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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花落神州泪飘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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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初也使出所有绝学遇神杀神遇佛*,只见两人身法快如闪电把张三丰围在中间。

此时两人心意相同使出的绝学威力比平时又增强了数倍,此等威力不要说当世无人能抵挡就是古往今来也绝无人能抵挡。

张三丰武功虽比这两人强,但此时两人心意相通的威力也万难抵挡。

幸亏前不久张三丰云游四海时若有所悟,终于将真武七截阵的武功融入一人可使的武功。

此时张三丰已然将真武七截阵使出,顿时犹如六十四位张三丰一同出手。

原本段子羽张宇初两人团团包围住张三丰的现在反而被张三丰团团包住,三人渐渐化作一团光影。

几招过后段张感觉周身四面八方都是都已被张三丰的身影笼罩着,犹如被无数个张三丰团团围住,此时两人根本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张三丰,攻向张三丰的所有武功犹如石沉大海。

全力输出的内功全无着点,如此内力消耗巨大,心想如此下去待功力耗尽两人非死在张三丰手上不可,两人越斗越是心惊。

段张使出浑身解术只盼能够先脱离张三丰的身影之外,但任凭两人使出所有身法都始终无法摇脱张三丰的笼罩。

不知不觉间三人已走战了百余招,但见张三丰虽然使出真武神功,始终没有用全力对敌,只想让段张两人知难而退。

见两人已有败迹起了慈悲之心,随即慢慢收起真武阵法,突然两人脚下使出凌波微步齐心一同使出左右互搏术,顿时犹如变成八位段子羽张宇初同时出手对付张三丰。

电光石火之间八只手掌已攻到张三丰周身,此时张三丰想要再使出真武阵法已然来不及了,张三丰避无可避。

就在千钓一发之际张三丰心到力至的运气纯阳无极功,一身道袍无风自鼓,同时使出粘字诀。

那八掌尽打在张三丰身上,只见张三丰纹丝不动,雄厚无比的掌力竟然被张三丰以柔克刚化掉。

段张两人源源不断的催动九阳神功,幸亏张三丰乃百年童子之身,万能抵挡住二人十成九阳神功,突然两人面露大骇之色。

手掌既然无法撤回,只见两人双手已被张三丰粘住不断的在转圈,两人被转的晕头转向眼见手骨就要被张三丰绞折。

突然一个黑影快如闪电般飞来,双手抵住段张两人身上。

两人双手顿时被撤了回来,段张回头一看,心中大喜。

段张同时又惊又喜,张宇初激动的喊道:“爹爹原来你还在世?”

这个黑衣人正是张宇初父亲张正常,张正常道:“那日为父神游走虚你们都以为我去世,好了眼下大敌当前日后再艰你们详谈。”

说罢时着张三丰道:“久闻武林神话张真人武功通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晚辈天师教张正常也来斗胆领教。”

段张已知道张三丰的厉害,立刻道:“爹爹要想对付张真人必合我三人之力方有把握。”

张三丰已看出此人武功非同凡响,虽然早闻张正常之名但无缘相识,心想此人武功未必在我之下,今日自己若是以一敌三,己无胜算把握。

张三丰已是两甲子开外的人,对生死早已置之度外,说道:“也罢,武林恩恩怨怨今日就让我们四人解决吧。”

只见张三丰凝神对立,说道:“你们三个一块上吧。”

三人也是凝神对立全身鼓起真气,就这样双方对立良久也不见出手。

原来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出手,谁先动手谁就必败,此时双方相距一丈开外,渐渐双方鼓起真气碰在一起。

既然拼起内功,张三丰顿时被时万三人叠加的真气压的微微颤抖,脚下也节节后退。

而对方三人也被张三丰的真气逼的向后退,只是张三丰每后退三步对方却只后退一步,显然张三丰功力已略逊三人联手,渐渐双方相隔越来越远。

两丈三丈五丈十丈,可双方却不因距离拉远而功力消减,反而越斗越强。

双方斗了良久,张三丰毕竟年老体迈渐渐感到不支额头冒出汗珠。

在场众人见此情形均为张三丰感到焦虑,眼见张三丰功力消耗巨大就要不敌,突然一旁张无忌飞身而出说道:“太师父,无忌来助你一臂之力。”

原来张无忌在趁他们决斗时已暗暗调息,他有九阳神功护体伤势在短短半个时辰已好得七七八八,功力也已尽数恢复。

此时立刻便成张三丰张无忌联手对抗三人,战斗因为有张无忌的加入,情形立刻便反转,张三丰这绝世两手加上张无忌这武学奇才一同出手,不但将段子羽和张宇初父子逼退,而且还重创了张正常,让这个老鬼从此再无能力在江湖中兴风作浪。

