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想标题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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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西塞尔一边拍身上的灰尘一边朝着史蒂夫开口。
史蒂夫摇头, 他刚刚撑在少年上方，战衣上沾染的灰尘更多，随着他的动作飘洒在地面。
“这没什么。”他换了只手拿盾牌。
马甲状态下的两人本就不熟, 所以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两双颜色相近却又不同的眼睛在躺满了实验体的空间内对视。
这样看就更像自己的小邻居了。
虽然对方戴着面具, 但史蒂夫温和的目光像是能穿透遮挡物。
他在看着眼前这名义警的时候, 总觉得对方和小邻居的身影微妙重合。
西塞尔能看出他目光里的含义，为了不被听出声音，他决定以秘密身份跟纽约超英碰头的时候少开口。
这片区域陷入安静。
【神盾局那些人快要到了，你现在应该离开这里。】
尼克斯出声让宿主回神。
西塞尔的注意力确实被拉了回来。
他率先移开目光说了一声再见。
【前面五十米左转。】
外星生命体一直在给他规划离开的路线，避免他遇到神盾局的特工。
也是在撤离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次的半废弃实验基地大的有些离谱。
这一所实验室拥有不下七个出入口, 彼此之间隔的很远, 神盾局让人守住了六个。
剩下的最后并一个不适合正常人出入。
它在一个水质浑浊的池子里，需要下潜到底部打开机关输入密码才能开启。
而这条通道很长, 连接的是百米深的湖泊, 压强以及缺氧足以让没有专业防护和氧气瓶的人死亡。
相对而言, 使用人鱼的形态在水下确实更加方便一些。
西塞尔不想实验战衣裤子的弹性。
‘关掉这块区域的监控。’他对着系统开口。
【已经帮你关掉了。】尼克斯打趣了他一声，【我懂, 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
西塞尔：“……”
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用水隔出了一个圆罩存放衣物, 然后一跃进入池子中。
声音很轻，没有溅起多少水花。
池子里还能看见不少带着血肉的鳞片。
虽然没有洁癖，但他也不想在这里面多待。
让按照系统所说的步骤打开通道。
由于两边压强并不一样, 湖水直接冲进池子, 西塞尔扒着通道的门才没被水流冲走。
等到水流没那么湍急, 他才进入通道。
耳鰭随着呼吸起伏，被面具硌的有些难受, 索性通道里没有监控, 西塞尔直接把面具取了下来。
通道里面漆黑一片, 也没有光源。
他干脆把系统没什么用的光屏召出。
淡蓝色只有他能看得见的荧光只能照亮一小段路，但也已经足够。
西塞尔有一段时间没有把鱼尾放出来过了。
现在身后鱼尾在水中摆动，带来久违的舒适快感。
脑中突然有一条白光闪过，他想起自己在哪见过实验体手中的枪了。
类似的枪在奥姆手中出现过。
只不过当时对方手中的那支枪是白色的而且不需要蓄力那么长时间，所以他才没有想起来。
这些人的武器是海中种族提供的？
不对。
奥姆知道这个组织会对人鱼下手，甚至与他们有仇，所以不会做这种事情。
这个消息必须通知对方。
还有种还未堕落的几个王国里，有人在和这个组织合作。
他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前进，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通道尽头。
这里是一处没有人烟的的公园，尼克斯在数据流中穿梭，最后得出结论。
【这个公园里的监控早就被切断了电路，现在就是摆设。】
通道在公园左上区域的湖泊内，出口边有露出水面的礁石，可以阻挡视线。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应该不会有人在这里闲逛。
西塞尔只是想了几秒就决定直接上游。
彼得在吃晚饭的时候被梅姨戳穿了这段时间的心事，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所以在吃完饭之后他并没有和对方一起回家，而是表明自己要在附近转一转。
他没有规划路线，只是漫无目的的游荡顺便等待西塞尔回消息。
走着走着就到了废弃很久的公园里，湖泊这里算是他的秘密基地，心绪不平的时候下意识就会来这。
他坐在礁石上不停的点开各种软件，但每次没过几秒就会退出。
直到一条自动推送的消息弹出。
【酒厂爆炸，神秘人现身救出工厂员工。——纽约晚间新闻】
配图是爆炸最初有人围观时抓拍到的神秘人逆着人流走进工厂的画面。
彼得退出新闻界面的动作因为那道熟悉的身影停住。
他还没来得及想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湖中就出现了异样的波动。
纽约好邻居熄灭手机屏幕退到一块竖起的礁石后隐藏身形屏住了呼吸。
圆月的倒影在湖面上泛起涟漪。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波动产生的地方。
兜帽早就在游动中被水流冲刷而离开头发飘在脑后。
西塞尔上半身露出水面后环视了一圈四周，并没有发现人迹。
旁边就是一处礁石，他双手一撑直接坐在了石头上方，淡金色鱼尾露了一大半在空气中。
金发少年仰头，闭着眼伸手将脸上还在滴水的发丝抹向脑后。
脸上残留的水珠顺着面部线条划过喉结滴落胸膛，耳鰭在月光下是温柔的浅银色。
人鱼？
或者能够变成人鱼状态的变种人？
彼得看着侧身对着自己所在方位的人，脑中闪过了不少听到的那些童话故事。
在对方转过上半身从湖中捞出衣物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西塞尔？
对方……不是猫吗？
躲在礁石后的彼得呼吸一滞，扶着礁石的手不自觉用力。
石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西塞尔转头抽调湖中的水流围住了发出声响的那片礁石区，杀机毕现。
在有人的情况下他不方便变回人身穿衣服。
“出来。”他冷声道。
彼得犹豫了两秒才起身。
在月光下，礁石后的人脸被西塞尔看的清清楚楚。
“彼得？”他有些惊愕的出声，然后撤掉了围着对方的水箭，“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上半身赤裸还带着水汽和湿意的人鱼西塞尔，男高中生耳尖泛起红色，但并没有移开视线，仍旧直直的看着对方。
“……饭后散步。”彼得停顿了两秒才说出回单，“这里是皇后区，我家就在附近。”
这实在是过于巧合。
西塞尔陷入沉思。
脑中尼克斯关于好感值的播报再次出现，但他并没有仔细去听。
“我不会说出去的。”见他不说话，彼得像是在安抚他，“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的秘密作为交换。”
知道对方是谁后，发丝还在滴水的少年放松了不少。
闻言他轻笑一声，揶揄的看着站在礁石上的年轻超英：“你的秘密，指的是你就是蜘蛛侠吗？”
这下轮到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