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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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山城,云鹤酒楼。
作为祝山城最为有名的酒楼,明日便会在这里举办一年一度得鸳鸯节,据说几大家族中适龄的女子会在其中抛绣球寻找如意郎君。
花娇娇感兴趣的紧,她自小就在师父身边长大,这等热闹得画面倒是真的没见过,以至于看什么都新奇的很。
“这次寒家唯一的小姐也会来呢。”
人群中传来几道喧闹的声音,花娇娇躲在惟帽下的眉头微微一皱。
寒秋月,那丑八怪都沦落到抛绣球的地步了?
她莫名有些发笑,莫不是真嫁不出去了,才用这种办法?
“这次徐家的千金徐淑据说也会来现场,这徐淑可是徐家唯一的宝贝千金,徐老心头上的尖尖肉,过几日云霄宫的人也会来呢,说不准是隽华尊上,这徐小姐似乎和云霄宫的某位还订过亲呢?”
“莫不是隽华尊上,两人倒是天造地设得一对。”
“可我听说隽华尊上妻室和孩子都有了呢。”
说话的是花娇娇,她极为强势的插了进去?说的那几人一愣一愣的,很快就有人反驳,“一个乡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也想攀附隽华尊上,莫不是傻了吧?”
此话一说,花娇娇险些抡起拳头揍人,这算什么胡话?她难不成还得给人让位不成?就知道师弟那不靠谱的师兄能安排什么好活计,早知如此就不该和幸年接下这道任务,平白无故连亲事都惹出来了,她气的想要跳脚。
“小主人,你不去找小娇娇吗?”镯灵晃着小腿儿,“她修为不稳定,要是被人捉走了怎么办?”
“她身上至少五块护身玉佩,二十道神行千里符。”
吴平凡淡然道。
镯灵扯了扯嘴角,不亏是主人,就冲这架势就厉害的很,这是恨不得把花娇娇裹起来,生怕被人带走。
“而且她不是不知数,不会乱跑。”
话一出口,某人就已经溜到书香书院去了,传说徐淑是祝山城第一美人儿,她倒要瞧瞧,这所谓德才兼备得第一美人儿长什么样子,结果没瞧见徐淑,迎面倒是碰见寒秋月,寒秋月没认出她,见这人戴着惟帽奇怪的很,多嘴道:“这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寒秋月的语气还是这般不饶人,花娇娇轻笑一声,“寒小姐这般性子,怪不得要熬到抛绣球成亲。”
寒秋月:为什么整个祝山城的人都知道她要抛绣球成亲,明明她……
“胡说八道,那是哥哥随便安排的。”
她插着小腰,刚想再反驳两句,眼前的人已经闪进书院,花娇娇目标很明确,就是徐淑,这众星捧月得徐淑究竟是。
然后她就看见……
小师弟莫名打了个喷嚏,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抬头便见一脸憔悴如同失去信仰的花娇娇晃来晃去走了进来,面上还带着几分憔悴。
吴平凡并未有所反应,就是这种沉闷的态度,叫花娇娇气打不出来,干脆就让小师弟娶那个徐淑好了。
“你和徐淑在一起得了!”她沉声,以前不知自由好,如今泪水打湿了眼眶。
“徐淑是谁?”他不明所以。
“就是徐老的女儿。”
吴平凡迟疑了一瞬,“十二师兄的未婚妻?”
花娇娇彻底傻住,闻十九的未婚妻?好啊,敢情太好了。
她顿时换了个面色,谄媚道:“十二师兄和徐淑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这倒不是,师兄一向风流的很,处处留情,只怕这徐小姐和师兄不会有所结果。”
小师弟微微沉思,随即道:“你去找徐淑做什么?”
花娇娇哑然,她能说她是误会了想找徐淑看看,顺便示威一下吗?
这种幼稚的行为估计小师弟看不上,还会觉得她蠢蠢的。
“就知道你会这样。”
小师弟一脸平静道,似乎知道花娇娇做了什么。
他早就习以为常。
“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花娇娇低叹一声,上去自觉抱住小师弟,感受到他身上冰冷的气息,鼻头徒然一酸,她的小师弟,似乎有哪里变了。
霍忘剑本就该这样的,她一直都希望小师弟继续修炼霍忘剑,却忘了霍忘剑得弊端,小师弟要阵成了墨沉渊那样的人,是真的好吗?
“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就算不感应,都看的出来。”小师弟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手法纯熟,这样的动作他做了无数次。
看的出来?
花娇娇暗自松了口气,小师弟没感应,这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就是拿徐淑,她扯了扯嘴角,要是小师弟看到那徐淑,估摸着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三个时辰前,花娇娇就彻彻底底见到了传说中的祝山城第一美人徐淑,祝山城的审美很是奇怪,不以美为美,而是以。
以黑胖丑为美。
这点倒是叫人意外的很,她该庆幸没有揭下面纱,不然旁人会以为她丑到极致,丑绝人寰的那种。
她深呼吸一口气,明日见到徐老定然要先把自己画丑一点,免的旁人说隽华尊上的妻子,是个又白又嫩倾国倾城的大丑货。
“哎呀。”她被捏了一下耳垂,小师弟眸底带着愠怒,似乎在责怪她的不专心,随即她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小师弟的鼻尖,结果被小师弟裹着丢进被褥里,跟裹成团一样,她想靠近小师弟都做不到。
她顿时有几分委屈,小师弟都不和她亲近了,以往小师弟都是恨不得扑上来如今……
是霍忘剑修炼到第三阙产生的副作用吗?
其实不是,而且他体内冰灵根最盛的时候,就算眼前的花娇娇脱光了跳舞,他都全然一派冷静冷心。
等第三阙彻底修炼完成。
就轮到下一个灵根,周而复始,这七道灵根都是要走一遍的,当然还有其他原因。
这几日道深夜的时候,花娇娇总能觉得有人搂着她,掀开她的小肚皮,盯着那道疤痕瞧。
究竟要多深的伤口,才能划出那么大一道口子,比他的还要深,看着有几分惊世骇俗,光是瞧瞧就于心不忍得很。
每到此时,他便有几分沉默。