把他整个顶穿,他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被顶坏了,含着泪害怕的去摸自己软软的肚子,隐隐摸到青年龟头肉棱的形状。
他四弟被他这番痴态迷的又凑上来吻他脖颈,落下片片红印才堪堪罢休。先前什么拉开距离、两相生厌早不知抛到哪个角落生灰去了。
又觉得不满足的按住他大哥后颈,强迫他扭头同他接吻,唇齿恶意咬着上唇,濡湿的舌尖来回探入红湿的小口,同下身凶悍的男根顶撞抽插的频率别无二致。
唐宗绶隐约产生上下两张嘴都在被鞭挞肏弄的错觉,喉间发出哀怜无助的呜咽声,又被他四弟卷着全数吞下。
两人性器相接,十指相扣,此刻是世上最亲密的一对儿兄弟。
下身一片泥泞不堪,大股泛滥的淫水随着唐千俞一次又一次颈腰蓄意伐挞间飞溅出来,从股间臀缝淌落下来,青年耻毛上都粘连成黏黏糊糊的一片。
嫩粉的肠肉在他抽出时娇媚的缠着鸡巴翻出,下一秒又被他死力肏回穴里时,他大哥总会霎时收紧本就窄小的穴儿,呜呜的馋的咬住他的鸡巴不肯放。
房里归于一片静寂,男欢女爱的戏码早已结束,秦岑穿戴好之后便走了,至于乐颐姑娘夜晚有专门歇息的去处,此刻莲子阁只剩他们两人了。
唐宗绶至今也没发现他们已经走了,就算被肏狠了也不敢出声,现下更是被操的晕晕乎乎的辨不清周遭情形。
至于唐千俞,他自然早就发觉了,所以行事愈发大胆,肆无忌惮。
他大可以在那两人走后推开大哥,出了这个房门,随意叫个姑娘便能轻巧的解决这档子事,这烟云楼缺什么都独独不缺艳丽曼妙的姑娘。
可这大哥用他的穴将他死死勾住了,且送上门要“帮”他,他怎么能不承了他的好意,好好肏肏他发痒的穴眼,摸摸他酥软的奶子呢?
唐宗绶压根顾不上去诘责和同他翻脸,被压着顶撞了数百下就要哭着求饶了,不知是爽还是疼的泪水浸湿了眼睑。
他被青年无休止的伐挞顶撞,以为他四弟会理会他的求饶,别再肏了。
谁知道他四弟当即从后方拉住他两条胳膊,他便是失了平衡瘫软倒在地上,独独软臀高高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情欲高涨的青年握着鼓涨的性器在他股间滑动,一个挺腰又是末根而入。大掌团着他翘起的蜜臀蹂躏,胯骨撞的既快又狠,囊袋啪啪的打在臀尖上,几乎把他大哥的白皙的臀都撞红了。
这口穴肏的实在太熨帖太舒服,甬道深热又窄小,穴口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绷得平展,四弟肏他大哥的穴硬生生肏出了响儿,咕叽咕叽响得满室春情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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