段子羽也终于死心归隐,张宇初则锐气顿消,就连对付明教也只能躲在锦衣卫之后,靠锦衣八刀替他出头。

但是,明教还是被他们覆灭,损毁在他们的毒计之中。

而段紫鹃从小被灌输的精神理念,却是要杀了眼前这个人,替她死去的娘亲报仇。

虽然在父亲的口中那家伙乃是一代武学怪才,武功可谓已出神入化,世人难再复其高度,而这“出神入化”段紫鹃也见识到了。

他亲手毁掉毛骧的惊天憾举,怕是神也难做到。

面对这幺一个人物,一心报仇的段紫鹃却丝毫没有退缩,她向他勇敢刺出了这一剑。

这简单的一剑,包裹着多年的仇恨,包裹着年幼失母的辛酸,化作漫天的愤怒,刺进了日月胸膛。

本以为这会是一场轰轰烈烈,性命相煎的对决,但当她的青月宝剑轻松的刺进对方体内之时,她惊讶了。

发现竟然会是如此轻松,轻松的教人匪夷所思,这跟她当和想的完全不一样,说好的以命换命,说好的同归于尽呢?

你为何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有点失望,看着对面男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还有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射出来的那两道温柔的光,对,是温柔的光。

那光落到了她的脸上,竟似温暖的晨阳,让她倾刻间感觉有些窒息。

日月的声音也很有磁性,或许是第一次,让她觉得一个男人的声音会这么磁性。

日月道:“姑娘,要杀我,这样是不够的,你还需把剑左移一寸,这样才

能正中心脏。”

他温柔的笑着,左手缓缓滑至段紫鹃的剑柄,粗壮欣长的大手包住了他细嫩无骨的小手,那一刻,段紫鹃的一张小脸抖地红了起来。

她又羞又怒,失声叫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啊,登徒子?坏蛋?”

“我教你如何杀人。”

日月坏坏笑着,把住段紫鹃的手,把插在胸口那柄剑缓缓拔了出来。

段紫鹃的眼睛都直了,青亮的剑刃沾着日月的血,在夕阳的残影下,散射着诡异的光芒。

而更加诡异的是,日月把着她的手拔出宝剑来那刻,忽然手一回,“唰”地一声,那宝剑再次刺进了自己胸膛,这次是左移了一寸。

段紫鹃惊叫起来:“你疯了,为何还要自杀?”

她还毫无心里准备,日月便这般自刺了一剑,待她反应过来,那剑已深入盈尺,新旧伤口的鲜血一并流了出来。

日月的脸色却未变,只是浮起了少许惊讶之色。

他对段紫鹃摇头苦笑道:“姑娘,再一次让你失望了,心脏,竟不在这个位置,没事,咱们重来。”

“你疯了,还是傻了?”段紫鹃快要哭出声来,她在日月的怀里(此刻日月为了好自杀,已把她拖八怀中),仰脸望着速个奇怪的男人,心中竟有了隐隐的同情。

她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却如此残害你自己的身体,如何时得起你的父母?”

“我没有父母。”

日月脸上浮起一抹痛苦的惨笑,此时,他已握住段紫鹃的手,把插在体内那柄剑再次拔了出来,着手便刺。

段紫鹃急了,她叫道:“你没有父母,亦有家人吧,没有家人,亦有亲戚吧,就算没有亲戚,也有朋友,也有自己心爱的人吧?你如此决心求死,让你的家人,亲人,朋友和爱人知道,他们会多么的心痛,你可知道?”

“我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会知道我的死活,不会有谁为我的死而伤心难过,哈哈哈哈。”日月竟然像发了疯般,撕声狂笑起来。

他手中的剑,再刺插进胸膛,口中对段紫鹃道:“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你了却一桩心愿,那我死有何惜?”

“噗!”

这次,他射出了一口鲜血,那剑,正正对准了心窝,一剑穿心,想必心脏已被洞穿了个大洞。

段紫鹃软倒在他的怀里,泪水,已流满了她绝美的脸颊。

她的心,已被日月那句话瞬间软化,此刻,什么恩仇情义瞬间烟消云散,心中念所想的,却是要眼前这个男子挺住,挺住,不要有什么事情。

她用柔小的肩头支撑着日月,与他道:“好傻,好傻,你真是我见过的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你知道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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